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需要?我也是人啊,麻烦您考虑一下我的感受。”韩染没好气地反驳。
“他说的对,你确实不用吃避毒丹的。因为绝大多数的毒药都是针对灵海起作用,你现在连灵海境都没到,丹田里空空如也,别说喝一杯毒药,就是喝一桶最多也是撑死绝不会毒发。”关键时刻陆林峰一波无情劝解彻底让韩染没了火气,搞了半天是自己太弱了根本不在毒药的作用范围内。想想也是,处理一个连灵海境都达不到菜鸟根本不需要什么毒药。
“嗖嗖!”耳边又划过几道破空声,是追兵气急败坏随意乱丢的灵术。陆林峰抓着韩染速度不减,身法灵活的躲过好几波攻击。
“既然你早知道庚辰不是好人,又何必听他的建议?大费周章还惹出现在一堆麻烦。”韩染一肚子的疑问和怨气,假如一开始就抛下庚辰,也许现在他们还安逸的在那车上休息呢……
“哎,为师的良苦用心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居然反过来指责我,啧啧啧……伤心啊。”
“我怎么没看出你的良苦用心……”韩染小声嘀咕着。
“哎。”尉迟锦一拍额头颇为心痛地说道:“你分析问题的能力实在让为师担忧呀……这一路上人烟稀少说明这一带确实不太平,帮派争斗的事儿应该坐实了。我也不想被那群狗皮膏药黏上,能躲尽量就躲着走。可是附近只有那一条大路,为师也很是犯愁。好巧不巧那个庚辰跳了出来,不仅如此还说要免费给咱们带路,虽然知道他没安好心但不来白不来,万一要真有条捷径也不亏。不过嘛……现在看来应该是被忽悠了。”
“就为了探条路差点把命搭上?这买卖值不值你一个做生意的难道算不明白吗?”韩染实在不解,现在他们几个就像野地里的兔子,被身后一群恶狠狠的猎犬群追猛赶,真要被抓住的话肯定一命呜呼。
“亏了吗?”尉迟锦眼珠一转疑惑地自言自语,半晌还是有些不解地反问道:“反正也没损失什么,况且现在只是陪他们玩玩而已。不仅骗咱们还要杀咱们,我心里不爽所以决定调教调教他们,这样既出了气又能套出幕后黑手,难道你不想知道谁要杀咱们吗?”
“可我们现在这幅样子……”
“别着急,庚辰不是总觉得胜券在握嘛,惩罚这种人就得一次次打他脸,把他那无聊的自信心都推平喽,这样才舒服,嘿嘿嘿……”韩染一时语塞,思来想去觉得尉迟锦说的有道理,看来自己还是太嫩。别看尉迟锦嬉皮笑脸的,很多时候笑里藏刀的事情才最可怕。至于韩染一直很敬重的陆师兄,虽然平日不苟言笑,但过于冷静的人反而越危险。韩染第一次觉得自己识人断事的能力太差了,自己一个高中生完全没办法和这群老油条们过招,但成长就是如此,看来以后要学的不仅是灵术知识了。
“老大,有情况!”正穷追不舍的庚辰忽然被身边一人叫住,此人正是之前负责调度的冯烟,此刻他手里握着的玉牌闪烁出奇异的光彩。
“那边居然也有动静了。”冯烟面色凝重,根据事先的安排,只有在尉迟锦一行人出现在原定路线的时候,埋伏在那里的弟兄才会捏碎玉牌通知他。可现在目标三人就在眼前,况且自己已经提前通知过他们,按理说早就应该从后方包夹过来。可到现在为止不但一个人没见到,这莫名其妙的信号更是让冯烟和庚辰完全摸不清头脑。
“一群废物到底在干什么!”庚辰气急败坏却也没办法,如果不是手下人脑子坏掉的话……那这个信号很可能说明他们遇到了麻烦。想到这儿他心里更加窝火,不由得大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现在哪有工夫管他们,当务之急是把任务目标给我抓回来!”时间退回几个小时前,茂密的树林间一队身影隐蔽的黑衣人正悄悄附在树干上。他们眼光犀利,目不转睛地盯着下方宽阔的大道,截止到目前整条路上都没有一人出现,而他们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尤其是最前方的一个黑脸壮汉神色更加谨慎,手中的玉牌被他攥的死死地,似乎只要稍微有个风吹草动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捏碎。
“大哥,大哥?”全神贯注之时最怕的就是突如其来的打扰,特别是在现在这个档口上。只听耳后一阵声音传来,黑脸大汉吓得一个激灵,手一抖差点没将玉牌丢下去。
“干你娘!”他尽量压着怒火扭过头来,由于双腿架着树干,另外一只手扒着枝杈,所以只能勉强转过来一半的脑袋。
“哪个不要命的刚才在背后放屁!”黑脸大汉气不打一处来,这要是把玉牌摔坏了可就出大乱子了。这时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从临近树木的枝叶间探出一张脸。
“大哥,是我,是我呀……”说着谄媚地笑了笑。黑脸大汉见是自己人也稍微松口气,不过仍颇为严厉地责问道:“李老六!鬼鬼祟祟的搞什么幺蛾子,不知道老子在监视呢吗?”
“是我不好您别生气。”李老六嘿嘿一笑,旋即从怀里掏出一根烟递到黑脸大汉跟前,“大哥来根儿烟放松放松吧。”
“抽个屁!”黑脸大汉不屑道,手上却自然地接过烟。李老六见状眼珠一转,立马会心一笑继续道:“这此的老板出手阔绰,这么一大单生意您还没忘哥几个,特意把我们都带上一起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