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芝的身后，轻声道，“殡仪馆那边都联络好了，后天我们就把柏凯的后事办了。”
周舟的讲话声音很轻很微弱，他生怕刺激到徐雅芝脆弱的神经。
自从向柏凯的死讯被徐雅芝得知后，徐雅芝时不时在睡梦中惊醒，而每次醒来后，便再也无法入眠。
本来快要彻底康复的徐雅芝，再次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周舟继续道，“等柏凯的后事办完后，我和陈克带你去国外一段时间，散散心，放松放松心情。”
徐雅芝久久不说话，片刻后，她微微侧过头，嗓音沙哑，“向阳现在在做什么，那孩子怎么样了？”
提到向阳的名字，周舟有些不情愿，“你要见向阳吗？那小子，一直在给向明远忙前忙后，你昏迷的这些年，他和向明远是越走越近了。”
徐雅芝苍白道，“向阳是不会和向明远走近的，那孩子的性格我了解，他是为了生活。”
周舟没忍住，冷哼一声，“人都是会变的。”
徐雅芝按下电动轮椅上的按钮，她面向周舟，质问道，“那这些年，你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