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的法则。
而到归九元,参透这些法则之后,便是他们金丹大成,迈步半步仙人之时。
河神嵌入头顶的斧刃灵光一闪,直接笼向风昊,“嘿,修者又如何?在我‘溺水’神通之下,也不过是个待宰羔羊罢…”
河神话音未落,被腐败河水裹住,本不应该能活动自如的风昊,一脚迈出,扭腰摆臂,再一次将河神砸进了水中。
河水照常两侧炸开,只是此时,却迟迟没能被拽了回去。
片刻过后,河神如蛇长发中,一蛇眼缓缓睁开,随即问道:“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个小小的灵涌境,竟然…竟能…这不可能!”
风昊丝毫不想搭理河神,临阵给对方讲解自己的招式和内含规则?怕是zz都做不出来这么蠢的事。
风昊见河神色厉内荏,想冲上来又由许多顾忌,不由笑了笑,问道:“看你的样子,十分恨男人?为什么?你学了拳法?”
河神愣了一瞬,随即不顾形象猖狂大笑,“怎么?我不该恨男人?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
风昊“嘶”了一声,无奈摇头,不得不说,这河神眼下的模样,着实有些…骇人。
不知道她本体到底是如何的,但以腐坏河水为身躯,多半是为了掩盖身上伤痕,而那些伤,虽然大小形状各异,但都是斧子砍的。
河神冷哼一声,“曾几何时,我一时无聊,见一樵夫不小心将斧子掉入河中,我便取了金银铜三把斧子试他。”
“呵,那樵夫也是个老实人,只要他的破斧子。我见他老实,便暗中关照于他,让他娇妻美妾,顺风顺水。”
说罢,河神突然疯狂大笑,“谁想到,谁曾想到!这人,终究是会变的!他得了好处,不思回报也就罢了,反倒…”
“反倒…!”
河神说着,突然怒喝一声,抱头钻入水中,巨大浪花溅起,险些将风昊淋了个透心凉。
风昊冷哼一声,两脚分踏阴阳,脚下两仪生,八卦起,血色八卦飞速旋转之下,一扇淡紫幽门猝然而现。
风昊手持鬼皇印,居高临下,似笑非笑的面庞竟让潜伏河水之下的河神心惊胆颤,“说说,那人,姓甚名谁?”
河神头颅裂开,一铜斧在其黄白脑海中四处穿梭,而河神也是拼劲全力,才能在鬼皇印的威压下抬起头。
只是河神只抬头刚看了风昊一眼,脑中瞬间如一柄攻城撞锤在其中肆虐一般,脑花都被撞了个稀烂。
无奈之下,河神只得低下头去,这才缓了脑中剧痛。
本碍于某些原因,无法开口的河神,竟也在鬼皇印浩瀚之力下,挤出一字…
“沈…”
说罢,河神哀嚎一声,瞬间隐没于河水之中,紧接着,笼罩府南河的一层淡淡薄幕,也消失不见。
风昊收了鬼皇印,看着河水逐渐恢复平静,又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人窥探之后…
姜婉上前几步,见风昊面色阴晴不定,还以为他受了暗伤,不由轻抚其背,另一手按在他胸膛。
“弟弟,你莫是受伤了?”
风昊冷哼一声,随手布下个雷火结界遮拦河中可能的视线,把姜婉横里抱在怀中,撒腿就跑。
郭狗一看,哪里肯落与人后?甩起火腿跟着风昊逃之夭夭。
灵涌虽然可以凭借灵力御空,但逃之夭夭这种事,哪好在天上那么招摇。
三人奔出十几里地,风昊伸长脖子回头看看,这才安心叹了口气,“他娘的,差点阴沟里翻船。”
姜婉被风昊抱在怀中,他跑得本就快,又兼风大,惹得姜婉不得不把俏脸埋在风昊怀中。
姜婉虽然成熟美艳,混迹于皇宫大内多时,但男女之事,得益于纣王对她的不闻不问,这方面还是个雏儿。
此时被人抱在怀中,心中虽然想“成熟”淡定一些,但终究抑制不住心跳,连带着面泛红晕,娇艳如滴。
此时见风昊停步开口,挣扎几下,从他怀中落地,抿着嘴问道:“怎的了?我看弟弟把那什么妖怪,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怎么会翻船?”
风昊缓了几口气,嘿嘿笑道:“婉姐有所不知。”
“那河神,本身已有些道行,但似乎是因怨恨而入了邪道,将沉尸于河内的冤魂幽鬼之力收为己用。”
“所以这货半仙半鬼,邪异非常,但不知是不是习惯了,她刚才只用了幽鬼之力,所以我揍她还算轻而易举。”
见姜婉不明所以,风昊笑了笑,也不瞒着她,“鬼皇道,婉姐以为是闹着玩的?”
“天下幽鬼,在我面前天生矮半截,所以嘛…”
“嘿,这货刚才若是开窍,换个法子对付我,说不定今朝还真不一定讨得了好,啧啧,可惜,还好我跑得快。”
姜婉看他得意洋洋的样子,不由笑了出来,“弟弟心倒是大,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风昊突然收了笑,冷哼一声,“原本这河神,这沈什么,都与我无关。可是嘛…婉姐不好奇?为何那河神,与婉姐长得一模一样?”
“刚好,今儿似乎在城中,见过一个姓沈的。嘿嘿,姐姐不想去查一查?”
姜婉叹声气,温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