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了吗?”
秋露死死抱住山君双腿,闻言慢慢抬起来,用那张哭得可怜的脸不解的看着山君。
山君俯身,钳住秋露挂着泪的下巴,神情冰冷,“你知道少爷屋里春夏秋冬四人为什么偏偏是你来服侍我吗?”
秋露懵懂地摇了一下头。
“因为你是后来才进府的,你是低贱的丫头,我也是,所以你只配服侍我,我只配让你服侍,懂了吗?老夫人把你给我,因为春竹夏荷冬霜是家生子而你不是,我要有个什么你一定逃不了,你从一开始就被老夫人放弃了。你和我才是应该统一战线的人。你不告诉我也无妨,我自己去问,大不了我一头撞死在老夫人床前,但我死了她一定不会放过你。”
秋露吓得颤哭出声。
齐俊生更是,手紧紧抓着衣角,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山君放开秋露,冷道:“给我穿衣。”
秋露伏在地上,哭声压在嗓子里不敢太大声,那细碎的压抑的声音反而格外凄厉伤心。哭了一小会秋露抬起泪痕斑驳的脸,带着怯意看向齐俊生。
齐俊生乱了分寸,再次抓住山君胳膊乞求的摇啊摇,指着床示意上床休息,手忙脚乱比着:‘去休息吧。我们去休息吧’。
山君不为所动,转身朝衣架走去,秋露见状赶忙跪爬过去再次抱住山君的腿,“是因为前少夫人!”
山君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漫不经心笑道:“哦。原来还有前少夫人啊。”
齐俊生如置冰窟。
“然后呢?”山君双手抱胸,示意秋露继续说。
秋露怯怯看了愣在原地的齐俊生一眼,小声道:“前少夫人、跑、跑了。”
山君回到榻前,拿起秋露绣的手帕,捻起针线慢慢绣来,“认真讲来,我听着。”
秋露纠结着不敢开口,支支吾吾泣不成声,山君沉声道:“是我问你,你看他做什么。”
“是、奴婢、奴婢······少爷、前少夫人······”
山君叹气,“少爷几岁娶的前少夫人。”
秋露颤颤巍巍道:“十、十九。”
山君:“娶了之后呢。”
秋露就差把头埋进地里,“前少夫人,有、有一相好的,趁着新婚大喜混进府来,把前少夫人给、给劫走了······”
“劫走了?”山君嗤笑,“怕是老夫人强娶,男的趁机进府救人,人家小两口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