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辈子不光她,他们隋家一大家子,除了我表妹,谁都别来沾我的边。”
郝惬意愤愤道:
“掰得好,我早就看这个死女人不顺眼了,每次碰到她都是跟在隋雨石后面,知三当三,隋雨石也不是啥好东西,男人管不住下半身就应该趁早剁了!”
郎青下意识一哆嗦。
说十句有九句在影射他,这地方没法儿呆了,容易出人命。
他对尔栖道:
“我出去透透气,你们聊。”
时肆也起身:
“我找他谈点事。”
尔栖点点头。
门关上,郎青从兜里摸出烟,递给时肆一支,时肆摆手:“不抽。”
他不抽,郎青也不好意思抽,又塞回去了。
时肆看着他,问道:
“所以郎总究竟出轨了怎样一号人物?”
郎青没想到躲出来还是逃不掉被审问的下场,轻皱一下眉,反问道:
“尔栖告诉你的?”
时肆道:
“我认为,郝小姐话里话外的嘲讽已经足够明显。”
“害,”郎青无奈一笑,“说来话长。”
时肆:“那就长话短说。”
郎青:“不是,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喜欢八卦呢?确定不是被尔栖传染了?”
他和时肆认识五年,时肆给他的印象一直很高冷,对周围一切事物和人不屑一顾。
除了尔栖,他真想不出还有谁能让他长出一颗八卦心。
时肆道:
“不想说就算了,拉踩人真没必要。”
郎青:“虽然但是,你确实变味儿了,没那么难以高攀了。”
别人是面瘫脸,他是冰山脸,DS小队其他成员就不这样。
和尔栖结婚之后,突然落入凡尘了。
时肆朝他傲娇一笑:
“这就是结婚的魅力所在。”
郎青啧一声:
“你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炫耀你结婚了,有本事拿结婚证出来我看看啊!”
话音还没落到地上,两个红本本被递到眼前。
郎青傻眼:
“你居然,居然……出门随身带着结婚证?至于吗你?你从哪掏出来的?我去,你神经病……蛙趣!”
他蹲在地上,整个身心都遭受降维打击。
时肆心满意足地揣回兜里,茶里茶气附赠一句:
“一不小心让你看见我的结婚证结婚证结婚证了,下次我一定收好我的结婚证结婚证结婚证。”
郎青哀嚎:“你不用说六遍吧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