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指,榊诚和福尔摩斯对上目光,淡然笑道:
“不留。”
“那还真是令人遗憾...”
福尔摩斯嘬了口烟斗,脸上没有一丝遗憾的表情:
“我认识一位朋友,他有一艘船,停在泰晤士河下游的特丁顿码头,明天中午出发,目的地是米国,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们打声招呼。”
“谢谢,不用了。”
榊诚将小哀抱上马车,银蛇拐杖放在腿上,说道:
“我现在要回巴斯克维尔爵士的庄园,你要去吗?”
“晚一点,我现在还有件事要办。”
福尔摩斯笑着说。
榊诚看到他胸前佩戴的白菊花,没有多说什么,抓起缰绳,驾驶马车离开小镇,沿着来路返回庄园。
目送马车远去,福尔摩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走进酒馆大厅。
他取下胸前的白菊花,放到了莫里亚蒂教授面前的桌上,顺便拿起装有麦芽酒的杯子,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酒喝完了,福尔摩斯站起身,丢下一便士,离开酒馆。
自始至终...
他一句话都没说,仿佛一位来到坟前祭奠的老友,又仿佛在缅怀昔日的大学时光。
“这位年轻人是谁?”
“我是福尔摩斯,尊敬的教授先生,夏洛克·福尔摩斯。”
“你想学习数学吗?这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当然愿意,教授先生。”
“那就跟我走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学生了,我叫詹姆斯·莫里亚蒂。”
“谢谢您,莫里亚蒂教授。”
站在酒馆门口,福尔摩斯眺望天边的朝阳,怔怔失神,口中喃喃道:
“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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