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便找了一家大排档便坐了下来,点了两份炒粉,一些烧烤,来来往往的都是这附近的大学生,不一会摊位便坐满人了。
“来喽,上菜咯,您点的两份炒粉,这是您的烧烤”。老板热情的招呼道。
白熊本来挺嫌弃这里的环境的,地上结块变黑的油污,不干净的桌子,虽然有清洗过的痕迹,但也总有些让他不适应。直到那一筷子炒粉入口。白熊惊呼道“哥,好吃诶,比我在任何一家酒店吃过的都好吃”。
安厦随手递给了他一个烤串,像他这种大少爷,应该都没吃过这种烤串吧,他还特意叫老板加了辣,吃串不加辣,味道少一半吗。
不一会,两人便一头大汗,嘶哈着嘴,“老板,再来两瓶橘子水,要冰的”。安厦喊道
两人不约而同的一口气,半瓶橘子水下肚,“哥,太爽了,以后咱们要多来啊”。
周围的大学生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这两兄弟,仿佛在说,这是谁家的大少爷来体验生活了。
正当两人畅聊着以后要怎么怎么时。。。
“老板,要一份炒粉丝加辣,在这儿吃”。一道清亮声音响起,便在离两人不远处坐了下来。
“白鹦”白熊喃喃道,声音很轻,轻到只有安厦能够听见。这就是他惦念了十几年的姑娘吗,安厦打量着面前这个女孩,面容清秀,一看就是那种很乖的女孩子。
“白鹦,你怎么能来这种地方吃饭呢?我有钱啊,跟我在一起,我可以给钱替你妈妈治病,还有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上班”?一个男子冲了进来,愤愤道。一看就一副二世祖模样。
白熊刚要发作,安厦示意他再等等。
“那个,王学长,你把话说清楚我在什么地方上班,我靠自己双手挣钱给我父母治病,我在哪吃饭,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四周也投来愤怒的目光盯着这位王学长,但不确定对方什么身份,也不敢贸然得罪。那王学长刚要出声喋喋不休时。
安厦示意白熊把车钥匙给他,起身走到了那人面前道:
“兄弟,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秦,汉江秦家人,囔,门口呢就是我的车,便按了一下车钥匙,这姑娘我看上了,你走吧”。
那兄弟刚要发作,转念一想门口的限量跑车,汉江秦家,自己家虽然也做点生意,但是怎么跟秦家那种巨擘比啊,对方要是想弄死自己,也是分分钟的事情。就切换了一副狗腿子模式:“那个,秦少,多有冒犯,我走,我走”。
白鹦心想这下好了来了个更难对付的,周围有同情,有羡慕的目光。谁不想被富二代看上呢,同情的是好好的姑娘又要被糟蹋啊。白鹦多少也有点不安,起身要走。
安厦也不管转身就来到白鹦面前坐了下来道“那个,姑娘别怕,其实我叫安厦,跟你是同事,这车是咱们赵总的,那个是小白指了指白熊,是咱们公司的保安兼司机,小白,你快过来啊”。对着白熊说道。其实安厦第一次下山,是个社恐,是啊社交恐怖分子。
“自我介绍一下啊”安厦对着白熊说道。
“那个---姑娘你好---我叫白熊”。
白熊,听到这个名字,白鹦多少有点诧异,转而很快恢复了平静,那家伙应该在国外吧,都消失那么久了,同名同姓吧。
“你好,安厦,白熊,我叫白鹦”。她脸上挂着微笑道。
原来都是同事啊,周围的人也都收起了吃瓜的兴趣,回归到了自己的饭局中。
“你两都姓白,还熊鹦,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吧”。安厦打趣道。他气啊,白熊这个怂蛋,平时吊儿郎当的,这时他一句话不说。
白鹦“噗呲”一笑。
而那货憋了半天说了一句“哥,别打趣我了”。
“那个,白鹦,听刚刚那个王学长说你家人生病了,我是一名中医或许我能够帮到你”。
妈妈已经卧床多年了,医院都已经宣布死刑,说这辈子只能在床上度过了,中医真的可以吗。但她又不能拒绝对方这么热情,就当试试吧。
“好,谢谢”。
“那,咱们就结束,小白你顺路带白鹦回公司吧,她应该是要去兼职,我还有事,暂时不回了,我自己打车走”。
一听是顺路,白鹦就没有多想,欣然接受了。倒是白熊这家伙,平时说个不停,今天吃了哑药了。
到家,安厦开始收拾起来,该说不说,白熊这家伙心还挺细的。该准备的生活用品,家电都给自己备齐了,还给自己买了部水果14手机,可能是看见自己的老年机了吧,便开始研究了起来。
约么过了十来分钟,白熊的电话就响起了。
“什么,你们路上一句话都没说”。安厦无语了,这家伙看着也不像啊,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害羞了。
“那个,哥,我紧张,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啊,等她下班,她下班晚,我怕她一个人回学校不安全”。
“你刚刚一句话不说,现在又要等人家下班,你不怕人家多想啊”?
“哥,要不找个合适的机会坦白吧”。
“确实,就等我治好她妈妈的病,她没有后顾之忧,就可以和你好好谈恋爱了”。
“真的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