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小咪收到桃花白转过来的五十万,吓了一跳。
【我多卖了四张你的自拍{奸笑}。】
顿时闫小咪就笑晕在舒池野怀里,他们拿了东西回来时,雨下得又大了些。
两个人撑一把伞进酒店,多少还是淋湿了一些。
干脆就洗了个澡换套衣服,然后上床继续窝着。
她丢掉手机转身抱着舒池野腰,笑起来身体轻颤,惹得他也将手机放到一旁。
“我拍了几张照片就赚了五十万,等会儿我请你去吃大餐。”
她微抬了下头,明眸闪烁着星芒,很耀眼。
舒池野的寸寸分明的小臂撑着她头的重量,指缝里都是她乌黑的长发。
“用自己的照片去敲诈别人,这种馊主意亏你想得出来。”
听似说她很坏,但其实他爱死了她这种小狡猾。
可笑的是,沈莹莹有多无脑,多想拉闫小咪下马下会连这种当都上?
“馊怎么了?”闫小咪轻哼了声,“你不照样稀罕得紧?”
她馊主意非但在这种事情上多,在床上也很多。
他往往都被她搞得恼火,腾升起征服她的心思,非要让她求饶。
南方濛濛细雨很有意境,看天气预报三两天也晴不了。
舒池野在酒店里待腻了,主要是她又禁不起时时刻刻的折腾。
在床上什么也不做,受罪的又是他。
所以他提出让闫小咪带他在温城玩一玩。
“这边有个小镇,保留着上世纪五十年代的痕迹,还是挺美的。”
闫小咪带他去的是温城周边的一个景区,被封为岁月见证的一个古典小镇。
比起舒池野度假村里模拟的来说,这儿的古风味儿更足一些。
因为偶尔几个来往的行人,穿的都是很有年代感的民族衣服。
男人带着斗笠和蓑衣,女人打着油纸伞。
这样的对比下,闫小咪和舒池野两个妥妥现代装的人就十分扎眼了。
来玩儿的人大多数都窝在酒店等雨停了再出来,街道上都是本地忙碌着生活的人。
也就他们两个,打着伞慢悠悠地四处闲逛,偶尔遇见了感兴趣的东西,还会停下来买。
“那是什么?”舒池野拿出揣在兜里的手,指了指不远处一个在门厅下编织着什么的老人。
闫小咪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目光顿住,封锁的记忆翻涌而来。
“这是人家按照你手的尺寸编织的,这儿的缺口刚好可以跟我的对上,之晴……”
这东西成对卖出,最贵的也就一百多。
对于当时闫家家境来说,九牛一毛,但闫之晴收到这个生日礼物还是很开心。
比以往那些特别贵重的都要显得珍贵更多。
她一直都小心翼翼地放着,直到……她去世前,一把火把两个戒指都烧了。
不等闫小咪回过神来,无名指上忽然一紧,低头就看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正在用一根绳草量尺寸。
“就这个尺寸。”他做了标记,将绳草递给编织东西的老人。
老人手里捏着两根泛着清香的干草,左侧有个背篓,里面全是那种干草。
身前的小案板上摆满了各种编织出来成对的东西。
有对戒,手环,花环。
“你干什么?”闫小咪有些惊讶地问舒池野,“你喜欢这种东西?”
舒池野侧目,沉眸看了她好一会儿随口说,“老人家说这东西编织好拆不开,我不信。”
他这么直白的解释让闫小咪嘴角抽搐。
老人家则是笑着说,“小伙子,一看就是北方人吧,这种草人有韧性,干了之后再泡湿会变色,但也不是你能用手拆开的。”
他拿起一个戒指,使劲拽了拽,完好无损,“这寓意着两个人的感情,拆是拆不散的,若非要拆散那就得玉石俱焚,两败俱伤。”
要么剪了,要么烧了,直接毁掉。
“这都是迷信的说法。”闫小咪轻轻扯了扯舒池野的衣袖,小声说,“很幼稚,我们走吧。”
说完她就转身走了,黑色的雨伞替她挡住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顺延着伞边凝聚成水珠,滴落到地上打湿她裙摆。
舒池野收回目光,在包里掏出两张红色钞票,“麻烦您按照这个尺寸做一对,我有时间来取。”
“好嘞。”老人家把钱接了,探出身体看了看闫小咪离开的背影,同他说,“年轻人,你女朋友不是不信这寓意,可能是心里有隔阂。”
隔阂?
来了温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
有些开心都是伪装成出来的,偶尔接触到某些东西她就会患得患失。
舒池野记得闫之白说过,闫小咪是在温城长大的。
他收敛心神,冲老人家颔首,转身离开。
闫小咪在一家古香古色的面馆门口等着舒池野了,见他冒着雨过来的,她有点儿过意不去。
拿着伞迎了他两步,“这家面的味道不错,开了很多年了,正好还没吃午饭,要不要尝尝?”
“好。”舒池野对她提议的事情都来者不拒。
面馆里人不多,两个人分别点了面,很快就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