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忌闻言大枪猛地一抖,随即将南宫凌的枪压在下面扭头道:“看懂了?”
李剑点头道:“看懂了,不过结果可能会让你失望!”
魏无忌闻言就是一皱眉:“她也不行?”
“不知道!”
魏无忌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扭头对南宫凌道:“南宫将军,多谢,魏无忌要得罪了。”
南宫凌正在疑惑之时,猛然觉得一股巨力传来,握在手中的大枪差点就脱手而去,于是大惊道:“这才是你真正的本领!”
就在他说话的功夫,魏无忌接连刺出几枪,一枪比一枪快,一枪比一枪狠。仅仅几招,南宫凌就被逼的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二马错蹬之时,魏无忌手中大枪猛然朝南宫凌扫去,南宫凌见已经无法躲闪,只能用枪往外一架,就听得“嘡啷”一声,不但大枪被挑飞,就是南宫凌自己也被震的摔倒马下。
看到魏无忌大枪指向自己,南宫凌道:“这是什么枪法?”
“霸王枪!”
见南宫凌已经落马,几员副将兵器一举喊了声:“冲!”紧接着三千多吴国大军不要命般朝魏无忌他们杀了过来。
看着冲上来的吴国兵将,魏无忌冲着地上的南宫凌微微一笑:“南宫将军,对不住了,战死沙场是大将的宿命,希望下一世你我再为对手!”
就在南宫凌惊讶之时,猛听得马蹄声由远而近,紧接着吴荣就到了他的面前,随后手起刀落,吴国大将南宫凌殒命当场。
眼见主将丧命,吴国将士再无战心,此时他们唯一的想法就是跑,跑的越远越好,所以韩 军人数虽少,却在混战中占据了上风。好在吴军几名副将舍死忘生缠住众人,为士卒争取逃跑的时间。
就在双方缠斗之时,几名吴将猛听一声怒吼:“李剑,若是将一线天死死困住,吴军插翅难逃,你却说这样图耗功夫,要将其放出聚而歼之。可你先是说道路狭窄摆不开许多军马,而后魏无忌又对南宫凌手下留情,若不是我当机立断,恐怕这位南宫将军也会被手下救走,而今吴军已逃去许多,你到底意欲何为?”
另一个声音道:“吴荣,休要血口喷人,刚刚在一线天差点被人生擒,让南吴好一顿嘲笑。而今我带人平灭吴军,你却又出来抢功,导致双方混战,吴军逃脱。现在竟然还将罪过归于我的头上,心胸如此狭窄,你如何做的了三军统帅?”
见大韩起了内讧,几名吴军副将互相看了一眼,猛地同时收招,打马向南而去。虽然过程中仍然有所折损,可好歹不说也冲出来一千多人。
直到看不到了吴军的踪影,吴荣才一边命人打扫战场一边抱怨道:“你真行,南宫凌好歹不说也是员猛将,就这么杀了有些可惜。既然来了,要不要进城坐一下?铸石城还是不错的,最起码有两家青楼不错。”
李剑先是看了看正在下山的韩康,然后指着吴荣道:“无耻,无耻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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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现在这时候脑子里还想这个!我先回去了,这事不能告诉韩康,人多嘴杂,别到时候连我的命也搭进去。”
看李剑要走,吴荣道:“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李剑头也不回的说道:“按我说的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虽然李剑昨晚的话看似真诚,可陆星宇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毕竟二人以前没有打过交道,虽然从关于李剑的传闻中知道这小子也算不得什么好人,可韩山虎既然收他为徒肯定有其过人之处,这位老帅除了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名声方面可是没有谁不称赞的,哪怕对手都是如此。这样的人收徒弟难道会不分青红皂白,不管品性好坏?
琢磨了半天,陆星宇还是决定派人去接应一下南宫凌,把这五千人的生死寄托在一个不知底细的人身上太冒险了。
打定主意后,他命前军将军冯阳,平北将军莫文定各率三千人马北进,其中冯阳直插铸石城接应南宫凌,而莫文定则驻扎在王府城路口等待消息,不管最后结果如何,二人必须一起返回大营。
不想两支大军还未动身,大营北边的大路上就扬起了烟尘,紧接着几匹战马由远而近,马上之人浑身是血。等看清是自己的败兵之后,守卫军卒立刻打营门,随后几匹马直接冲向大帐。
陆星宇刚下完将令,就听帐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随后一人浑身是血冲进大帐跪倒在地:“禀报大将军,大事不好,南宫将军所率先锋大败而归,南宫将军阵亡!”
陆星宇当即站起道:“什么?南宫将军可谓是我朝第一猛将,谁能取了他的性命,韩山虎已经到了铸石城?”
“韩 军大将吴荣!”
“吴荣?我倒是听说过此人,虽然用兵称得上上乘,可就凭他能败南宫将军?”
“不是,战败南宫将军的是一个叫魏无忌的都尉,不过那人好像不想取南宫将军性命,是吴荣从后赶来杀害了将军,为此他们好像还起了内讧!”
在听副将讲完事情的始末后,陆星宇眉头拧成了疙瘩,南宫凌不但是吴国第一猛将,也是南宫飞的独子,刚刚出征就命丧疆场,与大军士气极为不利。
陆星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