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一副景象,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这里原本就不该是这样。
再次到了集市的中心处,还是像昨天一样,人很多很杂。有远处摆摊卖胡萝卜的,卖土豆的,卖白菜的,还有其他的果蔬,但就是看不见卖大米的,嘿嘿,原来他们这里还真是以大米为交易货币的。
我为什么会说他们还真是以大米为交易货币的这句话,这说明我以前所在的地方肯定不会是用这样货币买东西,而这里究竟距离我之前所在的地区有多远呢,想想又开始头疼。
这时候,我虽然没有太大的反应,但也多少的理解了我当下的处境虽然看起来没有多少危险,但这里好像是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说他们几乎两个字是因为他们的农具的锻造工艺也是挺有考究性的,并非是胡来的,再一点就是语言方面,我如果不是这里的人,按道理来说我与他们交流会成为我在这里的第一道障碍,但很显然不是。反之很自然,甚至自然的有些过头了,让我误以为我还生活在一个不太先进的文明社会里,那么他们究竟是如何这样与我自然的对答如流呢?
这一个个疑点摆在我的眼前,我不想去想这些,但这些问题就如附骨之蛆牢牢地抓住我,强迫我去思考,一去想这些,我的头就疼得不行。
而我也试图去深究我推断和佐证的这些信息的源头究竟是否正确,但最终还是需要我的记忆作为参照点。
唉,放弃吧。这是我最后一个无奈的叹息。
集市还是比较热闹的,算不得车水马龙,但此起彼伏的吆喝声还是一重更盖一重,这些大爷大妈开始各自发挥自己深厚的大嗓门功力了。
我左看右看,有两个想找的地方,首先这第一个就是那个卖红薯的地方,我记得昨天和小燕在这个地方停留了相当长的时间,小燕就为买一个红薯停留了不短的时间,我想问问那个卖红薯的,昨天究竟有什么好说的,小燕在哪里究竟挑什么,搞得好像是地下党秘密接头一样,真的有说不完的话吗,还是说你是她家亲戚,见个面还要问柴米油盐的事情?
但还是老样子,谁让我这人很爱想象呢,想想也就得了,不可能真的去找他问话,但我的确有些也算是无关紧要的事情问他,环视一圈后,很不巧,那个卖红薯的看起来没有来,不知道是因为生病啊,还是因为懒惰想翘班了,唉,现在这卖红薯的一点职业操守都没有。
也罢,反正我的身上也没有带钱,啊不,是没有带米。
其实我一直有个很现实的问题,如果这个小镇里的居民真的就这样每天不厌其烦的带着一袋大米在大街上晃荡,这样不像是买东西的,倒像是逃荒的。
话说回来,我这仔细观察了一圈后,发现这大街上也没有像是逃荒过来的人。那么这些人的大米究竟是装在哪里的呢,还是说,给那个摊主开一张凭证,然后让摊主直接来他家里拿就行了,如果是这样那这些付钱的人还真是豪爽啊,太潇洒了,就是这卖家只能扛着个米袋子满镇子走,成为一个合格的大逃荒者。
想到这里,我就不由得捂着嘴偷偷乐。
就在这时候,有一道不太和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脑子里正在播放的小品。
“小伙子,这大白天的,你一个人偷着乐什么呢,说出来我也听听?”这人说罢,竟然真的把耳朵凑过来要听我的小品。
我一时想的太嗨了,竟然真的想要把这个好笑小品的内容给他说说,毕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待我转过头后,我看见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是昨天看见的有很高超的雕刻葫芦图案的老头,说起来我和小燕刚出来的时候,还见过他呢,所以此刻和我搭话的就是那个说话很有趣的张姓老头,反正我就是这样认为的。
“啊?是您啊。”想起昨天我看到的那个技艺精湛的葫芦,我不禁暗暗叫绝,就算是睡了一晚上后我还是想称赞一番。
所以我现在第二件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到这个老头,去看看他还有没有其他好看的工艺品。
其实有些时候的想法也只是一时兴起,就像是我想来这里的想法也是刚才半路上突然想起的,毕竟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关于记忆的事情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干想也只是徒增痛苦罢了。
“昨天你怎么突然走了呀,我还想着给小燕说说你的这个葫芦呢,就算是借钱我也要买下来。”我自己在那里津津乐道,侃侃而谈,全然没有注意到老人异样的眼神。
说着说着我也闭了嘴,毕竟再没有眼色的我也发现了这个时候的不对劲。
我发现老人也不说话,只是在盯着我的脸看,我被他看的不自然,于是问他:“额……大爷你怎么不说话呢。”
“没什么,我刚才在想事情呢,没注意你说的话,呵呵,别介意。”
老人摆摆手笑了笑。
我想起老人刚才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我就觉得背脊发寒。
“额,大爷,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呀,你说说看,不用藏着掖着,咱俩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嘿嘿。”我故意表现出熟络的样子,想借此打破尴尬的场面。
其实哪有什么一回生二回熟的人,都只是客套话罢了。但说来也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