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时候的一段可怕记忆所造成的心理阴影,导致我变得怕黑起来,看见那些又黑又窄的空间就会不由的产生恐惧。虽然说我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不拉灯睡觉的这种事倒不至于,但如果再次遇到小时候的恐怖场景时,我还是会不由得心里发怵,这小时候的心理阴影自然成为了大人的心理阴影了。
但问题就在这里,刚才第一次看到那个光圈的时候,虽然我本人是有其他想法的,但按事实情况来说我绝对会害怕的腿脚发软,然后快速的走过这个漆黑的巷口,绝对不会再看一眼。而我刚才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还是害怕,但这层次根本就不一样。这种恐惧倒不像是恐惧,反而像是胆大的孩子去探究神秘地方的好奇心,我自知自己并不是好奇心重的人,所以根本不会这样干,那么我为什么这样像疯了一样追寻那个诡异的光点呢?
可能是有什么东西在影响我吧。
这是我最终得到的结论。
这时候我突然觉得后面的巷口的拐弯处异常的恐怖,我的耳朵在这时候也变得异常的灵敏,空气的流动也在我的耳中被放大了很多倍,我自己仿佛被置身一个空旷的管道中,风不再是呼呼的声响,而像是从管道中吹出的空洞心悸之声,现在我才明确的感觉到我的恐惧彻底的回到了我的身上。
在这种环境下,我的恐惧被很多倍的放大,小时候害怕的幽暗通道也似乎变得更加黑暗深邃,此时我的眼睛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巷子尽头的转弯处似乎是要有什么东西出来了,唉,这胆小的人还喜欢刺激的,这真是一条定律呀。
我小时候为了克服这种对于黑暗的恐惧,我看了不少的恐怖片,但长大了到了一定年龄后才发现,电影里恐怖场景带来的恐惧终究是表面的,在加上这么多年的唯物主义思想的教育,很难在对这些片子产生太大的害怕之心,反而因为做错了事情害怕被上司骂,这倒是成了我最头疼和害怕的事情,所以说人是这个世界上带给你最多恐惧和痛苦的东西啊,忘记了,一不小心把自己也骂了。
现在来看,那些个恐怖片多少还是对我造成影响的,我是真的害怕那里我所看不见的角度有一只苍白的手即将要伸出来。天上的月光偏偏在这个时候不明不亮,发出的光都是灰暗惨淡的,这样的场景更是让我浮想联翩。
在这种恐惧带来的压力下,我把手慢慢的伸向了开门的把手,我心中恐惧的天平已经在不经意间向着门的方向开始倾倒。
终于,我的手猛的按在圆形的把手上,瞬间发力,随机门就被我打开了,但我看到的是另外的东西。
刚才,在开门之前,也就是我还在疯狂的做心理斗争的时候,我也有想过这门的后面到底是什么,是某个放哨岗亭的休息室?还是某个看起来阴暗的特务地下总部?还是我即将离开这个诡异小镇的出口?
但都不是,我看到的只有一座冰冷残破的石碑。
看到这一幕,让我以为我看到了鬼打墙,但更糟糕的是我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碰到了石碑的表面,而我就是不想因为无缘无故的碰到石碑,才费这么大劲儿逃离到这里,但没想到还是栽了,我隐隐的感觉我好像是进入了一个巨大的圈套中,这来来回回的又回到了原点了,一切都是徒劳的,唉,他妈的,人心真是脏啊。
在我的心里话还没有说完,我就感觉一股极其突然的失重感从我的脚下传来,我的眼角余光还可以隐约看见被惨白月光照耀的地面,但那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可怕失重感一直在传来,脚没有实感,手抓不到任何东西,心中的恐慌在无休止的放大。
紧接着,我的余光又看见一道白光以很快的速度在我的面前哗哗的闪过。渐渐的我才发现那些白光里面全部都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图片,而这些图片就是我过往36年里所有的记忆。但我已经无心去欣赏我以前干过的蠢事儿了,毕竟已经分不出精力来了,我逐渐被一种眩晕占据了整个大脑,恶心的只想往外吐东西,浑身都提不起劲,在这样的折腾下,我逐渐承受不住记忆的冲击,意识开始涣散,人开始走向昏迷的阶段,在意识完全涣散的前一刻,我忽然听到了一个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言说了一句话,总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但实在是想不起来了,这一刻,我放弃了挣扎,任由意识被某种有秩序的力量带去某个地方。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人影,那人很漂亮或者更多的是可以用可爱来形容,看起来个子并不高,整个人可能只有十五六的样子。
“你是……小燕?”我有些不确定的问眼前的这个少女。
“王医生,他、他醒了,你快过来看呐!!”
“是吗?!来了!”
只听得一阵铁盆落地的声音后,那个被小燕叫做王医生的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
“你还记得昨天的事情吗?”
“记得一些,但不是很清楚。”
我看着房间里简陋的陈设,很难想象这是一个诊所。
看着周围比较熟悉的环境,渐渐的,我恢复了些许记忆,但也仅限于昨天的一部分事儿。
“那你来来说说,我看你还记得多少,这样我好给你对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