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韩天峰要在半年后动兵,李剑眉头就是一皱:“半年,大王是不是太心急了?如今大战刚刚结束,军卒死伤不少,这么短时间就再次动兵,是不是有些草率?”
韩山虎道:“当兵吃粮,为的是征战天下,否则国家养他们何用?大王已过不惑之年,他不想把有些事留给下一代。再说为师也老了,再等恐怕就上不得马提不得枪了,剑儿,知道此事的人没有几个,你万不可泄露出去。”
李剑听完撇了撇嘴:“师父啊,那您不告诉我不就完了,干嘛还要说出来啊。您也说了,知道这事的还是有几个的,一旦他们说出去,总不能怪到我的头上吧?我怎么感觉您这是在找个背黑锅的。”
韩山虎给了李剑一巴掌道:“就知道胡说八道,不过这骁骑营真的如你所说,能使大韩将士免于伤亡,也是功德无量。只是半年时间将一群地痞训练成军,却是难上加难,你要哪些人手?为师尽快给你调拨。”
李剑笑道:“师父,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那些人训练成真正的军队了?如果那样我还不如从大军里直接挑呢,干嘛还费劲心思的搞这么大动作啊?”
韩山虎楞道:“不是军士,那如何上阵杀敌?”
李剑笑道:“取其所长,避其所短,深入敌后,搅动敌心,如果时机合适,也可以协助大军开关落锁攻取城池。我不是让他们正面与人厮杀,而是把他们打造成一支能从侧面攻击对方软肋的特殊队伍,哪怕让他们比现在更坏也说不定。”
韩山虎道:“你是说训练出来的可能还是一群地痞无赖?”
李剑笑道:“是在我掌控之中的地痞无赖,不过也不一定,也可能会是一支精兵呢。对了,师父,我听说京城北边有座废弃的校军场,你看看能不能按照这个图纸帮我改造下,我准备把那些人都关到这里面,直到他们心服口服为止。”说着就把一张图纸递给了韩山虎。
韩山虎道:“按照你的意思,就是这群人到底出落成什么样子你自己也没有把握?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和大王狮子大开口?”
李剑无奈道:“我就是用钱买他们的命,不是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我拿钱,他们办事,您明白了吗?他们死了我也不会有任何内疚,因为买命的钱已经给他们了,这是买卖,你情我愿。”
韩山虎闻言突然对门外喊道:“韩寿,取家法来!”
李剑一听就蹦来起来:“师父,您什么意思啊?”
李剑在国公府被揍得吱哇乱叫的时候,王宫中的王婉婷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已经被姐姐罚站半天了。
此时的王婉君正在教训自己的妹妹:“你知不知道你到底错在了哪里?敢在王宫大门前刺杀当朝官员的,几百年来你还是第一个!是谁给你的胆子?是谁给你的依仗?你把大韩律法当作了什么?你把当今大王当作了什么?宫门口擅动刀兵你知不知道是什么罪名?谋反!要诛九族的!你哥哥手下私自调动地方驻军,老国公开恩没有追究,这才几日?你又如此,你们不把王家推入万劫不复心中不甘吗?”
已经在院外站了很长时间的韩天峰走进来说道:“好了,婉婷还是个孩子,就不要横加责难了,等她长大一些就好了。不过婉婷啊,李剑你可不能杀,这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对我有大用,如果他有什么闪失,寡人可要不高兴了。爱妃,让婉婷进屋吧,你们也好长时间没见了,好好说说心里话,寡人就不在这里碍眼了。”
送走了韩天峰,王婉婷撅着嘴到了屋里道:“姐,你看姐夫都没说什么,你怎么让我一站就是半天?他好歹不说是我的姐夫,王家的女婿。”
王婉君先让大小人等全部退下,然后才语重心长的说道:“傻妹妹,你还没明白大王的意思吗?你还要他怎么说?你要记住,大王就是大王,不是你姐夫,也不是王家的女婿,要是惹怒了大王,王家顷刻间就会什么都不是了。以后千万不能再打李剑的主意,如今大王非常看重他,任何人都不能动他,你刚才还没听出大王话中之意吗?要是大王怒火冲冠的和我们说这些就晚了,你没想过他为何来此说了几句话就走吗?”
李剑趴在床上疼的直叫唤,而小奴则细心的帮他往屁股的伤口上擦药,至于巧儿早就害羞的转过头去了,若不是被小奴叫住,估计已经冲出房间了。
小奴一边给李剑上药一边说道:“少爷,您是哪里惹到老爷了?我在府上时间也不短了,从来没见他发过这么大脾气,今天老爷可没留情,下手真的挺狠。”
李剑摇摇头道:“留情了,要是不留情,四十板子下来我就没法和你们说话了。不怪师父,是我惹得他老人家生气,这才揍我,让我长点记性。对了,等会我还得去趟安乐坊,快点给我上药,巧儿,你帮我拿条裤子,这条裤子上已经有血了,没法穿。”
巧儿背着身子说道:“公子,我还是未出阁的女子,光天化日之下看男子的屁股,恐怕不妥吧。”
不等李剑吭声,小奴就抢着说道:“什么不妥,你不是说要贴身服侍少爷吗,你知道怎么叫贴身服侍吗?不但要准备少爷的衣食住行,就是他安寝、起床和沐浴你都要伺候。我们少爷心好才不让我们做这些,要是一般人家,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