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女人,就是会说话。”他的手指滑过她的嘴唇,“你当初就是靠这张嘴迷惑萧瑾瑜的吧?”
未等花想容回答,他兀自问道:“你知道为什么孤将你送给六驸马吗?”
花想容的眼中霍然蹿出火苗,阿史挲皕道:“孤要你帮孤监视六驸马的一举一动,他做了什么你都要回禀给孤。”
花想容心里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抗拒,连她自己都诧异。但她所表现出来的诧异却被阿史挲皕误解以为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监视六驸马。
于是道:“你不用明白孤什么要这么做,你只需知道,孤虽然将你送给了六驸马,但孤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花想容垂下头,柔声道:“可是六驸马不让我伺候。”
“现在不让,不代表以后不会,你有这张脸,早晚会接近他身边。”阿史挲皕眯着眼睛,目光流连在她的脸上,越看越觉得像荣昭。
大手从她的脸庞抚摸到她的脖子上,再从脖子上慢慢下滑,呼吸也跟着越来越急促。
“既然你现在伺候不了六驸马,那就不如先伺候孤吧。”阿史挲皕笑意淫淫,一把横抱起花想容扔到了床上。
花想容后腰膈到床上,挣扎的爬起来,阿史挲皕又将她摁倒,一手摁住她的两只手,举在她的头顶。一手去解她腰上的带子,带子上面的扣繁琐,他没有耐心,直接从衣领将她的衣服撕开。
“不要,不要。”花想容挣扎着反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她从来都是逆来顺受,但这一次,却反抗的如此激烈。
阿史挲皕被她没轻没重的踹了一脚,顿时大怒,朝着她的脸就打了一巴掌,“贱货,孤宠幸是你的福气,你竟敢踢孤!”又在花想容左脸打了一巴掌,“以为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吗?你不过就是个玩物,你有资格说不要吗?”
他捏的花想容的肩头,像是生生要掐断那里的骨头,花想容忍着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不知道这几滴眼泪,是因为身上的疼痛还是因为他说的话。
她不是贞洁烈女,相反,她是个荡 妇,她伺候过很多男人,她愿意或是不愿意的。她没得选择,因为那是她的宿命。就像他说的,她是男人的玩物,是没有资格拒绝的。
可只是一想起六驸马说过,以后任何人不用她伺候,就不想顺从他,就想反抗。
可是她的气力在阿史挲皕面前不起任何作用,她被桎梏在他的身下,死死的。
阿史挲皕撕咬在花想容的身上,他根本不将她当人,完全是当做一种发泄。咬在她的脸上,咬在她的肩上,咬在她的胸上,咬的他的嘴里全是她的血。
门“砰”一声被踹开,余容闯了进来,阿史挲皕停下所有的动作,侧头看了看他。他擦擦嘴边的血,阴沉道:“谁让你闯进来啊?”显然,他不高兴了。
“太子不是将她送给我了吗?”余容的目光落在花想容身上,她满身伤痕,半裸着身子,惨白的脸上挂着泪珠。再将眼神转到阿史挲皕脸上,生冷道:“既然她已经是我的人,太子这么做,有些不妥吧。”
阿史挲皕想一想,从床上下来,将衣服系好,道:“孤看你将她拒之门外,还以为你不喜欢,不要了,所以就给她带了回来,想着日后遇到好的,再送给六驸马一个就是。原来是孤会错意了。”
“谁说我不要,我就要她。”余容将花想容扶起来,脱下身上的外袍披在她的身上。
阿史挲皕凝一凝他,摊开手,无所谓道:“既然你喜欢,拿去,不过以后你要看紧一点,最好时刻带在身边。”
吐了口血,他幽蓝的目光蔓延到余容扶着花想容出去的背影,阴邪一笑,他可不想他的奸细是被挡在门外,什么都探听不出来。而且他还没那么饥不择食,这种女人,他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