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绑架
玉子突然惊醒,那个医生的模样,每天夜晚在房间中侵犯她的人。
男人并不打算停下相应的行动,享受着玉子的肉体,让他非常快乐。
玉子回忆着那名医生叫什么名字。大脑缺少能量,她的思维能力很弱,脑细胞通过意念的支持不断传递着信号,调取相应的记忆。似乎有一道门被打开,门后有一段场景。
几天后,玉子离开医院,银行卡全部被复制,钱包里面有二三十块钱。她坐着公交车回到家里,门被打开的那一刻,房间里面竟然不是母亲和父亲,出现的人是一个陌生女人。玉子要进门却被拦下,玉子很奇怪,问:“你们为什么在我家里?”
陌生女人骂骂咧咧,就是不让玉子进门,她拨打电话。玉子听到陌生女人在电话里面说:“你这个疯子老婆又跑来我家,她是在到处耍疯,你现在还不快领回去。”
玉子感到非常奇怪,这里就是玉子的家。她想和陌生女人讲道理,同时又很奇怪家里为什么会有陌生人出现?虚弱的身体和医院相应的药物让她感知不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缓慢。很快三斤赶到门口,见到玉子的那一刻就拉着玉子的手膀子,说:“老婆,你怎么又跑到别人家里发疯?快跟我回去!玉子挣扎着,想要脱离三斤的束缚。
陌生女人说:“你这个老婆疯得太厉害。”于是打了一通电话,电话里她说:小贤,这里有个神经病,你过来一趟。”说完地址神经病院的车辆短时间内到达。
玉子又被捆绑起来,再度被送到中度街医院。虚弱的玉子的挣扎显得并不重要,犹如一只落在地面上的麻雀,奄奄一息。
是啦,就是那个人。医院里那几个夜晚在中度街侵犯她的医生再度出现。
医生问:“张花,这个女的是你什么人?”
张花说:“我们之间没有关系。”接着指着三斤,对小贤说:“小贤,这个人是疯娘们儿的老公,他们家很贫困,你尽量帮忙医治,需要的钱我来帮他们出。希望你能够治好这个疯婆娘,也不用每次跑到我家里发疯。”
原来他叫小贤。
玉子总算知道医生的名字,但是面前这位正在享受玉子身体的男人,又是谁呢?
玉子感觉到奇怪的感觉正在充斥全身,她喘着粗气,这种奇怪的感觉令她很兴奋。
箫笛回到家中,洗了热水澡,又来了一通电话,是把牛的电话。
“箫笛大作家,你要的野猪皮本子已经制作好一本,你什么时候要?”把牛在空旷的场地打着电话,
“我正在写一本书,暂定书的名字叫《刺身》,是一本惊悚小说。还在构思。”
“东西先放在我这儿,你写完了,再把小说刻在本子上。”
“你只有一本,恐怕不够,大概会有10多万字。”
“我算是服了,用猪皮本子刻小说,竟然不是文言文,动不动就几十万字。”
“那么你就多做几本,最担心的是不够用。我也不知道品相怎么样,一定要保证品相,要染成白颜色的。”
“没关系,绝对让你这一辈子都够用。关于品相,猪皮就是那个样子,要白颜色的,那得漂白褪色,不是很难,读书人看书都喜欢白纸黑字,谁让你是一个大作家呢,全部都给你漂白。”
箫笛挂了电话,揉了揉肩膀,耸了耸肩。一直以来,想要的和最需要的猪皮本子终于有了。接下来的小说,写完后,一本猪皮小说将是多么完美。
箫笛躺在床上,他大呼了一口气,终于躺下,准备进入梦乡。翻来覆去睡不着,便是起床,来到客厅,享受夏夜的冷风。
十三层的吵闹声传到箫笛的耳里,接着是机器开动的声音。
附耳是个帅气的小伙子,高一米八,在人群中尤为显眼,女孩子看见他,会相互笑嘻嘻掩盖喜欢。
附耳启动一台跟棺材一样大小的机器,机器带有管道,这些管道通向其他的房屋。聂小倩被五花大绑,嘴里被堵上布团,她救命的声音和恐惧的呼喊声在楼下也能听到,箫笛感到很奇怪,楼上在干嘛呢?
附耳将聂小倩抱进棺材机器里,机器里面的内盖翻转即可盖上,外盖按下可封闭。当外盖盖住棺材机器,聂小倩的声音彻底消失。如此安静,在仲夏夜的夜晚,没有知了,没有鸟鸣叫,月亮也不知踪影。安静的环境,死亡一样的寂静。
紧接着机器开动,液体从管道流进棺材机器里。机器里面的人剧烈地震颤着,震颤的机器打击着地面,高频率的振动,制造和传递着相应的声音。
管子里流动的是氟锑酸,强烈的液体腐蚀将聂小倩的肉体渐渐地消散成一滩红色的液体。另外一个管子流动的是双氧水,双氧水提供强氧化的化学支持。在前三十秒的时间,聂小倩的身体剩下了肉眼可见的内脏和白生生的骨头。她还没有死,强烈的求生欲望让她继续震颤着,但是幅度已经减少了很多,机器与地面的响声也减少了许多。
紧接着内脏也化为血水,骨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和液体发生反应,冒着气泡。当气泡消失,骨头也消失不见。另一个排水口,将这些废弃的液体排尽桶内。
附耳将排水装置关闭,将装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