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豪一愣。
什么?放他娘的狗屁!他什么时候爱慕这个疯女人了?
简直不要碧莲!
可是眼下又不能说实话,想措词想的额头都冒了冷汗。
他娘闻言眼睛一转,忙低声道:“求娶郡主,快!”
先前她因为跟公爵夫人不对付,所以也没跟着一起去参观。
但是她们回来的时候,她好像听到她们小声议论什么苟且什么的,然后她发现看她的眼神好像也有些意味不明。
现在结合郡主和她儿子的模样,难道她们说的“苟且”指的就是她的儿子和安宁郡主?
那现在就唯有求娶,才有可能躲过一劫,不然背上了祸乱宫闱的罪名,那可不得了。
而且若是宁国公知道了,定然也不会轻易饶过。
再说郡主背后的势力,对她儿子来说也是一大助力。
说完,又轻轻扯了扯傅远豪的衣袖。
傅远豪这会脑子也终于开窍了,现在唯有求娶这一个法子才可蒙混过关。
想来宁欣荣那样说,也是为了保住颜面。
想了想回道:“回皇上,臣确实爱慕郡主多时,但是臣并没有说要给她侧室的身份,而是说…臣要给她圣旨的神福?”
“对,臣爱慕郡主,想请求皇上给臣子和郡主赐婚,不想郡主却听岔了,这才闹了笑话,还望皇上恕罪!”
宁欣荣闻言深埋在双膝的头差点没笑出来。
圣旨的神福?亏他能想的出来!不过,好在还是个有脑子的。
事已至此,清白已失,也唯有让这个废物娶了自己才能遮掩过去。
慕容儋闻言眼中划过一抹探究,沉声道:
“哼!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大闹宫宴。传令下去,安宁郡主,殿前失仪,还提剑入殿,罚鞭十下,禁足半年,抄写女德百遍。”
“傅远豪,衣衫不整闯入殿内,大声喧嚷,有失臣子风范,罚鞭二十,禁足半年。”
“宁国公、左相教子无方,各罚俸一年。至于其他的,让宁国公和左相亲自来找朕。退下!”
说完一甩袖转身离去。
皇后深深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傅远豪和宁欣荣,眼神意味不明,说了几句话也离了场。
蒋道理则是一脸怒气的瞪着傅远豪,恨不得将他身上戳个洞出来。
在场的人谁不知道宁欣荣是他看上的人?居然跟他抢女人,真是活腻了。
这样想着心中也开始盘算着等下要怎么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王八!
傅远豪对此倒是毫无所觉,听到皇上的话,暗暗松了一口气。
没有将他下狱就好。
只是想到等会要挨二十鞭,又愁眉苦脸的看向他娘。
宁欣荣却一脸阴鸷的看向江芷,双眼通红。
若不是她,她怎么会到要下嫁至这个废物的地步?
江芷,本郡主就算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
一场闹剧就在这样心思各异下结束了。
——
马车内,安氏看着江芷,说道:“糖糖,下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那郡主和傅远豪的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江芷微微一笑,“母亲多虑了,公主不是都说了吗,女儿下午一直都和她在一起。”
安氏闻言沉下脸:“你不用拿这一套说词诓我,安宁郡主一进来,看见你便剑尖直对着你,盯着你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愤恨。”
“而且齐夫人都告诉我了,她看到了宁欣荣跟傅远豪的丑事,你难道还要诓骗我吗?”
江芷一愣,随即跪了下来,将自己的衣衫被动了手脚,到被宁欣荣指使丫鬟给她下迷药的事简单告诉了安氏。
只是她隐瞒了中迷情药的事,也隐瞒了慕容景泓的事。
只说是她小时候常吃药,对各种药物有了抗药性,才趁着不察跑了出来,后被偶然路过公主搭救。
至于宁欣荣,则是被她按照傅远豪的话,说成倾慕郡主已久,借着酒劲强行和郡主成了好事。
经过这段时间以来的接触,她知道安氏一直是个聪明的,否则,家里那两个妾室也不可能被她治理的服服帖帖。
安氏听完心里一惊,连忙将江芷抱在了怀里,
“糖糖,娘亲只是担心你,若是那事真和你有关,被查出来,娘亲也可以帮你一起想想办法。”
“只是没想到这宁欣荣竟然如此歹毒,竟指使婢女给你下药,如今她也算是自食恶果。”
“只是糖糖,若是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不要再一个人担着,母亲虽是女流,也能帮你一二。”
江芷心里一暖,靠在安氏怀里,柔声道:“是,女儿知道了,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