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白应了声,递给她一个烤串,“边吃边说,瞧你这几天都瘦成什么样了。”
“就算官司很重要,可身体一样重要,你不能把自己搞垮了。”闫薇薇又往她另外一只手里塞了串串。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一边给她投喂一边商量自媒体的事情。
招几个人做后期剪辑,让桃花白做经纪人给她谈合作,她就负责拍拍视频赚钱养所有人。
说干容易,毕竟她干了多少年这行。
可是也有些不容易的是,初期杂活很多。
租办公室,招聘,买各种设备。
“这些事情你都不用管,我来帮你弄。”桃花白的手一挥,信誓旦旦的说,“我闲得很,我保证每样都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你只负责掏钱就行了。”
她们两个一个劲儿的怂恿,闫小咪的心就开始蠢蠢欲动,当天晚上就决定了干。
要干的人是她,可桃花白和闫薇薇高兴的说喝酒庆祝。
庆祝的是她俩,她要留下来开车,所以滴酒未沾。
她们俩喝的有点儿多,所以早早的就散场了,也就十点多,她让服务员帮忙把这两人丢到车上,开车回家。
打算让桃花白在她那儿凑合一晚,闫薇薇就住在她家对面,两个醉鬼在后座就像疯了似的鬼哭狼嚎,她实在坚持不到送两个地方。
半小时后,一手搂着一个进了电梯,被这两人转过身直接压在了电梯壁上,干扁的身材几乎要被塞进电梯缝里。
‘叮’一声,电梯门开了,她连说带哄的把两个小祖宗弄出去,旁边的桃花白一个趔趄就往侧面倒下去。
她眼不疾手不快,没能抓住桃花白,但桃花白竟是也没倒,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扯住了羊绒大衣。
动作粗鲁,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
她顺着那只手看去,一眼就看到了舒池野。
他面色紧绷,看着她怀里那个还有他抓的这个。
“她的羊绒大衣。”闫小咪小声提醒了句,“你拽变形了。”
“你再不开门,就拽坏了。”舒池野除了抓着桃花白的羊绒大衣,是不能碰她一下的。
闫小咪赶紧把闫薇薇家的门打开了,两人一前一后分别把闫薇薇和桃花白丢进屋里。
安静下来的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横七竖八的呼呼大睡。
离开之前,闫小咪小心翼翼的把桃花白的羊绒大衣脱下来了,这是年前桃花白刚买的。
花了三千多,疼的桃花白肉疼。
现在脖领子那块儿被薅的……五个手指印特别清晰。
估计,桃花白醒了又是一场鬼哭狼嚎的心疼。
她回到自己家里,看到站在窗边吸烟的舒池野,风吹进来烟雾吹的到处都是。
她不禁蹙了蹙眉,“我都没抽烟,你抽什么烟?”
他眉宇蹙着,似乎比她还烦。
嘴上嘟囔了句,她也没打算管,转身就想去洗漱,他却掐灭了烟径直走过来,一手扣着她手腕,一手扣着她腰。
把她抱在怀里,突然的紧紧拥抱让她鼻尖砸在他坚硬的胸口,疼的她鼻子发酸,蛰的眼睛都红了。
“乔家的仇,交给我,好不好?”他声音很轻,轻的像是飘进她耳朵里的。
却又觉得很重,重的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她心窝。
她下意识的抬起手想把他推开,但他力气太大,她的手只能捏住他的衣角。
扭了两下头,头只能看到他的鬓角,却怎么也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
“别动,我就是想帮帮你。”舒池野把她的头摁回去,不让她看他。
闫小咪抿了抿唇瓣,任由他抱着,语气坚定的说,“乔家的事情,我一定要自己来。”
闻言,他的背脊僵了僵。
但他久久都没有说什么,就这么安静的抱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闫小咪被他抱的脖子都发酸了,“你松开我,我……”
他的话不待说完,身上的力度就忽然被卸了,然后他低头来寻她的唇。
密密麻麻的吻在她眼尾向下,落在鼻尖,迫切的落在她唇瓣上。
她下意识的身体后倾,却被他固定住身体,顺势将她抵在墙上,吻的汹涌又急切,像是要迫不及待得到她的回应,跟她融为一体。
闫小咪被他吻的七荤八素,进浴室的时候衣服已经被脱的七七八八,黑色的文胸被丢下来的时候挂在门把手上。
映衬着磨砂的玻璃窗,将两人模糊不清的身影衬的愈发暧昧。
彻夜不眠,清早时闫小咪睡的很熟,舒池野要去工作,给她留下了一个纸条。
坐在她床边,看着她精致的眉目蹙起,唇瓣被吻的有些红肿。
白皙的天鹅颈斑驳的吻痕触目惊心。
他很久没有这么贪过了,昨晚——
他指腹轻轻擦过她的唇瓣,沉了口气然后才起身往外走。
闫小咪一觉睡到中午一点多,被桃花白的电话吵醒。
桃花白已经去看办公室的场地了,看过两个地方觉得不错,把具体地点和租金价格都给她发过来了,最后由她定夺。
她拿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全身酸软再加上饿,让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