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下哭着求我的时候了?闫小咪,我真是小看你了,爬了我的床,现在还想嫁进白家?你就这么想麻雀变凤凰?”
论起嘴上伤人,没人比得过舒池野。
闫小咪脸色霎时白如纸,心口仿佛被利刃划开一个大口子,不住地淌血。
她死死盯着身前的男人,一字一句地问,“舒池野,我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我?”
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下,舒池野蓦地僵住,心里的火气顿时浇熄了些。
羞辱?她觉得,自己是在羞辱她?
脑子里一团乱,心里更是烦躁不堪,他突然也有些迷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看着女人倔强又屈辱的神情,他眼底的冰冷,出现了一丝裂痕。
嘴角动了动,似是想要说些什么,来缓和方才的话。
闫小咪却又道,“是,我是和你发生过关系,可那又怎么样?你情我愿的事,大家好聚好散罢了,怎么你偏偏要时时提起,是想拿这件事,阻我一辈子的姻缘吗?堂堂舒家公子,不至于这么玩不起吧,未免太掉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