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啥用?肯定知道啊。
但面对一个趾高气昂,还算有那么几分姿色的成熟美妇,风昊一时也来的兴致,微微摇头,“你是…?”
姜梓童冷哼一声,“本宫乃大商王后,东宫正宫,姜梓童。”
说罢,姜梓童直视风昊,“尔等刁民,竟敢将本宫虏至此处,实是罪大恶极!”
姜梓童将手腕上玉镯亮了出来,笑道:“你们莫不是以为,身为皇家人,一点防身手段都没有?”
“此镯乃天外陨铁配雪峰寒玉打造,呵,你们不但伤不了我,我却能纪录此间所发生之事,甚至将其连带此处位置发至大内。”
说罢,姜梓童冷笑一声,“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目的,趁现在还没酿成大祸之际,将我送回,否则…”
“你们可是要挑战大商皇朝的底线?”
风昊大惊,赶忙将手中九空魂石放下,随即起身上前两步,微微弯腰,“你真是大商王后,姜梓童?”
妲己见风昊态度有些软,面色略显不悦,随即低头不语。
姜梓童“嗯”了一声,随手将一块金黄小印拿在手中,那印凤舞翔空,栩栩如生,难能可贵的是,还有一丝灵力渗出。
“可识得凤印?”
风昊眨了眨眼,他认识个屁的凤印。
风昊本就微弯的腰,更低了几分,眼睛几乎凑到凤印前,闪闪发光。
自然,姜梓童只能看到风昊的脑壳,看不到他眼中的“这玩意归我了”。
风昊将身子回正,态度更软了几分,“娘娘,误会,误会啊!”
“咱们是水上讨生活的,前阵子出活计,恰好见一伙强人扛着个麻袋,咱们一琢磨,这是打家劫舍啊!”
“娘娘,你知道咱们虽然偶尔也做些黑活,但心还是善的,于是将那伙强人打发走,这才…这才迎了凤驾。”
风昊谄笑道:“娘娘明鉴,咱可不是拐你的那伙贼人。”
姜梓童见风昊的态度,心中也安了几分。
她之所以强打精神,故意作出趾高气昂的态度,就是不想在气势上落了下乘。
这些个贼人,既然敢到姜府闹事,哪是她姜梓童能搞定的?
刚才假装不认识风昊,就是想将姜府有过照面的事一笔带过,再以万福镯做威胁。
潜台词就是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得送我回去,否则我这万福镯,会招援兵至此,你身家女人,将全部完蛋。
显然,风昊也懂了她的意思,所以才编了个什么见义勇为,将她从“贼人”手中救出的说辞。
这就让姜梓童略微安心,旁人知道她是大商王后,可她自己也知道,纣王甚至没跟她同过房。
要说有多重视?纣王必然会为了大商的面子,将坏她性命的恶徒干掉,但她呢?她可是死了啊!
报仇有个屁用,又不能让她复活。
也就是说眼下的姜梓童,除了一个虚头巴脑的王后身份,就没有其他倚仗了,她能不慌吗。
好在,这风昊看起来也是个聪明人,而且不知道纣王和她私事。
姜梓童暗中松口气,但语气依旧冰冷,“那还是辛苦壮士,将本宫从贼人手上救出来呢。也罢,如今便启程吧。”
风昊微微一愣,随即挺胸抬头,笑道:“启程?启什么程?”
姜梓童感受到风昊的态度变化,但一时间并不知道为何如此,“自然是送本宫回去,此地是何处?若距朝歌远些,东鲁城也可。”
风昊随后夺过凤印,拿在手中左右观瞧,姜梓童一惊,轻喝一声,“大胆!”
奈何风昊并没将她放在心上,反而随手挥出一道雾气,内里正是如镜般显示着某地发生中的事的景象。
姜梓童对东鲁城可谓十分熟悉,镜中地形和环境,怎么看都是东鲁城以南,距太行山不远处的地方。
但让姜梓童大惊失色的,镜中一宫装贵妇,云鬓高挽,金钗映着阳光,分外耀眼。
细看去,无论衣着还是长相,竟然都与姜梓童一模一样。
除了略显狼狈的神态,还有破损的华丽宫装之外,一切的一切,就是姜梓童本人。
姜梓童愣愣地看着镜中自己,那个无助,凄苦,茫然的自己,还有周围一群身着麻衣,面色不善的土匪山贼。
姜梓童甚至忘了,镜中那个不应是她,见山贼土匪们逐渐脱去了衣衫,将镜中人围在中间。
姜梓童竟忘了呼吸,随即惊恐失声,“他们想干什么!想干什么?!”
风昊瞥了眼姜梓童,呵呵笑了起来,“想干什么?”
“自然是…你。”
然而镜中情景并不如风昊所说,那些个山贼在一阵阵探子的“官军来了”的呼喊中,作鸟兽散状。
至于镜中的姜梓童…
华服破烂,身首异处。
几个大头兵直愣愣地看着地上的尸体,等待自己上官前来。
然而待那小兵头子走到近前,还未待查看“姜梓童”状况是,“姜梓童”便化为一阵黑云,烟消云散,只留下一身华丽宫装,一只金簪。
风昊瞥了眼与镜中兵头子一样失魂落魄,却近在咫尺的姜梓童,笑了笑,“送你回去?回哪?王后娘娘,你可是…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