老珠子几人很快的就被赶了出来了,几人在相互的看了一眼之后,都不由的在茫然的相互看了一眼。
“老子怎么办的啊?”烟枪在看了一眼老珠子说道:“我感觉我们似乎是被黑了。”
老珠子在狠狠的瞪了烟枪一眼,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不是你说什么海盗奖励几万赏金的,我们会浪费这一天的时间吗?”
“这里是警局敢在这里闹事儿的吗!”老珠子的语气也是很不好的在说道。
此时既然之间都在相互的埋怨起来了,“还不是因为你贪财的吗?”
烟枪的嘴里在呢喃着,但是老珠子的身上带着一股威严感,他不敢好大声的去反驳老珠子。
柱子此时脸上露出苦涩的问道:“我们等会儿还要继续出海的吗?”
“风暴刚过,好不容易的等到一个天晴的日子,我们总不能的联想到耽搁两天的吧?”
老珠子在无奈的摸着额头说道:“我拿点儿钱给你,你自己拿回去吧!”
“这个。”柱子在笑了笑说道:“朱爷,您这个钱我不能收,平时您就已经很照顾我们家里了,这个钱我是真的不能拿的,而且这个事情也
并不能完全的怪你。”
“你们先走吧!我一个人坐会儿。”老珠子说道。
等到柱子几人都走了之后,老珠子一个人坐在了警局的门口,他的心里其实是有点儿不甘心的,他想要在警局的,门口守一会儿。
老珠子自己带着一个水壶,守到中午的时候,老珠子在喝着杯子里面的水,这个时候出现了一辆军车出现在了警局的门口。
警局里面,宁止戈的物品在被清点着,“手枪一把,长刀一把,U盘一个。这个就是你的全部物品了吧?”
宁止戈点了点头,然后被人押了出去,他出了门之后就看见了停在院子里面的军车。
宁止戈的胸膛在微微的起伏着,要是被押送到了军营里面去了,那么他的全部事情不就暴露了吗?
此时,宁止戈的心里也有点儿心乱如麻的,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的,心里又慌又乱,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直接的去面对,还是选择逃避比较好。
宁止戈微微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之上,现在心脏里面简直就是可以用一团糟来形容。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了,上次的时候还是他在十
几岁的时候,没有入伍的时候,一不小心的把别人的庄稼给破坏掉了,回家之后也不敢给父亲说。
宁止戈的心里面又害怕又心悸。
或许那并不算是一个非常大的事情,但是在跑了之后,他的心里有着一股说不出的煎熬感。
脸上晚上睡觉的时候都睡不踏实,好像是在有着一点儿风吹草动的时候,猛然的一下子的就清醒了过来。
就连他平时最喜欢的吃饭环节,连嘴里的饭吃进去的时候都是那种如同爵蜡的感觉。
那个时候宁止戈一方面是害怕,而另外的一方面心里也在受着良心的谴责,他感觉到自己仿佛都已经不再是自己了,无论做什么的事情都是魂不守舍的。
在连续几天的煎熬之后,他的父亲宁武告诉了宁止戈真相,其实他早就已经知道了,并且也替宁止戈把钱给赔偿了。
他之所以这好几天的都没告诉宁止戈,就是为了让宁止戈体验一下那种做错了事情之后的来自身心的煎熬。
然后,宁武什么也没有多说,就让宁止戈自己去多想想。
宁止戈现在居然是有了一种当时那种做错了事情的感觉,他好像是又变成了一
个无助的孩子一样了。
以前的时候他有父亲宁武,但是他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他只能是靠着他自己,靠着自己去判断这个事情应该怎么的去解决了。
宁止戈的心乱如麻之下闭上了眼睛,他现在心里似乎都在祈求来着神佛的帮助了。
神佛是一种信仰,人们很多的时候都会在祈求着神佛,然后给自己求一个心安。
宁止戈也同样也知道,他是一个信仰自己的人,他没有信仰,他的精神世界之中就只有他一个人。
而他在去祈求神佛的时候,同样的也是对于自己的一种否定,他不在相信自己了。
害怕难受这种感觉不是来自肉体之上,而在心理在精神之上的一种折磨,这才是真的的一种让人感觉到无比难受的感觉。
而老珠子混进来听着的院子里面,看见了宁止戈被押送上了军车。
老珠子此时心里也不由的在产生了疑惑了起来,难道他是军人来的?而且还是现役的,不然的话怎么会被军车给接送走的。
老珠子的心里真的感觉到非常的好奇,心里有着一股很想要追上去看看的感觉。
随着军车出了警局大门之后
,老珠子按捺不住最后还是叫了一辆出租车,说道:“去军分区。”
老珠子当然不可能给出租车司机说跟上前面的那辆军车,他还是警局的门口,反手一个报案就能把他送进去。
而这里只有一个军分区,所以老珠子直接说去军分区的话,肯定也跟不丢毕竟就那两天线路,一般都出租车都会走就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