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光鲜的安静和林铛,传来了几声口哨,平安等人也没有当回事,倒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林铛紧紧拉着安静的手,有些不适应这种地方。
一家名叫“不白”的夜店门前,穿着一身运动服的高小飞,黑这个脸,双手揣兜,死死的盯着走来的平安。
“别说话,我先说。”
“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要怪就怪你妈,给我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
“你还真是不孝!”
“话说,你真的不喜欢女的?”
一见高小飞,平安立刻堵上了他的嘴。
“滚!”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高小飞只好郁闷的回了一个字。
嘻嘻哈哈的平安拉着高小飞大步走进店里。
这家夜店,是花街上规模最大的一家店,开店的老板是几个富二代,靠着钱砸,硬是在这条街上打败了无数的竞争对手,成了最火爆的店。
平安选这家店自然是有原因的,来前的路上他就给高小飞和梅前说过了,据他的可靠消息,这家店的“看场人”就是六子。也正因为这个消息,才让高小飞和梅前这两位本来打死都不愿意来的警察,抱着“来看看”的念头,被平安成功忽悠到这里。
夜店很大,平安四人进店时,刚好看到距离舞池最近的一处“圈座”是空的,随即坐了进去。
“几个客人好,不好意思,这里的座位被提前预定了,能否请你们换个地方?”一位服务员快步走来,客气的说到。
听到服务员这样说,高小飞、梅前等人习惯性的站起来准备往出走,可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平安用极其嚣张的口吻说:“人不是还没来吗,我先坐坐怎么了?”
这口音一听就是挑事的味儿,高小飞和梅前用极其厌恶的眼神看着坐在沙发上还翘着二郎腿的平安,不知道这家伙到底要搞什么鬼。
“这位大哥,真不好意思,请不要为难我们,这样,今晚您的消费我们店给您打折好吗。”服务员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遇见平安这种“刺头”一点都不慌张,还是一脸真诚的模样。
“我不!”平安把头一扬,嚣张的说到。
这时,高小飞和梅前已经傻了眼,安静用一副能杀死人的眼睛盯着哥哥,林铛也是一脸的无奈。
“怎么回事?”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体面男人走到了桌前,低声询问服务员发生了什么,待服务员快速把情况说了一遍后,原本以为这位似乎有来头的体面男人会做些什么,但他却把手一扬,用卑微的语气说道:“进门就是客,先生们喜欢这里,就让先生们坐坐,打搅诸位了,诸位请坐,我们有果盘免费送上,祝你们玩的愉快!”
原本尴尬的场景,瞬间又愉悦了起来,平安拉着安静的手让她坐下,又让其他人也坐下,翘着二郎腿,继续装作恶狠狠的模样。
“平安,你到底想搞什么鬼?”梅前小声问到。
“钓鱼喽。”平安嬉皮笑脸的回答到。
“你是说?你有什么新情报?”高小飞瞬间明白了平安的意思。
“我就是试试看,钓上了算,调不上就当来消费了。”平安说到。
“你想钓谁?”高小飞一脸严肃。
“不知道,愿者上钩呗。”平安笑呵呵的说。
“你觉得六子有问题?”高小飞问到。
“我们采访一个人或一件事,往往会从正面、侧面两边下手,这样写起稿子来才显得真实,才更有说服力。”平安说,“六子绝对不是小人物,最起码不该是咱们面上见着的样子。”
“难怪你没有问我今天审讯六子的情况。”高小飞说到。
“哎,我不是警察,你没说,我凭啥问你审讯情况,如果你们邀请我开案情分析会的话,我再听不迟,你们要不说,我也不会主动问,这对我来说是原则,对你来说是纪律。”平安说,“还是那句老话,不要试图揣摩我的想法,我们的目的不一样,方式也不一样,能各干各的就各干各的。”
“那今晚你这样?”梅前听得有点糊涂。
“你审讯了六子,知道了你该知道的了,我也该用我的方式,知道点六子的事了呗,陈乃荣神龙见首不见尾,不会在这种地方浪费自己的资源,但是六子嘛。”平安说到这里,指了指夜店一处角落里的一个光头壮汉问林铛道,“陈乃荣的饭局上,六子带的人里面,是不是有他?”
“好像,有,他脸上的刀疤挺吓唬人的,我记得清楚。”林铛回答到。
“呵呵,今晚要钓的胖头鱼就是他了。”平安说到。
时间来到夜晚十一点,枯坐了半个多小时的平安等人,在点了几瓶啤酒后,就一直看着场间放着不快不慢的歌曲,舞池内也几乎无人跳舞。可就在十一点刚过,一阵刺耳的电音响彻全场,一位DJ用一股怪腔怒喊了一声“燥吧!”后,全场瞬间沸腾了起来,原本还略显冷场的夜店,不知何时出现了大量的顾客,舞池中央,几位穿着暴露的美女,带头扭了起来。
“这会儿,夜店才算正式开张!”平安对一脸好奇的梅前说到。
“妹妹,来这里给哥哥跳个艳的!”此时的平安仿佛上了酒劲,取出一叠钞票,对舞池内的一位穿着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