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止戈在水中感觉到自己马上就快要窒息了,无数的水在疯狂的涌进他的嘴里,冲喉咙之中,然后深入到肺,像是刀一样的在割着他的肺。
“快把他捞起来!”小河的岸上有声音在叫着。
宁止戈被迷迷糊糊的捞了上来,他摸着自己的胸口,防弹衣被完全的打穿了,在防弹衣的下面垫着两块板子。
他把那块板子抽了出来,上面写着天王老子,还有一块是乡求的第三天王。
“哈哈哈。”宁止戈大笑了起来,说道:“刀疤你个王八蛋,你给我铸造的这块牌子,用的根本就不是黄金!”
“不过,你救了我一命,暂且就原谅你了。”
“难道你就不该感谢我又救了你一命吗?”在宁止戈的面前,那个人女人在静静的站着,就像是那日第一次救下宁止戈的时候一样。
“谢谢。”宁止戈点点头,意识渐渐的模糊,他确实是已经撑过看身体的极限了,当那股神经一松动的时候,慢慢的陷入到了昏迷之中。
穆勒拿着刚刚宁止戈被枪击中的录像上传给了占蓬,说道:“给我安排飞机,我马上的要返回我的国家,我还有事情要去做。”
而在占蓬拿到了宁止戈被击杀的录像
,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看着录像,指尖在桌面上不停的敲击着,-――说道:“他真的是死了吗?”
“宁武的尸体呢?我要看见他的尸体!”
“尸体我不知道,我在击杀了宁止戈之后,忽然的又出现了另外的一伙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我没来得及去清理宁止戈的尸体。”穆勒说。
“另外一伙不明身份的武装分子?”占蓬摸着脸颊,有点儿疑惑,“这三角区之上还有谁会来救宁武?”
“占蓬大人,如果不是三角区之上的势力呢?”占蓬的身后,和他一起留守的笑面虎何旭东问道。
“不是三角区之上的人?”占蓬更加的有点儿疑惑了。
“那么到底会是谁呢?还有谁在跟我作对?”占蓬的嘴角裂开来,他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刚刚起床有点儿起床气,“派人去给我调查,必须给我查出是谁来。”
“不怕他来明的,就怕他在暗中给我捅刀子。”
“是,占蓬大人我马上就去安排。”何旭东点了点头,脸上微微的露出了笑容来,他是笑面虎何旭东……
“呵呵。”
何旭东缓缓的退出了占蓬的房间之中。
不知道为什么,占蓬就是在冥冥之中感
觉到这个宁武似乎并没有死,宁武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总是让他感觉到有点儿寝食难安。
“阿东!再派人去刚才录像之中的那条河里看看,我必须要见到宁武的尸体。”
“那么,那个狙击手我们该怎么办?”何旭东听见占蓬的声音,微微的停住了脚步,问道。
“暂时先不能让他回国,等我确认了宁武已死再做掉他。”占蓬说。
秦城的消防大队此时已经在铺灭大火了,低空飞行的两架飞机在铺洒着干冰,巨大的火势在用了 好几个小时才压制了下来,等大火已经快完全的扑灭时,天都已经渐渐的黑下来了。
柤大有一个人去见到了总督易刚,说道:“总督大人,秦城消防大队柤大有向您来报道了。”
柤大有的身上也浑身被烧得漆黑,就像是在炭火之中打了一个滚一样的,脸上抹着的黑炭灰都分不出五官来了。
“怎么这么慢?”易刚此时有点儿不满的说道。
“你看看这儿怎么多的人,记者朋友们都被吓到了。”
而柤大有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脸上被抹得漆黑,看不出他现在的具体表情来,但肯定也是非常的难看。
警署的署长此时在身后,说道
:“总督,柤队长也有他的难处嘛!不过现在我们不都已经得救了吗?”
“难处?有什么难处?每年我给那么多钱就是为了来养闲人的吗?没有这个本事就要来吃这碗饭?赶紧的滚蛋!”易刚说道。
柤大有的心里现在就像是猫在抓一样的,不停的滴着血,我干了那么多,确连一句肯定都得不到?
“凭什么?凭什么?”柤大有的嘴里在不停的嘀咕着。
“什么?”易刚微微的偏了偏耳朵,问道:“你在说什么?”
“我问凭什么?”柤大有抬头看着易刚,“凭什么!”
“什么凭什么?莫名其妙的。”易刚的眼睛里带着一股厌恶之色。
“你不想干了?不想干了就赶紧的滚,一大堆人现在都还在身后等着干呢!”
“大有。”警署署长赶紧的上来拉住了柤大有,手搭在了他的肩头,说道:“大有,少说两句,你的困难我是知道的。”
警署署长现在知道了总督的易刚的心狠手辣了,他现在也准备回去之后就退了,这个烂摊子谁愿意来管谁就来管吧,反正肯定是管不了了。
柤大有也是和他认识多年的老伙计了,他不希望看见柤大有栽在易刚的手里。
“大有,回去之后我请你吃酒,不要置气嘛!”
“你们消防大队的人呢?感觉过来把伤员都送出啊!”易刚看着办事儿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