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墨和猫耳只觉得洛境帆单纯又好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洛境帆一路哭丧着脸,“你俩老拿我寻开心,骗我说是去见郎备云,人没见着,竟被郎备云的‘小迷妹’们打破了头,我洛境帆从来战无不胜,今天竟被几个娘们打破了头,传出去,我可丢死人了,你俩一定要负责保密,不能说出去。”
猫耳笑着说道:“我的嘴是最藏不住事的,我的那些队友还等着我回去,跟他们讲些新鲜事呢,我正愁着没什么讲,现在终于有东西讲了,除非你从现在起给我做奴隶。”
“想的美,我不会再相信你了,猫耳朵就是个大骗子······”
······
三个人一路打闹着,倒增添了许多乐趣。一路上,洛境帆擒拿猎物的本领大了很多,还上了瘾,吵着以后要每天都去深山打猎。
回来的路程缩短了很多,到了山下,他们雇了一辆马车回到了客栈。刚一下车,掌柜的刘常就急匆匆的跑过来,惊喜又有些忧伤的说道:“哎呀,客官还有洛少爷你们终于回来了,要再不回来,我的店就开不成了。”
花墨和猫耳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我占着你客栈不假,可一直出着双倍的银子呀。”
“对不起客官,说的不是您,是这位洛少爷······”
洛境帆已知道了缘由,并不说话,也不听掌柜的说话,只管向客栈里面走去。
“洛少爷,你就别再耽误功夫了,赶快回家去吧,你家里人把整个城里都找遍了,后来听人说是从我们客栈跟着一个外地的商人走了,你家老太爷要带人把我们客栈给砸了,我苦苦哀求,还有他们商队的几个人,一起做了保证,说你们一起出去玩了,一定会回来的,最关键的是不能耽误你们洛家明天的祭祖大典,要是耽误了,还要追究我的责任,洛少爷,你体谅体谅我,我知道你一向是明事理的,你就赶快回家吧,我给你备好马车······”
掌柜的跟在洛境帆身后,苦口婆心的说着,一边招呼伙计在门口准备好了马车。
洛境帆一直上到楼上花墨住的房间,打开门,一下子躺到了床上,“妈呀,这一路累死了,要好好吃些东西,眯一觉再回去。”
“好好,现在马上给你备一桌美食,你吃好了,就别在这睡了,回家睡吧,刚才你家里的管家还来这吹呢······”
这时花墨和猫耳也跟着进了房间,也明白了洛境帆的少爷地位。花墨一把抓起躺在床的洛境帆,“小子,你听着,要想给我当徒弟,就乖乖的滚回家去,没想到,你家在这一带还是个霸主。”
“我没说不回去呀,只要不耽误祭祖了就行了,好歹让我吃了饭再走呀,你看都端过来了······”
伙计很快上了一桌美食,洛境帆挣脱了花墨的双手,说道:“掌柜的,你去忙吧,我吃饱了,马上回家。”
掌柜的还是不放心,他太了解这位洛少爷了,哪都想去就是不想回家,一出去就找不到人影。他命伙计在门外候着,一会儿吃好了赶马车送洛境帆回家。
吃好了饭,花墨和猫耳送洛境帆上了马车,境帆竟有些不舍起来,“师傅,虽然只有几十天的相处,我感觉与你很是投缘,今天分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缘相见。”
花墨也深有同感,虽是师傅的叫着,但感觉像兄弟一样,“如果你有机会去京城,就去花氏商行找我。”
“好,我这一生还很长,一定有机会去京城的。”
······
洛境帆回到家里,一进门就见仆人丫鬟个个的忙碌不停,屋里屋外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物品摆放有序,正忙着往外面运一些不要的破烂物品。
“洛境帆少爷你可回来了,老爷和夫人正在正厅等着你呢,赶快去吧。”
“知道,这打扫这么干净干嘛,往年过年也没见这样的大张旗鼓,像换了个家似的。”
“境帆少爷,老太爷说今年不一样,要好好的过这个年,祭祖大典更要隆重······”
“境帆,你可回来了,要再不回来,我就把那个客栈给砸了,还有那个外地的商队也甭想再做生意了······”正说着,洛富升和洛忠仪过来了。
洛忠仪看到境帆回来,不赶快去正厅给长辈问安,本来走的时候就是跟自己赌气走的,气不打一处来,刚想要教训起来,被洛富升拦下了,“人都回来了,大过年的,就别再教训了。”
“哎呀,境帆,你这额头这么大的包,是被谁打的吗?谁打的?我饶不了他,这大过年的,多晦气呀,是客栈老板还是那个外地商人?”
洛富升发现了境帆额头的大胞,气的大喊起来。
“祖父,我自己不小心撞墙了,跟谁都没关系,在这一带,谁敢打我呀!”
“也是,没人敢欺负我们洛家······”洛富升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神情。
这时候,境川境尘和公孙忌一起出来了,三个人常常一起玩耍,现在公孙忌要回家,境川和境尘一起送他,看到境帆回来,并不觉得惊讶或者惊喜,因为境帆时常这样出去又回来,都早已习惯了。
公孙忌恭敬有礼,向洛富升和洛忠仪行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