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她,在我耳边说我们家
要死人的!是她说的!我要找她算账。”
“唉,何必听信一个病人的胡话?”护士长又出言安慰,话一出口,却见大家都面色沉重,遂也没再说了下去。
因为这一段时间,老病人和新收入的病人都太过异常了。
使得大家都疲于应对,几乎也要崩溃。 这家医院的军医和护士们都是训练有素且经验丰富的,在他们的内部流传着一句话:“门里一世界,门外一世界。”
这个“门”便是他们科室和病区间的那两个双铁厚门。
而且这些医生和护士间有心口相传的铁律,那便是绝不听信病区病人的胡言乱语,也只将他们当做病人。
可新来的实习生却往往把握不住这个尺度。
刚好这女医生陈轶蓝便是一个新人。
尤其是近一个月时间,科里正是多事之秋,进来的病人无一例外的有幻听幻视症状,且喊着同样的话:“死,死,你们都该死!”
听的大家心神烦乱。
还记得一个月前一批部队上来的病人,居然都异口同声的称自己是什么天兵天将,不但拒绝回答医生的问话,还指着他们的鼻子大骂:“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活的人模狗样,该死的寄生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