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样想着,我听见木条编制的门帘响动了一下,随之走进来了一个五官端正、头发蓬松但修剪整齐至肩头的小姑娘。但严格意义上来说算作是少女的范畴,毕竟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其实就在刚才的醒来的时候,我的眼睛就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她几眼,因为在我所遇见的人当中还没有几个女孩是这样长相标致的,即使穿着很朴素,但也掩饰不住脱俗的气质。
“你好,我是刚才那位王医生的助手。”说着她呼哧呼哧的放下手中的木盆,里面赫然是刚才打来的清水。
“啊…嗯,你好。”有点太尴尬了,毕竟几十年前与女友分手后,在各种打击的影响下,我也再没有想要找伴侣的想法,就连交朋友的想法也没有,唯一的想法也就只剩下继续颓废人生,虚度光阴了,导致后面与异性交流都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唉,对方还只是个孩子呢,我还想这么多,我感觉自己真不是人,对了,还有要事要问,不过一上来就我是谁,我在哪这样的问题不仅感觉有些傻,而且不礼貌,毕竟看这情况好像是人家救了我呢。
我看了看女孩,低下头开始思索。
“嘿嘿,瞧把你为难的,没事儿,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问好了。”
我对女孩微微笑了笑,问她:“刚才那位医生是姓王吗,是你们村专门看病的吗?”
“倒也不全是,他平时还要割草、种种庄稼什么的,总之他的事情还是挺多的。还有啊,你对来这里的情况是一点点都没有印象了吗,我们这里可不小,毕竟大小是个镇呢。”
“我之前昏倒前的记忆我还记得,但后面我就没有印象了。那么我是怎么到这里的呢?有些奇怪。”后面这段话我不仅是在问她,更有些像是在问自己。
“嗯,说来也奇怪,你是被我二伯发现的,他说是小镇的边边儿发现的你。当时你的意识都不清楚,看起来很疲惫好像走了很远的路一样。”
“是这样吗?”我从眼前这个女孩口中听到的过程让我有些诧异,因为这就好像是故事中写出来的那样。说到底,我有经历过这样那样的刺激旅程吗。
“嗯,他当时给我这样说这件事,我还有些不相信。毕竟……我们镇里已经50年没有来外乡人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同寻常,我也有些被吓住了,毕竟这句话出自一个略显稚嫩的少女,而非一个久经风霜的老妇人。
“哈哈,当然我这也是听家里的长辈说的。”
“哈,这样啊。”
听了她的这些话后,我的心还真的就被惊的忐忑起来。但随后看到她有些坏笑的眼神我就知道我被戏弄了,但悬着的心好歹算是放了下来。
“唉,对了,我刚才听那个杨医生不是说你是她的学徒么,咋又变成助手了呢。”和眼前这个女孩说话,我拘谨的心也逐渐放松了下来,已经可以放开心去谈话了。
“哎呀,怎么说呢,我其实名义算是学徒,但我觉得助手这个词听起来比较好听,所以,助手这个词从镇子里传开后,就有部分人会认为我是给老王当学徒,也有部分人认为我是在给他当助手的。”
“哈哈,那你将来一定可以成为超越王医生的更厉害的医生的。”我这样鼓励她。当然,这在我心里很大一部分并不是谎言,因为那个王医生说他自己只会一些简单抓药,再难的也就不会了,我听到这句话我后我就觉得这人也太不靠谱了,所以眼前这个姑娘超越他我觉得一定不是难事儿,我如此想着。
“啊,我能做到吗?”她看起来有些不太自信。
“嗯,当然能,只要你努力学习,朝着这个方向不停的努力,那你一定可以成为你想要成为的那个人的。”说起这话的时候,我不禁有些鼻子发酸的感觉,因为我也开始用这种话来教育年轻人了。这话小的时候老师父母长辈说的不少,但现在似乎是才有了意义,难道道理这东西只有自己放在别人身上才会显现出意义吗,想到这里,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更有些苦涩夹杂在其中,毕竟我到现在也没有成为鞭策者口中的所成为的那种人啊。
听完我的话后,她连连摆手说这做不到什么的,但从她害羞中夹杂着开心的表情来看,她还是很受用这句话的,唉,还真的是个半大的孩子啊。
“哎,小姑娘,聊了这么多,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陈燕。但周围的人都叫我小燕,你也可以这么叫我,那么外乡人,你呢?”小燕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我的名字。
他一句外乡人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但我笑了笑继续回答她。
“成然。”
“哎呀,和我一个姓呢,你会不会是我家的某个亲戚朋友呢。”她这样半搭的这样开玩笑说着。
“我是成功的成,然是释然的然,咋俩也就是同音了而已呀哈哈。”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我问她这里是我国的那个区域省份,这个小镇又是叫啥名。
“我们镇叫边缘小镇,至于这里是世界的那个地方我也不是太清楚。”
她说的这句话的世界我怎么听都感觉不对劲,再怎么样一个小镇的地位也不可能上升到世界的级别,所以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