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性窒息,被人勒死的,你们不是有视频吗?对,就是视频里的那种死法!”董法医说,“其他的吗,二楼就不说了,一楼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不过,我在其他房间里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可放置死者的这间卧房里却没有!”
听到董法医这样说,平安跑打了隔壁的房间,用力闻了闻,果然闻到了一股子消毒水的味。
“这杀人犯有意思啊,放着尸体的房间不消毒除味,为啥要给别的房间消毒呢?”程建随口说到。
“也许,这几个房间里之前放着比尸体更重要的东西!”平安将一楼的几个房间看了个遍,发现这几处房间都放着简单的家具,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对了,门口的监控摄像头有没有拍摄到什么东西?”高小飞趁着平安在几个房间发愣,对程建问到。
“没有什么,这家门口的摄像头是个幌子,单元门和楼梯间倒是有摄像头,现在正在提取资料。”程建说。
“水钢就住在这个单元楼里,他八成经常来这里!”高小飞说,“为什么楼梯间不给装监控摄像头?之前追捕水钢时就是那样,如果楼梯间有摄像头,那一看摄像头就什么都知道了。”
研究完几处房间的平安,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发现已经到了凌晨五点。前一天的行动,高达的神似未卜,新发现的杀人案,让他和打了鸡血一样亢奋。此刻,一看时间,一股困意上头,身子竟然累得有些发软。
“先这样吧!小飞,你把你家钥匙给我,我困死了,去你家睡一会!”平安打着哈欠说。
“一块走,我也不行了,有啥事白天再说吧!”高小飞伸了一个懒腰,拽着平安离开了现场。
平安到底还是打着瞌睡回到了自己家,因为他刚一进入高小飞家,就看到了穿着短裤在客厅跳健身操的费可卿。
人在极度疲劳时,反而睡不着。尤其是从费可卿口中,得知老高达已经彻底脱离危险后,整个人瞬间像泄了气的气球。婉转拒绝了高小飞假惺惺的挽留,难得的给了程建一次与自己亲密接触的机会——一路打着瞌睡就是睡不着的坐着程建的破车回了家。
家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当然了,平安如果没有看到穿着短裤在客厅跳健美操的苏糖,那这一定是个温馨而美好,尤其适合睡回笼觉的的早上。
平安到底还是打着瞌睡回到了自己家,因为他刚一进入高小飞家,就看到了穿着短裤在客厅跳健身操的费可卿。
人在极度疲劳时,反而睡不着。尤其是从费可卿口中,得知老高达已经彻底脱离危险后,整个人瞬间像泄了气的气球。婉转拒绝了高小飞假惺惺的挽留,难得的给了程建一次与自己亲密接触的机会——一路打着瞌睡就是睡不着的坐着程建的破车回了家。
自从接手这个案子以来,平安的睡眠质量持续下降。以前还可以想着某人,甜美入睡,可如今,依然是眼巴巴的想着某人,死活不睡。按理所,三十好几的他,应该不是那个为了爱而疯狂的人,可为什么却总会让人揪心呢?
不知道外地的安静怎么样了,电话里总说不清楚,自己是该去看看的,可眼下的案子总算有点东西了,不一鼓作气弄清真相,给罪魁祸首留下设障碍的时间,可就麻烦了。
说到案子,杀死王幻安的人到底是谁啊?王幻安的死和那个方鑫的死有关联吗?死者会不会在自家搞个整容手术什么的?他会给谁整容呢?哦,不对,他为什么要给人整容吗?这个案子有这个需要吗.......
躺在床上的平安,死活睡不着,案子的每一个细节,像是塑料袋一样缠绕着他。他实在想缓缓脑子,努力让自己去想点别的东西——费可卿跳健美操还是很有料的,说起来便宜高小飞那王八蛋了——苏糖那小丫头啥时候也学着跳了?刚才进门,如果不仔细看,还误以为还是在高小飞家——话说,苏糖跳的倒是不错,可就是没有什么看头,要是稍微包装一下——那岂不是在自家见到了另一个费可卿——等等,另一个——这一个?
“怎么这两起凶杀案都是勒死的啊......”囔囔自语中,平安终于沉沉的睡去。
没有什么比美美睡上一觉更让人舒服的了,什么案子,什么爱情,平安打着哈欠醒来时,只觉得浑身舒坦,用力的伸了个懒腰,竟然还能听到骨头咯吱咯吱的响,这感觉,太棒了。
无视摆在床头的手机上,显示着七八个未接来电,以前翘班,自己作为主任,还需要掩饰一下,现在有费可卿在,反而不需要自己做些什么。至于未接的来电吗,多半是费可卿打来的,那个疯女人的起床气不是一般的大,一般早上如果接到领导的电话,心情绝对不会美丽,不找个倒霉鬼发泄发泄是迎接不来清晨的美好时光的。平安自然不愿意去做那个倒霉鬼,现在不是有高小飞了吗?你倒是收拾他去呀。
洗漱之后,平安来到客厅,嗯,不错,乖徒弟最近成长了,知道给师傅做早饭了。
平安看着餐桌上白色的瓷碟里那煎得发黑的鸡蛋,满意的点了点头,熟了就好,熟了就好。
一顿有滋无味的早餐过后,打扮好了的苏糖这才下了楼。
“师父啊,昨晚不是说了今天要去看高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