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他的浴袍,“你再装?”
浴袍都变形了,这个节骨眼上他难道能忍?
他并不介意,双手撑着头,淡定地任由她来折腾。
但他高估了她的水平,差点儿没弄死他。
他咬牙圈着她纤细的腰,踱步上楼,吻着她的唇瓣将她放在床上,不能由着她瞎搞。
伤身。
许是她太诱人,他有几分抵抗不住,微微仰着头脖颈的筋脉凸起似乎要炸了一样。
他没让她看见他的失控,关键时刻调整姿势,她人是趴着的。
他那控制不住情绪的面容才骤然变了,咬着牙闷哼——
但他想多了,她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揭短他的失控。
长发沾染了汗水,肆意披散在她身上,大片的吻痕吸睛,这场景看得舒池野又是喉咙一紧。
他套上浴袍下楼,稳了稳心神,眉头始终蹙着。
本以为,捡个老婆交差,应付家里的催婚。
结果,把自己变成了地下工作者。
她这个报复,并不合格,难道不该天天来找他发泄不满?
呵,薄唇若有若无的微掀,眸光复杂又浅薄。
——
闫小咪没能起来床,上班也迟到了,搭舒池野的顺风车去公司的路上,接到了桃花白的无数个夺命连环催。
“陆岩安一早就在你的办公室等着了,问我好几遍你怎么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