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从心,而黑狼依然精力旺盛,这局面,胜负已分,只是时间的问题。
博雅见天色即将黑下来,大声喊道,“黑狼稍占上风,不必再打下起来,大堂里已备好了饭菜,请花墨兄弟用晚饭了。”
花墨没有丝毫想停下来的样子,根本不甘心在黑狼面前处于下风。
黑狼见博雅说话,对自己来说,就是命令,见花墨一个商人狂妄成这样,黑狼真想把他打的跪地求饶,但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商人,武功竟然比自己稍逊一点,短时间内,根本不能拿他怎样。
无奈,黑狼抽身回到博雅身后,花墨虽然占了下风,也心知肚明,但还是意犹未尽,感觉没有打的过瘾,心里有些不高兴。
但碍于南宫璞玉在面前,微笑着说道,“未安候手下果然都是世外高手,连我花墨都不是对手,亏我还想着跟郎备云齐名,想想自己真是可笑,告辞了,我还哪有脸面在这里吃饭,我跟玉郡主的事,改天再议。”
花墨说完,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博雅一阵感叹,这样洒脱自如的人,真是让他敬佩,如果不是地位悬殊,玉郡主跟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也未必不是一件美事!
博雅看了一眼南宫璞玉淡然的表情,知道她并不为这花墨武功高强而感动;博雅知道,南宫璞玉并不是在乎身份地位的人,她只是在等一个真心有缘的人出现!
群山深处,矗立的悬崖上,这座密不透风的黑石屋,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悬挂在崖顶之上。
已经五天了,石屋里漆黑一片,静的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五天来,行无没有喝过一滴水,没有吃过一粒米,饥渴难耐,让他没有一点力气。
这是要饿死我啊,行无想起送他来的那两个人的表情,这里就是死路一条。
我是洛镜帆,怎能甘心在这等死,行无想趁着自己还有些力气,试图给自己找个生路。
他想起自己还是洛镜帆的时候,打开过很多家的锁,连暮云峰的梅林,都是自己进自己出,为什么要在这等死呢!
可是,行无摸遍了石屋的每一个地方,都是严丝合缝,也摸不到门在哪里,行无感到一阵心凉。
凭自己现在的武功,打破这石屋,是不可能的事,行无陷入了沉思······
突然,他感觉脖子一阵剧痛,好像有把利刃隔断了自己的喉咙。
行无赶紧用手去摸,却摸到到了一个人的胳膊,原来是有只利刃一样的大手,正试图割开自己的喉咙。
行无双手拼命的往外拉这只胳膊,脖子的疼痛和窒息感减轻了一些。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些天都不吱声?”
黑暗中依然鸦雀无声,静的吓人,奇怪的是,行无依然只是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并没有感受到第二个人的存在,可是,他明明感觉,自己抓着的就是一个人胳膊,还摸到了那人正掐着自己脖子的那双手。
“你也是被关进来的吧,咱俩是同命相连,你放开我,我有办法打开这石屋的门,我对开门是最研究的,什么门都能开······”
行无嘴里不停的叨叨着,试图打开这个人的嘴巴,可是不管怎么说,还是悄无声息,那只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更用力了。
再这样下去,行无就会被窒息而亡。
黑暗中,行无故意发出窒息的惨叫,那人放松了警惕,行无对着胳膊的方向用脚猛地踹了过去,就听见“哎呦”一声,行无脖子上的手也松开了。
有了防备,再想抓住行无就很难了。也许这人也没想到,行无竟然有这样高的武功;二人打了半天,这人也没能占到什么便宜,就有些泄气。
行无感受到了对方的攻击慢了下来,就好声说道,“喂,别打了,咱俩是同命相连,一起想办法出去吧,我可是有办法开门的······”
这人终于说话了,但声音尖锐赤耳,让行无听了很不舒服,“哼,你要是能出去,早就出去了,说什么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