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破心思,乔枝安面不改色的笑了笑,“你已经看到了,我和池野之间牵绊太多,且不说两家家长很撮合我们,就说我们私下也是你剪不断的。”
“我没打着剪断你们的关系。”闫小咪不屑于费尽心思去做那样的事情。
她迟早要查乔家,乔家迟早要完。
到时候乔枝安还有没有资格坐在这里跟舒池野吃饭都是两说。
“你这是垂死的挣扎,我不会给你机会翻身的。”乔枝安语气笃定,“不信我们就走着瞧。”
闻言,闫小咪扯了扯唇角,“如果说狠话能让你心里舒服,开心一些的话,随便。”
余光瞥见舒池野来了,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舒池野折回到餐桌前时,两人已经停止了交谈。
可他还是敏锐的捕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不欢快。
“对了,野不起还在家里。”闫小咪把最后一块儿肉放在嘴里,催促道,“新买的定时喂粮机也不知道好不好用,我们赶紧回去看看。”
“监控上看过了。”舒池野嘴上这么说着,还是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饭局仅仅维持了二十六分钟就结束了。
乔枝安没有再坐他们的车,而是打车回家的。
严科开车送闫小咪和舒池野回去的路上,把挡板升起来了。
密闭的空间里,闫小咪毫无形象可言的靠在舒池野怀里,头顶车厢里微弱的灯光笼罩下来。
她软弱无骨的小手插入他短发中,主动吻了他,撩起他的火以后,乖张的迎合他落下的吻。
气息交织,他差点儿没被她勾了魂,还但是及时悬崖勒马。
鼻尖相抵,他薄唇轻启嘶哑的声音溢出,“认识乔枝安?”
她点点头,并未否认,估计乔枝安也跟舒池野说了她们以前认识。
只是,说了哪些不得而知,最起码没有说过她们反目成仇的原因。
“她跟你说过我们认识?”
他应了声,筋脉清晰的手将她微微乱的长发整理好,“只说是一个学校的。”
原来比她想象中说的还要浅很多,她笑了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嗯,那你跟她怎么认识的?”
“说来话长。”舒池野挑了下眉梢,灵活的手指将她线衣上的扣子扣起,言简意赅的总结了一下,“她父亲是我爸的下属,但因为一些原因两家关系走的很近。”
闫小咪没心思去探究他们两家为什么走的很近。
倒是捕捉到一个重点,乔枝安的父亲是舒池野父亲的下属?
究竟是后来乔枝安的父亲跳槽了,还是说她父亲也曾经和舒池野的父亲在生意上有挂钩?
平缓前行的车辆突然停下,严科的声音传来,“舒总,闫小姐,到了。”
没再深思,闫小咪被他撑着腰坐起来,拢紧了羽绒服在车上下去,直奔别墅里面。
刚开了门就听见野不起‘喵呜喵呜’的叫,但这声音是欢快的,欢迎她回来,并非饿的。
看来自动喂粮机还是挺好用,她抓起野不起进了猫房逗弄着。
舒池野回来以后,站在猫房门口看了她一会儿,见她依依不舍一时半会儿上不了楼,便一个人先上去了。
见状,闫小咪迅速掏出手机,给白景宁拨了个电话。
“小祖宗,怎么有时间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啊?”白景宁那边有些嘈杂,似乎在应酬的饭局上。
闫小咪说,“有点儿事儿想找你帮忙,等你什么时候不忙了给我回个电话就行。”
说话间,那端渐渐安静下来。
白景宁出了包厢,走到僻静的地方来,“有什么事情直接说,一个无关紧要的饭局而已。”
“我想让你帮我介绍一些打商业官司的律师。”闫小咪躺在床上撸猫,清眸中倒映着屋顶璀璨的灯光。
“怎么了?”白景宁语气一下子就紧张起来,“有人欺负你了?池野哥不是说过会帮你,打什么官司,直接找他!”
她赶忙解释,“不是我的事情,是我爸爸的事情。”
当初白景宁先读完大学回到盛京的,知道闫小咪家里出了事儿但并不知道具体内幕。
这会儿听她一说,顿时语气凝重,“叔叔不是已经去世很久了,他能牵扯到什么商业官司?”
“当初公司的财务被人动了手脚,他清清白白一辈子被污蔑贪污,留下一封信自杀为证清白,可这件事情非但没有引起关注,反而被乔家压下来,篡改了那封信的内容说他是没脸活着才自杀的。”
提起当初的事情,闫小咪的声音愈发的不能淡定。
“但是后来乔家顶替了我爸爸的位置平步青云,出国了,现在乔家回来了,我要掌握证据。”
白景宁听的很恼火,“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呢?你小舅知道吗?”
“不知道。”闫小咪直白的说,“我爸爸不是闫家的人,我小舅不好帮他做很多的事情,而且闫家现在寸步难行,我不想给他添麻烦这是其一,其二……这个仇我要亲自报。”
“那你放心,景宁哥一定帮你,我有个关系不错的兄弟,对商业官司十分了解,改天我约他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