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了,我其实已经十八岁了,你看这个,是我让人从老家找来的户口本,这个足以证明我的年龄。”杨姣说,“大不了让他们用科学方式测,真的就是真的!”
“什么?你怎么可能已经十八岁?难道,你?”老管家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
“这一天,我等了十几年了,我早就知道我是被领养的,不错,湖山上的无人机是我安排的,怎么样,够不够惊艳?”杨姣豪气大发,看着吃惊的老管家,骄傲到了极点。
“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时,就发现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娃——去吧!啥也不说了!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一辈子,你外公只给了一个股东的身份,可笑的是,给我的原因还是因为他想再夺回政权!我这最后一赌,赌的你好!”
“哎,可怜了,我那外公,这个家里,唯一对我好的人,其实,我等了十几年,也不在乎这点时间,如果他身体好,让他先带带我,又何尝不可,我不是没有感情的人,对真心爱护我的人,我也是愿意汇报的。”听了老管家的话,杨姣也是感慨万千,难得的说了句真心话。
“憨女子,也罢!你且去,等你回来了,我给你说个故事,你到时候就知道了,这个世界多么的可笑!”眼见杨姣对廖援朝竟然生出了愧疚之心,老管家果断进行了制止。
话说到这里,杨姣也不再深究,带着一伙人,浩浩荡荡的杀进了城。
空荡荡的仓库内,只留下了老管家和一个侍从。
一个穿着雨衣的人,突然从仓库的另一个门走了进来。
“这可是和我们当初说好的不一样啊?”雨衣下面,一个戴着口罩和墨镜的男子走到了老管家面前。
对于突访之客,老管家并不感到意外。
“我后悔了,开个价吧!”老管家端起桌子上的果汁一口喝完,说到,“小的不比老的更容易控制吗?”
“你好大的胃口!”雨衣男倒也不生气,自顾自的坐在了杨姣之前坐过的位置。
“我忠心耿耿给廖援朝卖了四十年的命,可只捞到了一个小股东,我不甘心啊,我还有三个不争气的儿子呢,他们哥三,在风电公司干什么你知道吗?”说起自己和家人,老管家突然激动了起来。
“老大干了二十年的货车司机,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半辈子了,连个司机班长都混不上,老二读了大学,我本以为可以出息,但是却窝在了山沟沟里当技术员,十年了,连个老婆都娶不到,我想了无数办法,廖援朝不当回事,廖原和杨杰不会当回事,哎!”老管家无奈的说,“老三啥也不行,好赌,好不容易拼着老脸,找人让他留在了公司总部,他却拿了公司的钱出去赌,事发了,工作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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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看,我凭什么给他继续卖命?守着一个愿意分我半壁江山的憨女女,我有什么得不到的?我那老三,虽然好赌,但却生了个好样貌,等以后,我拿着亲上加亲来说事,那丫头是个有野心的,八成会顺了我,给我当儿媳妇,到时候,让她多生几个孩子,风电公司,慢慢的不都是我的了吗?”老管家说得兴起,指着雨衣人说,“协议,是你和廖援朝签订的,可那老东西,顶多还有一个月的活头,哦对了,今天开始,他已经陷入了昏迷,是生是死,还不是我说了算?”
“哦,那我得恭喜你啊!”雨衣人不屑的笑了笑说,“机关算尽,你也是个人物了,可惜啊,我们组织还是喜欢和老人打交道,所以,你去死吧。”
话音刚落,雨衣人突然举起右手,一枪一个,分别打到了老管家和侍从的身上。
“我记得你还悄悄打探过我的情况,是不是对我感兴趣啊?”雨衣人看着还未死透的老管家,慢慢掀开了自己的口罩。
“啊,怎么是你?”老管家惊呼一声后,睁着眼睛断了气。
雨越下越大,安静的仓库外,突然开来了三辆黑色的越野车,十二个大汉从车上下来,在雨中排成了整齐的队伍。这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保镖之类。
“那个侍从还没有死,你想办法给我问问,把廖援朝藏身的地方找出来。”雨衣人说,“剩下的人,去风电公司,无论如何给我把杨姣绑到手,然后听我的下一步指令。”
“是!”十二个大汉大喊一声后,就消失在了雨水之中。
风电公司行政大楼内,数百名记者,四处打听,虽然新闻发布会马上就要公布他们想知道的东西,可是如此重大的新闻,谁也想早一点知情。
虽说只是一个普通的新闻发布会,但是今天的会场里,却站满了警察。高小飞拿着刚新鲜出炉的拘捕令,在会厅后面焦虑不安。
“平安老师,你说要是那谁不出现,我该怎么主持?”
“廖总的私生子,哦,叫做童话的娃娃到底在什么地方?”
“那帮子股东就差把我弄死了,你们还搞这么大的阵势,风电公司的股票,哎,算了算了,杨董事长畏罪潜逃,老廖董事长卧病不起,廖总经理涉嫌杀人被抓,老管家死活见不着人!”
同样焦虑不安的,是风电公司目前主持日常工作的马总。
看到马总的脸快要忧虑成马脸了,平安却一点也不着急,拍了拍手上的资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