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他们两个按照奥利凡德先生的要求站到了桌子上,然后卷尺就自己开始了运动,从人的头顶量到脚底,从人的指尖量到肩膀,从人的额头量到鼻尖···
反正是测出了一堆张琼南感觉并没有什么用途的数据,但是奥利凡德先生看的非常认真,一边看还一边点头。
然后他们依此被从椅子上叫下去,然后奥利凡德先生开始从架子上咔咔往下搬盒子,塞到两个人手里叫他们一个个试。
德拉科那边没有出现什么问题,仅仅是第二根魔杖就已经试出了完美选项,十英寸,材质是山楂木,独角兽毛是杖芯。
张琼南并不能很好的理解奥利凡德先生骄傲解释的火龙的心腱,独角兽毛和凤凰的尾羽究竟是点什么东西。
即便她在来之前对魔杖非常努力的做了功课,但是她非常努力的理解了一圈,之后还是认为魔杖就是在木材里塞上禁婆的头发或者海猴子的鳞片再或者是粽子的指甲的小木棍子。
反正解释道最后张琼南听不懂德拉科在讲什么,德拉科也不太想听懂张琼南在讲什么了。
总感觉身后起了鸡皮疙瘩,怪吓人的。
那时候德拉科就觉得张琼南在买魔杖的时候可能要出事,果不其然,当张琼南挥了十几根小棍子之后还是没有一根小棍子展现出点正面反应之后,奥利凡德先生也坐不住了。
张琼南坚信那是因为怕丢失客人的坐不住而不是因为他的窗户破了窗帘碎了地毯烧了地板翘了堆着魔杖的架子全都倒了的缘故。
德拉科说你就鬼扯吧,再过一会儿你能把你自己都点了。
俩人全程中文交流,当着奥利凡德先生的面互损,反正奥利凡德先生也听不懂。
全程加密通话,就很绝。
“等吧精灵语好好学一学,”德拉科摸了摸下巴,有点意犹未尽,“自己说话别人都听不懂的感觉真是不错。”
张琼南也点头:“可不是么---以后回家我下斗的时候可以在墙上刻洋文了,绝对独一份的标号。”
回过神来又补充一句:“人鱼语就先放一放,那玩应儿在陆地上说费嗓子,轻易别开腔。”
然后他俩就看着奥利凡德先生又抱过来一人高的盒子,塞到了张琼南眼前。
张琼南表情微微呆滞,然后很认命的抬起了手,兢兢业业的继续挥舞小木棒。
“这是你对魔杖不尊重的惩罚。”德拉科在一边小声的嘲笑。
不过可能是盗墓祖师爷也并不太想让自己的徒子徒孙因为选不到合适的魔杖累死这种离谱的死法交代在异国他乡,最后还是在这堆魔杖见了底的时候给张琼南找到了一个合适的。
黄岑木,独角兽羽毛,柔韧度极差。
是的柔韧度极差,张琼南拿起来的第一时间没觉得这是个魔杖觉得这应该是个凶器。
又硬又长,张琼南自己比划了一下,还又尖又细,如果不是怕把魔杖搞断,她能拿着个当棱刺用。
张琼南羡慕的看了一眼德拉科放进怀里的魔杖,又看了看自己的这玩意儿,表情皱起来。
奥利凡德先生开始在一边絮絮叨叨的说些什么了,他这回说的很快,张琼南是听不懂的,德拉科在听,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完扭头回来和张琼南复述。
“奥利凡德先生说,黄岑木是知识,纯净和真理之木,也有有驱走毒蛇和治愈蛇咬伤的作用,”德拉科的神色些微有些古怪,“奥利凡德先生说黄岑木好像特别特别想要选择你--他问我你家是不是养蛇的。”
张琼南的脸色也有点奇怪:“不,我才没有,最多是我家工种不太安全,总是能遇见蛇而已。”
的确下墓的时候遇蛇是很轻易地情况,古代的防护措施并不太多,毒鼠蛇虫暗器机关水银流沙,这些就囊扩了基本墓室的要素。
其中暗器机关水银流沙什么的是可以后天训练技巧躲避的,但是如果你下墓的时候就是运气不好咔哒一下落地就叫毒蛇咬了···任凭你有通天的本事你该死也是要死的。
德拉科至今也并不是很理解张家究竟是干什么的,耸了耸肩。
“随便吧,奥利凡德先生还说如果你嫌魔杖太脆可以把魔杖嵌进点其他的东西里,比如说手杖什么的。”
这话倒是很有用,张琼南确实觉得自己那细杆子一样的魔杖一碰就能断。
她眼睛亮了亮:“也能嵌进武器里吗?比如说刀?”
德拉科把话复述了,奥利凡德先生的表情也变得有点奇怪起来,但是这个浅色眼眸的老人有点犹豫,却还是点了点头。
“他说可以,”德拉科的话也多多少少有点迟疑,“问你要用什么武器···可以来找他帮忙弄。”
然后德拉科看着张琼南闪闪发光的眼睛觉得有些不妙:“等一下,你不会真的有趁手的武器什么的吧?!”
张琼南很无辜的对着德拉科歪了歪头:“不,不然呢?”
她真的有,不过那把刀已经在被落在张家了,训练营的普通的刀,算不得什么好东西,如今指望那把小破刀漂洋过海的送来已经是不能指望的了,如果想要武器内嵌,就只能说是再搞把新的。
“德拉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