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
“苑总？苑总？”
一声声呼唤将他拉回现实，他才发现，时肆已经站到跟前，手也伸出来半天了。
“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走神了走神了！”
他赶紧双手握住时肆的手，以示歉意。
时肆有些醋意:
“苑总这么盯着我家夫人看，我不得不怀有危机感。”
苑丞瀚也意识到自己方才些许失礼:
“不好意思，觉得这姑娘有些亲切，多看了两眼，你千万别在意。”
说罢他凑凑前，小声调侃道:
“这么小时总都能下得去手，你不做人呐！”
时肆挑眉:
“只是差两岁而已，她和苑总一般大。”
“23了？”苑丞瀚不敢信。
看着也就二十的感觉。
尔栖在旁边默默开口:
“苑总该不会以为我未成年吧？那样可是领不了证的哦！”
苑丞瀚又一惊:
“你们结婚了？我咋不知道？网上没有消息，你们也太低调了！”
尔栖指桑骂槐:
“正常嘛，您不忙着毁约呢嘛！”
听风就是雨的。
苑丞瀚老脸一红。
遇到对手了。
活了23年，头一次在怼人方面遇到对手。
他安慰自己是理亏，下回再正常发挥。
他转身把人往里面带，嘴上跟时肆道着歉:
“昨天的事确实有些盲目了，时总别放在心上，我在九蛇岛也听过一些关于你的传闻，别说，你和死亡岛那位外号娇狼的杀手有的一拼。”
时肆笑笑，没说话。
两个人在大堂坐下，苑丞瀚喊前台倒两杯茶，谈起合同的事。
尔栖见前台小姐姐长得漂亮，跟人家扯了半天八卦，扯到口干舌燥，自己乖乖坐到时肆身边发呆。
时肆依旧保持着谈话的姿势，大手不着痕迹地将水杯推给她。
很自然。
尔栖悄悄拿起，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又听见苑丞瀚说道:
“可以去前台续杯，管够。”
尔栖笑着点点头，伸手示意他们继续，心里却暖得紧。
对比之下，看看隋雨石是个什么玩意儿？
愿天下的男人都是绅士！
他俩谈完正经事，又天南海北扯了些，这才站起来握手道别。
苑丞瀚道:
“差点忘记件事，我听说时总弄了一台机器，很精良，专门给帕金森患者做DBS手术的，现在有没有投入使用？”
时肆道:
“已经慢慢开始投入使用了，搭配药物的话，效果会更好。”
“那你们时氏生产这类药物吗？”
“不生……”
“生生生！”尔栖忙抢过话头，点头如捣蒜。
“苑总需要吗？我现在可以马上提供药方！”
时肆带着疑惑看她，她抛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苑丞瀚问道:
“马上提供？靠谱吗？经过临床验证了吗？有认证吗？”
尔栖掏出手机，打开相册递给他，上面是她手写的药方，怕纸的保存不下来，特意拍了张照。
“苑总放心，医盟认证，绝对诚信，童叟无欺！”
还好前世她留了一手，没有给隋雨石，这不就助她家时爷又进一步吗？
苑丞瀚看着笔迹，顿时瞪大眼，放大照片，反复和她的脸对比，口气不可思议:
“这，这是你本人写的？”
这分明是医盟S级药师Q的字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