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慕容瑾没想到这个无香不仅不知悔改,竟还敢在自己再三警告她之后仍旧跳出来蹦跶,当即禁不住冷笑道:“别怪我没告诉你,说话可得负责任。”
无香闻言不仅没有害怕分毫,反而还以为她是心虚了。当即越发气势汹汹起来:“我有说错吗?你就是在院子里藏了男人,我可是亲眼见到的,你们还想杀人灭口呢!”
“杀人灭口?”慕容瑾一把扯过她的领子拽到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杀人灭口,嗯?你死了吗?”
说罢还没来及喘口气,反手又是一巴掌:“记住了,我现在可是你们相府的嫡大小姐,不要一口一个你的,没礼貌。”
两巴掌下去,无香瞬间便被打懵了。但脸上的疼却不是作假的,当即便捂着脸嘤嘤啜泣起来。一边哭着一边还不忘对李氏告状道:“夫人,您都看到了吧?奴婢明明看
到她藏了个男人在院子里的。她这明显就是心虚了。”
“心虚?”慕容瑾闻言笑了:“说得跟真的一样,你倒是将那个人找出来给本小姐看看啊!”
她说罢指了指之前为了通风而打开的屋门:“都开着呢!自己进去看。”说着还不忘将手里的砍刀扬了扬:“若是最终证实本小姐是被你污蔑的,后果你是知道的。”
无香见状当即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忍不住便继续往李氏跟前挤。
“夫人,您看她!”她的声音跟哭丧的似的。
李氏见状自是十分嫌恶,不过却也碍于情况没有立即踢开她,而是顺势瞪着慕容瑾道:“慕容瑾你凶什么凶?你这是要恐吓她,让她帮你隐瞒吗?”
慕容瑾闻言笑了,笑得极端讽刺:“瞧您这话说得,她都这般污蔑我了我还觉得她会及时回头?是不是傻?”
“休要狡辩!”李氏险些被
她这笑容灼伤了眼,当即心中越发的气怒,只想赶快抓住她的把柄来将她治罪。
“是不是真的,让人进去搜搜不就知道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在乡下勾搭了什么野男人……”
“我在乡下唯一认识的一位已经被你害死了。”慕容瑾厉声打断她。
娘亲和山川小哥哥的死,她慕容瑾绝不会忘记。
若非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定要这个女人****。
李氏被她突然暴涨的气势吓到,一时竟忘了刚刚要说什么,但为了缓解尴尬还是赶忙出声反驳:“说什么胡话呢!谁知道你们乡下有什么人,又何谈害死?”
慕容瑾懒得同她多费口舌:“不是要搜吗?去搜吧。”
她完全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反倒越发激怒了李氏,当即对着身后尖声吼道:“都还愣着做什么?没听到大小姐让你们进去搜吗?”
话音未落,大姨娘流珠便带
着慕容瑾汐进来了,闻言不禁脸色一白。
在慕容瑾来之前,这丞相府的大小姐可一直都是大姨娘所生的慕容瑾汐。如今这大小姐的称呼却被用在了别人身上,岂不是在打她们娘俩的脸?
当然相府的下人们才不会去管他们主子之间的暗流,他们要做的只是服从命令而已。
是以李氏一声令下,他们便第一时间冲入各房间检查,甚至连小小的厨房都没有放过。
“哟!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大姨娘只是初时脸色有些不好,很快便调整了过来,当即堆着笑走到李氏跟前,甚是亲切地询问起来。
她本是李氏身旁的贴身侍婢,二人自小一起长大,甚至还比李氏要年长两岁,当年是作为陪嫁入的慕容家。
只可惜头些时候这李氏的肚子一直不争气,不说婚前,就是婚后数月也仍旧一直没有动静,原本二
人都还年轻,这也没什么。
可偏偏那些平日里和李氏走得很近的人中竟有人开始私下里议论说他们这么久没孩子不是她李楠不能生,就是那慕容勉不行,可巧就被李氏听到了,当即一怒之下当晚便将自己视作好姐妹的贴身侍婢流珠送上了慕容勉的床。
可巧这流珠运气好,只被宠幸了一晚便怀上了,不过一个月便被抬做了姨娘。
李氏因而也越发的觉得是自己有问题,不禁便有些嫉妒这流珠人贱命好了。因而再见她时便觉得烦闷不已,也再没了好脸色。
那阵子她心情不好,而流珠又不方便侍候,慕容勉便趁机又纳了几房妾室,一来二去,李氏便将这所有的事情通通都算到了这流珠头上。
“这不?咱们家这位大姐儿一来便不安分,不巧被无香撞到在院子里与男人私会,本夫人正派人搜呢!”李氏不咸不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