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氏。
时肆关上手机,看向辰鸦:
“消息被清除了,不过作为一个狙击手,你失误了。”
辰鸦低头领错:
“是队长,没有下次了。”
时肆没说话,脑海里在犹豫要不要给尔栖发信息解释。
他不确定她会不会在意这件子虚乌有的事。
外面走廊传来很大很重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奔跑。
他转眸看门,刚好跟来人对上眼。
“查岗!!!”
尔栖气势磅礴。
时肆一愣,眸间迅速染上惊喜:
“栖宝?”
她可是头一次来时氏呢!
他站起身走过来,伸手牵她,尔栖一个灵活走位躲避掉,坐到他的椅子上,故作生气道:
“听说我的未婚夫在外面养小三,我来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敢和我作对!”
时肆用舌头抵抵腮帮,压抑住心中狂喜,展开双臂示意她检查。
尔栖走过去,白皙的手指从他肩头游走到小臂,然后一下掐住他的窄腰,观察他的表情变化。
时肆眉头轻皱,修长的手指锁住她脖子,垂下眸。
不料那双小鹿眼眨啊眨,摄人心魄。
他感觉陷进了沼泽,喉结不自觉滚动一下,把尔栖圈进怀中,下巴磕在她肩上,声音低沉如同天外来音:
“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尔栖心下一动,主动回抱他。
辰鸦觉得自己又酸又菜又多余,挡着脸火速逃离撒狗粮现场。
时肆转动头,轻吻尔栖侧颈,尔栖顿觉痒痒,嘻笑着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捞过去,抱上办公桌。
办公桌不矮,她怕掉下去,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时肆顺着她精致的锁骨吻上她的唇,温柔又狠厉。
“唔~”
尔栖感觉喘不上气来,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时肆转而去吻她耳朵。
鸡皮疙瘩瞬间起满一身,她报复性扯开他衬衣前三颗扣子,双手从空儿里伸进去,向下抱住他的腰,胡乱游走。
碰到哪儿她不管,反正她要报复。
“嘶——”
许是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时肆轻嘶一声,紧紧抱住她,那声“哈”,化为蛊惑炸开在她耳边:
“希望晚上你别怂。”
尔栖脸颊发烫,连带耳朵也红起来。
啊啊啊!他的声音怎么可以如此犯罪?
她怂了,抽出手,跳下桌逃了:
“我在外面等你!”
时肆看着来回摆动的玻璃门,抹开唇角,一脸淡定地扣起纽扣,脸上尽是宠意。
午后的阳光洒进办公室,他捉住一缕在掌心,暖暖的,是栖宝的滋味。
门外的尔栖坐在凳子上,捂着脸,还在回味时肆的声音。
低时沉沉带磁性,不起泡。
高时干净无杂质,很清透。
一个属于青年。
一个属于少年。
真蛊惑人心啊!
她活了两辈子,竟没发现自己是个声控。
辰鸦撇她一眼,道:
“栖小姐,我想跟你告个状。”
尔栖没过脑,直接道:
“说。”
辰鸦道:
“午饭过后,您干姐姐来了,拿着一沓P过的照片企图挑拨你和队长的关系,队长让我把她送进海王宫了,所以网上才会出现那种言论,您,别当回事,队长不是那种人。”
“你是说李优?”
尔栖真没想到胸大无脑的李优能干出这事来。
不过也挺符合她性格的。
惹谁不好,非要挑时肆。
贱不贱呐!
她掏出手机看了看水军们的战果,屏幕上方弹出李优的电话。
她按下接听键,李优的喊叫声顿时冲出听筒:
“妹妹,你快来救救我!快来救救我!我快被他们打死了!求求你救救我吧!求求了!”
“老实点!”那边传来一个男人恶狠狠的声音,电话就挂了。
尔栖不想救她。
但她手里有尔氏15%的股份,是养父母死前,隋国林死乞白赖问他们要的,认李优当干女儿以后,就把股份转给了李优。
如果李优死了,股份大概率会重新回到隋国林两口子手上。
对付一个人,总比对付两个人强。
而且李优还有用。
她站起身,对辰鸦道:
“你跟时肆说一声,我去海王宫了。”然后走了。
海王宫。
包厢内灯光昏黄,烟气缭绕。
李优跪在地上,被四五个男人团团围住,衣衫不整。
她仰着头,双手合十,拼命求饶: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妹妹她马上就来了,她还是个处,随便玩,我一点也不好玩的,求求你们了!”
一个男人笑了一声,语气轻蔑:
“什么处不处的,照样玩。”
他扔掉烟头,弯腰去撕扯李优的衣服,李优吓得到处爬躲。
包厢门被推开,几人回头,顿时大笑起来。
“这就是你妹妹啊,长得这么纯,不知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