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懂了什么,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细细品味起茶来。
市局大楼内,高小飞一直忙到中午12点才正式走进询问间。
“想不到啊,才过去了一天,你又来到了我这里。”坐在椅子上,高小飞摆出了一副满足的样子。
“别费劲了,王幻安是我杀的,我知道对面有偷窥狂,所以本来想吓唬吓唬他们的,就让黄娟帮忙,配合我演了出戏,随后,我给了黄娟十万元钱,让那个小护士藏起来了。”廖原说,“第二次,王幻安逼着我做手术,主要是我爸也逼着我赶紧做,好赶紧宣布我的死亡,这样我父亲就有机会得到大部分股权,东山再起!”
询问室内,廖原似乎认了命,主动交代了起来。
“我们在常锁提供的视频中,看到6月28日,你先进入王幻安的家,然后,你关闭室内的灯,先在站阳台上,观察外面的情况,随后拉上了窗帘。”高小飞问到,“拉上窗帘后,你做了什么?”
“准备工作,头套,假装和黄娟亲热……”廖原说。
“什么什么?什么亲热?”高小飞糊涂了,赶紧打断。
“哦,是这样的,我提前和幻安商量,想吓唬吓唬偷窥的人,但是我害怕失了手,所以就把黄娟骗了过来——哦,黄娟和我们一样,也是那种人。”廖原说,“为了让场面真实一点,事先我没有和黄娟说,等我下手了,黄娟也差点被勒死,不过事后我给了她钱。”
“哦,你们这种人,可真会玩。”高小飞感到一阵恶心,耐着性子继续问,“后来黄娟呢?”
“黄娟当时被我勒晕了,我给她抢救了半天,才把她弄醒,看她哭哭啼啼的,扔给了她十万元,就打发她走了,事后,她去了哪里,我一点都不知道。”廖原说,“黄娟走了以后,我也赶紧走了,你们警察随后就找上门了。”
“好,说回王幻安!”高小飞接着问,“根据常锁提供的视频,后来几天,你陆续去了王幻安家几次,还爆发了冲突,直到7月后,平安去看王幻安的当天夜里,你杀害了王幻安。”
“我不知道视频是多会开始拍摄的,但是我当时应该是蒙着脸进去的,王幻安以为我要和她玩,就顺从了我,可我当日已经有了杀心,想着对面楼上的偷窥狂,就准备再杀一回,然后就仿造那天的杀手手法,就地取材,取下挂画的绳子,然后………”廖原似乎有些说不下去,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那么说,你这样算是预谋杀人了?”高小飞皱着眉头问。
“随便吧,我认了。”廖原点了点头。
无论如何,常锁提供的视频资料,成为了打破案情的一块尖石。
根据视频显示,最早拍摄的内容,是从六个月前开始的,而最初拍摄的内容,只有一个,那就是娇子。
在对廖原审讯的同时,另一件审讯室内,戴着手铐的常锁,正在接受于世杰的询问。
“你非法使用无人机进行拍摄的目的是什么?”于世杰问。
“我曾经是风电公司的员工,是国家最早一批无人机驾驶员,十年前,我因公受伤,失去了一条腿。”常锁说,“受伤之后,我几次找风电公司要说法,但是风电公司已无雇佣合同为借口,只赔了我十万元!”
“哦,可是在风电公司,我们没有找到这次事故啊?”于世杰问。
“呵呵,那是因为风电公司隐瞒了这次事故。”常锁咽了咽口水,把自己的遭遇慢慢说了出来。
据常锁交代,原来,他曾是一家无线遥控配件厂的员工,精通遥控飞机及后来的无人机技艺。十几年前,无人机尚在研发阶段,风电公司为了节省成本,率先采用无人机进行日常巡查。拥有技术的常锁,被风电公司的高管给挖走了。随后几年,常锁按照风电公司派发的任务,每隔几天,就会带着设备漫山遍野的跑。因为当时还没有成熟的网络传播技术,所以他的任务,就是通过无人机,搜集飞行视频资料,然后拷贝给风电公司,让其进行检查。
有一年冬天,常锁冒雪上山,因为雪滑,失足掉下山崖,命虽然保住了,但是却断了一条腿。时候,风电公司隐瞒了这次事故不说,还敷衍了事,只给了常锁十万元的“安慰金”。常锁一个从小地方来的外地,胳膊自然拧不过大腿,无奈之下,靠着那十万元,开了一家无人家培训学校。三年前,常锁的培训学校成为了政府科研部门的合作单位,他也摇身一变,成了研究所的负责人。
“我现在过得是不错,但是越是过得不错,却越是恨风电公司。”常锁说,“风电小区建设好后,我无意间发现那座小区处在监管带的盲区,不管怎么飞,都不会被监管到,所以我带着恶作剧的心态,操纵无人机,飞抵廖援朝的家,可是,廖援朝从不去小区住,所以就只好去骚扰廖原家,比如,用无人机上的挂钩,把她家的小狗带到楼下。”
最初只是恶作剧,只局限在骚扰娇子这样的小孩子的范围。后来,发现廖原和王幻安的“奸情”后,他认为这个可以作为勒索廖家的宝贝,所以就经常“飞守”,想要拍摄到更全面的视频。可6月28日那天,常锁却在无意间拍摄下廖原“杀人”的场景。
“这可是个大事,我当时第一时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