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境尘按照境帆的说法这样说着。
西蔺点点头,他知道郎备云并没有给那少年透露凌云剑的任何消息,那么这少年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孩子。
西蔺接着问道:“洛境帆是谁?你认识吗?”
洛境尘心里一惊,但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心里已经想好了怎样回答,洛境帆在七峰关臭名远扬,不可能被选上七峰山,自己是美名远扬,一定不能被洛境帆所拖累。
想到这,洛境尘神闲气定的说道:“我整日读书练剑,不怎么关心外面的事,也不曾听说此人。”
西蔺的疑虑并没有消除,郎备云口中的少年是个放荡不羁的孩子,但这个洛境尘看起来什么都优秀,却不是郎备云说的那样。
西蔺心里很清楚,这个洛境尘除了一套精简娴熟的剑法外,其他的功力方面都很薄弱,如果拿掉这凌云剑,他远不如公孙忌的武功。但洛境尘的博学多才,和一副儒雅的俊美外表,实在让人看了赏心悦目。
也许,宗主是看上了这少年的全才,不单单是武功?
西蔺心里这样想着,他不想给这少年留些脸面,必须让他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之处。
于是,直截了当的说道:“你除了这把剑和那套剑法外,没有什么地方和那位公孙忌相比,没有这把剑,这次你恐怕连进入暮云峰的资格都没有,早就该下山去了,你以后跟我上了凌云峰,要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弱点。”
洛境尘心里一阵忐忑,他知道等回到山下,这把剑就要还给洛境帆了,可现在他清楚的知道,没有了这把剑,自己练的“剑谱”也就没有任何作用了,能不能上凌云峰还真是个未知数。
但此时,让他说出实情,后果是什么,他似乎猜到了什么,自己可是七峰关美名远播的才子,他现在似乎没有勇气说出这剑的出处。
洛境帆心里这样想着,连忙答应着:“师傅,弟子深知自己的缺点,以后在凌云峰必然更加刻苦练习。”
西蔺点点头,心里还是有些疑惑,想着等郎备云回来,一切就会真相大白,所以并没有说出凌云剑的真正意图。
······
七峰小镇,洛境帆跟以往的几个同伴,每天悠闲的玩耍着,有时候去山林打些野味,围在一起吃个野餐,过的真是无忧无虑;
尤其是这几天,胖墩也闻讯赶来,住在洛境帆的家里,两个人每天早起,洛境帆教胖墩一些防身的本领,闲暇之余,就是无所顾忌的游荡。
这日,二人和几个同伴在一家酒馆吃饭,周围的人都在谈论着近来峰山大选的事。
“听说这次洛家的洛境尘拿了第一,就连公孙忌也不是他的对手。”
“哦?怎么可能,那公孙忌可是未安候的徒弟,能败给洛境尘?”
“千真万确,现在七峰关都传遍了······”
······
洛境帆听着,心里不禁一怔,那次家宴上他看到了公孙忌的伸手,洛境尘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难道是那套自己整理的剑法?还有那把不起眼的剑?要真是这样,那把剑肯定不是普通的剑,那位大叔一定是一位世外高手了。
洛境帆正想着此事,忽然听见酒馆外面嘈杂声响起,紧接着,王五气急败坏的拎着大刀冲进了酒馆,看到正在吃饭的洛境帆,更是暴跳如雷。
“洛境帆,你欺人太甚,让你家人打死了阿朵姑娘,我本来已经跟家里商量好了,要纳阿朵进门的,今天我去找她,说是你家人把她打死了,我给你拼了······”
王五说着,拿起大刀就像洛境帆砍去。
洛境帆听的一头蒙圈,但他感觉到阿朵应该是真死了,要不这个二百五不会这样冲动。
洛境帆躲过了王五的大刀,急切的问道:“阿朵真的死了吗?声薇和阿彩怎么样?”
王五也不搭理他,疯了似的向着洛境帆乱砍着······
这个王五自从离开了木安寺,就回到家一门心思的跟家里商量,死活要纳阿朵为妾,家里人开始是无论如何也不答应,但最终没有拧过他,只好答应下来。
王五见父母答应,喜出望外,赶快跑到小山村去找阿朵,没想到阿朵已经死了,村民们把她安葬了,他从村民口中得知,是洛家人把阿朵打死的。
王五气急败坏,想着找洛境帆算账,沿途碰到王胜,王胜劝他去衙门状告洛家,再找洛境帆理论。
王五哪里肯听进去,只管直接找到了洛境帆。
王胜跟在后面,还想着让王五去衙门告上洛家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