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感觉你最近有点不对劲!”打完电话归来的高小飞,用一只手搭在平安的肩膀上说,“我也是太信任你了,连你如此荒唐的要求都答应!”
“什么?”平安问。
“那位大画家画牡丹喜不喜欢画蝴蝶,这个没人清楚,但是人家办公区走廊里正巧有两幅这位大画家画的牡丹图,一副有蝴蝶,另一幅却没有。”高小飞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平安说,“这倒无所谓,关键是向局知道了今天咱们的行动,认为是乱弹琴,虽然算是条线索,但当务之急,是顺着廖原和王幻安的感情这条线细细地、悄悄地查。”
听了高小飞的话,平安烦躁的蹲了下去。
“回去好好歇歇吧,你最近的压力也不小。”高小飞拍了拍平安的肩膀……
一根铁链,紧紧锁在平安的腰间,两只胳膊一左一右,被一根牛皮绳绑住并吊了起来,唯一没有被控制的两条腿,却没有一点感觉......
一记皮鞭突然落在了平安的后背,一股火辣辣的痛感瞬间袭遍全身,痛的让他直吸冷气,好不容易熬过了疼,一记皮鞭又毫无征兆的落下......
“画上的蝴蝶为什么是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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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红色的?”
“为什么画上的蝴蝶会招苍蝇飞呢?”
“是...在掩盖...血迹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平安的耳边响起,说来也怪,这个声音刚一传来,后背的鞭子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这个声音怎么这样熟悉!这是谁在说话?
身上的铁链不见了,胳膊上的牛皮绳消失了,摆脱了束缚的平安,拼了命的往前跑,跑啊跑,突然看到了一间房门,他顺手打开房门,一脚踩了进去,发现竟然是王幻安的家。而此刻,面无血色的王幻安,手拿一根绳子,悄无声息的站在墙角。落地窗前,一个穿着黑衣的女人,正紧紧勒着一个裸女的脖子。
“砰!”黑衣女人突然放手,裸女重重摔在地上,眨巴眨巴眼睛,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黑衣女人突然发现了平安这位不速之客,一个急转身,将手中勒死人的绳索扔到了王幻安的手上,就在绳索抛向空中的那一瞬间,一滴黑色的血,溅落在了黑衣女人身旁的画上。原来,她在勒死人的过程中,自己左手的虎口因为过于用力,一不小心撕了个口子。
“哈哈哈哈哈!”发现了平安的黑衣女人,丝毫没有把平安当回事,还主动揭开了脸上的面纱。
面纱下面,竟然是,是廖原的脸。
一道红色的激光射进屋子,射在了平安的脸上。又一道红色的激光,也射进屋子,射在了平安的脸上。第三道,第四道,第五道......不知何时,这个房间中,到处都是红色的激光。
平安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顺着其中一道激光看去,他看见的,是一台望远镜和一个偷窥的人。
就在这时,所有的红色激光背后,都出现了一台望远镜和一个偷窥的人。
平安顾不得那些偷窥的人,打起精神,去找黑衣女人,却发现屋子里什么都不见了,只留下了那副画,而那副画上,原本一处空白上,竟然出现了一道血迹。这道血迹,似乎还在动,动啊动的,突然变成了一只蝴蝶。怪了,这只蝴蝶竟然从画中飞了出来,绕过满屋子的红色激光,朝着平安飞了过去。
“别过来,别过来!啊!”一声尖叫后,平安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亲爱的,你没事吧?”穿着一身紫色睡衣的乔一言,温柔的捧起平安的脸,深深吻了一口后,用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操!又是梦!”冷静下来的平安,浑身软绵绵的,顺势趴在乔一言的身上,打着颤的说,“吓死我了!”
“亲爱的,你不能这样了,你对这个案子的执念太重了,你需要绝对的休息,相信我,我可是个有资质的心理学专家。”乔一言有些不忍心的安抚着平安说,“这样下来,你要奔溃了,听我的,放下案子,出去度个假吧,我陪你去!”
“好,听你的,都听你的......”险些崩溃的平安,卷起身体,以胎儿的睡姿,枕着乔一言的大腿,再一次昏然入睡。
“睡吧,有我在,一定能睡个好觉的!”乔一言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表盘上,刚刚凌晨2点。
清晨,顶着一头钢丝卷的苏糖,幽灵般下了楼。一脚踢开师傅的卧室门,很好,又没有人是吧!
似乎已经见怪不怪的苏糖,嘴里哼哼了一声后,就又飘进了厨房。
开学的时间越来越近,她已经没有时间和师傅算账,暑假作业要是做不完,姑姑会锤死她的。
况且,侦探“算账”,是需要证据的。
乔一言的小房子里,洗了一个澡的平安,疲惫的坐在餐桌前喝果汁。
昨夜的梦,对他的神经造成了很大的刺激,他很需要回去睡个回笼觉,但是高小飞的电话已经打了三遍。
今天要见廖原。
“下周有个采摘节活动,你和我一起去吧,把案子放一放。”扎着马尾的乔一言倒是神采奕奕,贤惠的端来早餐,还不忘低头吻了平安一下。
“这个节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