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女人消失的方向,似乎是她之前走过来的方向,通往宁止戈病房的。
不过,亦从梦也并没有去多想,毕竟那个女人是一个残疾人,并且身上还穿着病号服,应该是一个病人吧。
唯一想到的就是那个女人的眼神让亦从梦非常的不舒服。
亦从梦微微的打了一个哈欠,她也感觉到非常的疲惫了,特别是当神经放松下来的时候,眼皮子就在一直往下面坠落了。
她走向了刚才那个女人对面的那条走廊,忽然她的鼻子微微的动了动,在空气之中有着一股血腥味儿。
亦从梦对于血腥味儿异常的敏感。
是刚才那个女人路过的时候留下的,亦从梦的眉头不由的微微的皱了起来,往前继续的走,当她路过一个病房的时候。
走廊拐角的时钟的滴答滴答的响起来,就像是有人的脚步声,在那儿不停的响,不停的响,但是确看不见人走出来。
亦从梦看着顺着地面之上流过来的一股暗红色的液体,不远处的地面之上正躺着两具尸体,两具尸体歪歪捏捏的躺在病房门口外,病房的房门正半开着。
昏暗的灯光之中,两具尸体
死去之前的神情还挂在脸上,两人的脸上都显得非常的狰狞,说明并不是在第一时间死去的。
亦从梦微微的蹲下了身体来,摸了摸地上的鲜血,还是热的,刚死没有多久,血液也都还没凝固,两具尸体的脖子上,都有着一条撕裂的伤口,就像是被什么东西使劲儿的拉开了脖子,伤口显得非常的粗糙,不像是被锋利的刀直接的拉开的脖子,而是被一个很锋利,但是又很粗糙的东西直接的用力的刺了进去。
亦从梦推断应该是一块玻璃的碎片吧!
亦从梦此时转头看着之前那个女人走过的方向,这两个人就是被那女人杀的,而且亦从梦还从两人的身上发现了属于占蓬的标记。
而亦从梦从来没有在占蓬那儿见过那个女人,说明那女人并不是占蓬的人,不是占蓬的人,为什么会有两个占蓬的士兵在门口守着那个女人的病房。
结合忽然的找到了能够匹配占蓬的心脏,那么亦从梦能够很容易的就推断出了,那个女人就是占蓬的心脏源。
可能是那个女人发现了什么,然后杀掉了门口的两个看守她的守卫逃走了。
“呼……”亦从梦的喉咙在微微的动了动,
她似乎又陷入了一个两难的抉择之中了。
占蓬是她的亲生父亲,她需要救占蓬。
但那个女人也只是一个无辜的女人而已。
可是,那个女人现在也已经杀了两个人,那么那个女人是不是有罪了呢?
可女人也只是在生命受到了威胁的时候才杀人的。
亦从梦的手掌在抓着自己的膝盖,在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女人的方向之后,她咬了咬牙朝着那个女人的方向追了过去。
樱笛走到了走廊的尽头,走廊的尽头就是宁武的病房了。
樱笛轻轻的推开了门,而在门后宁止戈早就已经听见了响动,拿着手枪身体立刻的贴在了门后。
当门被打开的瞬间,宁止戈的枪就抵在了开门人的脑袋之上,说道:“不要动,你是谁?”
“是你老娘!”樱笛说,然后伸手拍开了宁止戈的手枪。
“是你啊!” 宁止戈看清了来人之后,收起了枪来,问道:“你来我这儿干什么?”
“叫你赶紧的走啊!”樱笛坐在了宁止戈的床上,然后此时才开始打量起了宁止戈来,宁止戈的浑身都裹着绷带,脸上就露出了半个鼻子一双眼睛
出来。
“走那儿?”宁止戈问道。
“先离开这里再说,占蓬也在这个医院,并且这里现在全部都是占蓬的人,还有我已经被发现了,刚刚杀了两个占蓬的人。”樱笛说。
“这样啊!怎么走?我现在的身体怕也是走不远的吧!”宁止戈说。
“丧尸强在楼下的车里面接应我们,只要出了大楼上了车就行了。”樱笛说道,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懂鹤也在楼下的车里。”
樱笛看得出来,宁止戈千辛万苦的把懂鹤给弄了出来,肯定是有所图的,否则直接一枪打死不就得了,为什么还有冒着生命危险,带着懂鹤这么大的一个累赘往外逃走?
“然后呢?我们去那儿?”宁止戈继续的问道。
“然后去边城,去见宁舞!”樱笛对于宁止戈倒是没有任何的隐瞒,毕竟宁止戈迟早都能知道的事情,蛮肯定是瞒不住的,那就直接的告诉宁止戈算了。
“去见宁舞?”宁止戈的脑袋微微的偏了偏看着樱笛,“你确定是去见宁舞?”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樱笛问道。
宁止戈微微的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问题。”
“那我们走吧!”宁止戈说着嘴角微微的弯了起来,“等等,你刚刚说占蓬也在医院里?”
樱笛猛然的回头看着宁止戈,有点儿警惕的问道:“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要干就要干得彻底一点儿啊!”宁止戈裂开了嘴角。
“你就不怕把自己搭进去了,要干你自己去干!我不去,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