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脖子刚好暴露在自己一臂的距离内。
此时不动手,还待何时!
年轻人趁着保镖不备,把手抽出来,朝着娇子狠狠刺去。
“小心!”后知后觉的苏糖,刚好看到满脸狰狞的年轻人,手持针头冲向娇子。她大喊了一声,下意识想要去拦,但却拦不住了。
电光火石间,针头刺进了肉体。不过,不是娇子的脖子,而是保镖的手掌。
关键时刻,保镖也伸出手臂,用手去接对方刺下来的针头。
“哗啦!”年轻人见一击不中,掀开了身后的桌子,夺路而逃。
身体强壮的保镖,只是被刺了一下,自然不把这点伤当回事,放下娇子,这就要去追。可是,他刚跑出去三步,身子竟然不听使唤,随后就重重摔倒在地。
“救人,救人啊!”
安静祥和的商场里,传来了娇子的尖叫之声......
今天是高达换药的日子,有吴大姐天天陪着,知冷知热的照顾着,老高达像是活在梦里面。
“给你,这是你小儿子硬塞给我的,我和你非亲非故的,干嘛花你家人的钱。”换药之后,两个人照例是要在花园里走走。
高达坐在轮椅上,装出一副有子万事足的恶心样子后,将钱又塞进吴大姐手中,然后,他的手自然就握住人家的手了。
“我儿子是怕你破费了,担心你,说实话,我们老高家的人,都是重情义的。”高达感慨的说。
“是重情义,可也太那个了——给我钱,这是明显把我当外人呢?我拿啥身份收!”向来说话开朗的吴大姐,这一刻扭捏起来,竟颇有几份韵味,馋的老高都快坐地下了。
“对你好就完事了,你怎么还乱想。我儿子这是变着法的把我交给你了。”老高达红着脸说。
“我不是那爱钱的人,你还不知道啊。”吴大姐白了高达一眼。
“我知道,我知道,哎呀,急死我了。”高达真的要坐地上了。
“你急死了,你急死了,你倒是说啊!你不说,你儿子下次给我钱,我可就真不收了!”吴大姐也急,急得快把高达从轮椅上挤下地了。
“哎呀!妹子,我——”高达突然一把抱住吴大姐,然后一边说着将会是此生最直白的情话,一边看着苏糖像是个没脑袋的苍蝇一样朝着自己飞了过来!
“高爷爷,有杀手——你先,先别表白.......”看着坐在轮椅上抱着吴大姐的高达一脸热汗,苏糖尴尬坏了。
“啥杀手?别怕,到我这里来!”高达一听有事,立刻放下吴大姐,拉过苏糖问了起来。
保镖中针之后,浑身发热,口吐白沫,等救护车送到医院时,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走,带我去看看,现在这个社会怎么这么乱!”高达示意苏糖推着他走,然后就把满脸幽怨的吴大姐留在了原地。
高小飞的第五通电话,才把平安喊醒,等他来了医院后,来不及追问苏糖怎么也在,就听到了保镖生命垂危的消息。
“倒是不要命,可是病人的五脏全都收到了病毒感染,排毒工作怕要进行一年!”大夫说,“他中的毒十分罕见,是一种蛇毒,只在印度尼西亚这些地方有,现有的技术保命没问题,但是后续的排毒治疗,非常麻烦,不过好在这种毒和人体的细胞组织相互排斥,只要慢慢把毒素排出来,可以彻底康复!”
“不对啊,杀手杀人,怎么可能会用杀不死的毒呢?”平安一下子就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等等啊,我可没有说这种毒不致命,如果在相应时间里得不到治疗,那必须死!”大夫说,“中毒后如果半个小时得不到治疗,他就完了!”
“幸亏大天地离这家医院只有不到八百米的距离!”苏糖感慨的说。
总算是一场虚惊,但是刺杀的事实终究是事实,受伤的保镖,还躺在医院,没有一年时间,八成下不了床。
光天化日,投毒杀人,甚是猖狂!
警方接手之后,迅速对案情进行了调查,第一时间调取了大天地的监控视频,对这个毫无遮拦就敢行刺的凶手进行了分析。没想到这个人非常好找,竟然是个刚出狱的主。
“杜芳,男29岁,汉族,因故意伤人,入狱五年,今年3月刚出狱,登记的地址是河西区蓝湖街办事处雅二胡同66号,我记得蓝湖派出所的所长叫什么朱婷?对吧!”
本年度河川市重点工程——河川市公安局刑事侦查局奠基仪式上,穿着一身警服的高小飞耐着性子等着现场工作人员安排照相留念后,喘着热气对向晚风说到。
“好像是吧,记得是老严的得意门生,去年他出了事,她也跟着吃了挂落,本来该上一上的,现在也没戏了。”向晚风到底定力足,摸了摸头上的汗说,“知道是谁了,那就赶紧收网,行刺的对象已经确定是杨娇了——唉,这个苦命的丫头,查一查,主要看行刺的目的是什么,查查她那对黑心的爹妈…….”
“向局啊,这个行刺的案子,我怎么感觉总有点,那啥啊?”高小飞说。
“啥?”向晚风问。
“毛毛躁躁的,有点像是走投无路了,也有点像是——威胁?”高小飞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