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
名叫做锦医生的她身穿黑色短上衣,超短裤只包着到臀部那位置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熟悉拿着咖啡慢慢喝,一点也不感到尴尬。
一见到韩肆言从楼梯走下来时,变个姿势把腿弯屈手从脚踝一路向上摸到大腿处,无辜眨眨眼睛笑着说,“哟,韩大宝贝,这是哪里病着了?把你姑奶奶我请到这里来是怎么了吗?”
“慕容锦,你再放肆,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韩肆言不留情面的说。
这话一出,慕容锦就生气了,她慕容锦是谁?她可是A市最有名的医生,只要她出马没有什么病症她是搞不定的,居然在这里受你这气,什么人嘛真的是。
不过她也好奇心上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怎么了?”
看着楼上房间眼神恍惚,自言自语,“她在上面,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人忘记之前发生的事?”
一说‘她’这个字,慕容锦就知道是哪个女人了,她从来没见过她本人,只见过照片当年那件事这么轰动再加上她是他的朋友,自然也知道些内幕。
但是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她忘记一切,什么方法?而且她是医生,一向聪明如她很快就知道说的方法指什么了。
他这样说肯定已经查到她头上,便不再隐瞒。
“有是有,但是副作用很大,建议你要考虑清楚。不到万不得已都不能用。”慕容锦严肃的看着他说,这男人自从3年前‘病’了一起后,就跟之前的他完全不一样,像是变了个人,变的心狠手辣了。
不能用吗?但是她现在这么排斥自己,再看着慕容锦,“知道了,她现在情绪不稳定,你开点安神药吧。”
...
“先生,小姐她还是不吃。”周树把饭菜端到下来打开房门,可惜房门被反锁,奈何在外面喊也不开门。
“小姐啊,你开开门,别饿着自己了。”
回他的是房间的玻璃声,“我不吃,你叫姓韩的吃吧,快点叫姓韩的放了老子,要不然老子不让他好过。”
韩肆言看着饭菜,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不自量力的女人,后叫周叔晚上的时候再端过去便去了公司。
会议室。
唐总监满头大汗的说,“关于这次的海报,我们采用了以下这几款还请总裁过目...过。”话还没说完,一份计划书就飞到他脸上,“这么垃圾的东西还拿上来给我看,你们到底几个意思?到底我养着你们是干嘛的?拿回去重做。”
此时的韩肆言坐在上面,这唐总监到他已经是训了第10个了,所有人都在为自己祈祷这到底是怎么了?今天这么反常,平时如果做错了总裁还会给点提示往哪方面走比较好,可现在怎么像是报仇一样?
颜杰在旁边捏了一把汗,要怪就怪女人搞的吧当然这不能让他家总裁知道,知道的话还不扒一层皮下来?果然女人不开心,受罪的可是他们男人了。
“滴滴滴”颜杰的手机在裤兜震动,他还想骂这个人,怎么偏偏在老虎头上发火这个时候打电话,退到一旁接起来。
“颜秘书啊,何小姐跑了。”家里佣人惊慌失措打来电话问怎么办才好?
当何言倾说想一个人休息吩咐佣人不要来打扰她,但由于她住在二楼离地面并不远,所以慢慢的伸出腿从窗口沿着一步一攀爬的下来,不知道是不是韩肆言太相信她还是把所有的保镖都安排在前门,后面的小门一个都没有人,但是何言倾却不知道,在她后方有棵树的一个微型监控摄像头清晰的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
“总裁,这这这...”颜杰站在身后看着自家总裁那一张臭脸,何言倾走的还挺潇洒,压根没有一点留恋之情。
言倾,你走的如此之绝,难道我们当初的美好也是你的‘真面目’,现在慢慢露出本性,也什么都不要了是吧?
假如当初只是玩玩而已,你为什么又要那么深情,现在却又那么的滥情。
难道时间真的让你忘记一切,抚平一切了吗?
“她现在在哪里?”韩肆言冷冷道。
“在家里。”颜杰汗流浃背的回答。
就在何言倾踏在马路上,张开双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新空气,新生活要开始了,但刚张开眼却不顺她意,几个黑衣人纷纷让道,“小姐,请。”
...
韩肆言听到拿起车钥匙,“下午的会推到明天。”
公司到锦富花园的距离原本是1小时才到,但是却被韩肆言开出了半小时就已经到的距离,可想而知他是有多生气,就连下车关车门都是很大声的啪一声,连在房子里干活的佣人都听到。
长腿一路带着风走到卧室,推开门看到一个弱小的身影曲着腿头垂在膝盖上望着窗外,极度没有安全感。
看到这一幕,韩肆言的心在蹦蹦的跳他怕,怕她就这样跳下去,往如之前的日子里,便快步走上前把何言倾抱到床上,看到她那呆呆样子及眼睛鼻子都通红了,心中的怒火稍微降了一点。
蹲下身抱着她的手,轻声问道,“为什么要走?嗯?”
何言倾被请回来后心一直慌慌的,她怕他真的会对家里人做什么,以她了解,他想做啥都要做成功。当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