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安排好马车,准备就找宋元元来着,可是因为一个士兵找自己有些事便耽误了一小会儿,等他再回来时却是一直没有见到她。
车夫原想着这周围只有他们这一个队伍,而且都是士兵,宋元元也只是去河边,应当是没什么事情,这才去帮士兵的忙,可是自己回来之后还是没有见到宋元元,车夫这才慌了。
于是他赶紧去找陆吾,陆吾暗道不好,于是转头去找将军,此时陆炳正在与张守一谈公务,陆吾没办法只能冒死打断两人。
“将军,宋夫人不见了。”陆吾跪在地上低头禀报。
陆炳脸色一沉,双眉紧皱,心中闪过一丝慌张,这个女人也不知笨到逃跑,荒郊野岭的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还不等陆炳细问,陆炳继续说道:“是宋小姐要去河边洗洗手,可是车夫喂完马回来就发现宋小姐还没有回来。”
“大概多长时间了?”陆炳问道。
陆吾知道自己主子怕是心情有些不太好了,赶忙说道:“大概半个时辰了。”
“都这么长时间了,为何现在才报?”陆吾大声呵斥。
陆吾继续跪着,不敢抬头。
“快,召集部下赶紧去找,尤其是这周围有人的房子和村子。”陆炳想着要么是这女人自己出了意外晕在野外了,要么就是被人绑去了,但是他实在是想不出去个河边能出什么意外,所以他想着大概率是被人绑去了,这才将重点放在有人的地方。
突然他想到之前那些村民,原本自己看着那些村民就有些问题,只是说不出来,现在想想一个村子怎么无灾无害的怎么会一下子死那么多人。
于是赶忙吩咐一旁的陆吾,“陆吾去找之前那些村民问一下,我总觉得他们之中肯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陆吾领命,赶忙去找村民。
再说宋元元这边,宋元元可能是被吓狠了,一直晕着,那个被宋元元伤到的少年力气着实不小,一把抱起宋元元便扛在了肩头,少年还想着这女人竟然这么轻竟然还不如自己扛的半袋粮食重。
然后对着村里众人说了句回村,众人便一起回了村子。
“这大户人家的小姐真是胆子小,就这样就晕过去了。”一村民笑着说道。
身边的人倒是不似她那么轻松,而是问道那个扛着宋元元的少年,“铭小子,你说我们绑架了这女人,她那个相好的万一......一个生气全杀了我们怎么办?”一个瘦婶子说道。
少年原来叫张铭,是张家村的一个孤儿,爹娘死的早,多亏了村里人一顿一户的这才长这么大,要不是那土匪,这张铭也早该娶上媳妇了。
“婶子,你别着急,之前不是说好的吗,出了事我一个人担,绝不拖累村子。”少年说道。
旁边的胖婶子听到这么说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心里却是乐开了,“要我说还是阿铭厉害,虽然张叔和张婶走的早,但是阿铭还是靠自己家里有田又有粮,人长得也好看。而且你看这次幸好阿铭出主意绑架这个女的来骗那群人帮咱们村打那群土匪,这次要是成功了阿铭可就是咱们村的大恩人。”
胖婶子虽是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这个傻小子,那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若是得罪了这群大人物,这张铭以后怕是死定了。
宋元元努力装作一副晕倒的样子,她哪有那么容易晕倒,可是那个时候自己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所以只能装作吓晕了。
那一脸温和的瘦婶子本就善良,又听张铭这么一说更是内疚,“阿铭,我觉得你出的主意还是算了吧,若是真的惹了什么大人物,你以后可怎么办?”越想心里越是难受。
那个叫张铭的少年虽然才十八九,但是由于家庭贫困早早就懂事了。
这次绑架确实也确实是自己提议的,他们村两年前来了一群土匪,刚开始是小打小闹村里人不想惹这个麻烦。可是最近一年却是越来越猖狂了,不只是抢劫,竟然多次杀人灭口,前几次还抢了邻村几个少女。
几个村里也曾经想过去阜城报官,可是不知为何,每一个去报官的人都没有回来。几个村里人一合计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应该是官府和这土匪有勾结,所以才让那些村民有去无回吧。
张铭没办法了,前几天家族里最疼爱自己的长辈竟然被土匪杀死,他接受不了这件事,接受不了那个疼爱自己如亲生儿子的长辈被土匪一刀杀死,可是他自己一个人根本什么也做不了,官府也指望不上,他能怎么办?
他也知道这群人自己根本惹不起,也知道自己此事之后定不会善终,但是为了这些村民,为了自己死去的长辈,他这把赌了。
少年扛着宋元元走了很长时间,久到宋元元都快要睡着了,少年不放心把这个女人放在其他地方,于是把她带回了自己家,毕竟这个女人长得太惹眼了,自己扛回来的一路上已经有不少男人朝自己这边看了。
张铭慢慢将自己肩上的女人放到自己床上,因为怕摔到女人还特地放慢了动作,将女人平放到床上时顺便看了看女人,衣服有些凌乱,双手手掌、右侧脸颊都有好些外伤,白皙的肌肤上零零散散的血竟然丝毫不影响这女人的美,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