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的时候何雨柱已经把巴特尔工级晋升的事告诉了托雅几人。
迎接他的是一桌子菜，忍不住拿了两个银碗开始倒酒。
前一刻还一脸高兴的何雨柱看到银碗以后笑的比哭还难看。
扛不住啊，何雨柱以前喝酒一次最多半瓶，多数情况下是三杯，大概三两左右。
自从认识巴特尔一碗就是三两，多数时候是三碗，喝完以后基本就躺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巴特尔本能的签到。
“叮……签到成功，大团结五张，基础焊工知识（旧)。”
签到一个月有半个给钱，一张起步，十张封顶。
其他时间都是奖励各种物资，蔬菜水果，罐头肉类，米油盐酱醋茶占大头，剩下的是布料，棉花衣服鞋子，虽然每次给的不多但时间长了东西也不少。
看到焊工基础知识巴特尔就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果不其然，去了车间以后主任给他送过来一个学徒工。
看着眼前干干瘦瘦的小姑娘巴特尔有点儿别扭，仿佛看到了一年前的何雨水。
“师傅，我叫李招娣。”女孩儿怯生生的叫了一声。
看着李招娣有些害怕的眼神，巴特尔尴尬道:
“额……别紧张，我是巴特尔。”
巴特尔也很无奈，他只是长的高大一些而已，长得也不凶啊，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沉淀一开始身上杀气已经收敛了。
又不是杀人犯，至于害怕吗？忘了，他确实杀过人，但不是他本人啊，而且那也不是犯罪，是制止犯罪来的。
笑着聊了一会儿，巴特尔也知道了李招娣的大概情况。
李招娣是接班，母亲叫牛爱花，二级焊工，长时间的努力工作只为升个三级，没想到眼睛坏了，刚刚高中毕业的李招娣就来接班了。
牛爱花有五个女儿，老大招娣，老二引娣，老三盼娣，老四望娣，老五拉娣。
连生五个都是女儿，然后被扫地出门，离婚了。
牛爱花也是个狼人，比狠人还要多一点的那种，五个女儿都在上学，两个小学，两初中，一个高中刚刚毕业。
四十三块的工资也只够六口人基本生活，要知道五个孩子同时上学每个月单单是吃饭就要花掉不少，加上纸笔 花费更大。
牛爱花三个月前就就办了接班手续，继续工作就成瞎子了，为了不给家里增加负担，只能这样。
轧钢厂考虑牛爱花的特殊情况同意李招娣高中毕业以后再来上班。
李招娣来了差不多半个月，始终没有师傅愿意带她，包括以前牛爱花相处不错的同事。
主要原因是李招娣太瘦了，搬东西都费劲，车间主任没办法，这才把她交给了巴特尔，毕竟他不缺力气。
李招娣的瘦是自己折腾的，为了省钱中午就吃一个掺面窝头，晚上放学以后回家做饭，吃饭的时候紧着妹妹和牛爱花，饭后抢着收拾，让牛爱花可以多休息一会儿，然后辅导妹妹做作业，最后学习到深夜，时间长了就成这样。
牛爱花虽然没文化，但对于孩子的教育很成功，五个女儿相互体谅相互照顾。
得知李招娣是高中毕业的巴特尔脸上有了笑容，或许签到的奖励就是给她准备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巴特尔把自己的饭盒给了李招娣，让她自己吃，自己去后厨找何雨住蹭饭去了。
等下午上班的时候巴特尔掏出那本焊工基础递给了李招娣。
“师傅，你中午没吃饭就是为了这个？”
“嗯，中午刚取的，仔细看，好好读，不懂的问我。”
“谢谢，谢谢师傅。”李招娣连忙道谢。
巴特尔的事她也知道，昨天的全厂通报和巴特尔高大的身躯想不注意都难。
李招娣也知道巴特尔有着深厚的理论知识，来源就是她手里的这本书。
没想到刚认了个师傅就得到这么贵重的东西。
巴特尔干的是六级焊工的活儿，李招娣帮不上忙，搬东西也用不到她。
为了方便教学巴特尔特意领了一份一级工的工件放在一点，只要李招娣问不仅能得到理论知识的解释，还有实操演示。
下班回家以后，已经没有家务活儿需要她做了，李招娣拿出焊工基础知识仔细阅读，有时候还会问牛爱花问题。
牛爱花也疑惑，怎么突然之间就有工作上的问题了。
李招娣把手里的书递给牛爱花，看到名字以后牛爱花控制不住的留下眼泪。
她要是早得到这本书或许早就成三级工了，也不用玩命的练习琢磨了。
得知李招娣被分给了巴特尔当徒弟以后牛爱花叮嘱了好几次要好好学，认真学。
白天看书不懂的问巴特尔，还有实操演示，晚上看书有不懂的问牛爱花。
看书，提问，实操演示，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李招娣的一级工考核开始了。
十个形状各异的工件摆在工作台上，按照图纸要求焊接就行。
连续两个瑕疵品，第三个报废，围观人群一脸失望，有些人已近回去继续工作了。
李招娣有些慌乱，抬头看向巴特尔。
巴特尔知道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