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用这样的方式来这里,且不说这里有没有发生命案,光不告而入,就是不对的。”大爷说,“既然来了,就不要想着能好模好样的再出去,等一会天亮了,让警察来领你们走,到时候是咋处理,警察说了算。”
“别啊大爷,我刚参加工作,要是被警察抓进去,饭碗就没了。”林铛赶紧求情,还用脚轻轻碰了碰平安,用眼神示意他也来求。
“今晚的事,我确实有错,如何处理都不为过,大爷,能否回答我几个问题,我问完了,任凭处理。”平安自然不把这件事当回事。
“你问吧。”大爷说。
“案发当晚的保安是不是你啊?”取出烟盒,递给大爷一支,自己点了一支,平安调整了一下呼吸,正式进入了采访模仿。
“说来惭愧,我是当兵的,上过越南战场,当过特种兵,退伍之后,转行做了生意,最近几年在家休养,平日无事,看着这里招保安,就来了。”大爷说,案发当晚,的确是他在值班,水泥面上的尸体,也是他先发现的。
“案发当晚,你难道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尸体是怎么进入水泥面的?那可是要开机器灌浇才能做到的呀?”平安问到。
“这也是我惭愧的地方,我这个人身体不错,就是尿频,尤其是晚上,隔一会就要去尿一泡,这处工地算是整个路桥项目的子项目,其实就是个临时搭建的项目,工地里没有厕所,不过,工地这边的围栏,就是正对着水泥工作面的那片围栏开了一个小门,平时都是朝里面锁住,外面进不来人。出了这个小门,是一片小树林,再往前走走,有一条小河,我值班时,有时候为了散步,常会去小河边撒尿。”大爷说。
“林子里不也可以吗?干嘛走.....”坐在一边的林铛明显已经听入了迷,情不自禁的说。
“呵呵,林子里有时候有些小对象谈情说爱,我这不是不方便吗?”大爷说,案发当晚,他从小树林通过时,就碰巧注意到有一对小年轻在一起那个那个。
“凌晨1点半多,我去小河边撒了尿,尿到一半时,突然听到有个女的喊了一声.....”大爷说到这块,老脸一红,搓了搓手说到,“不是那种遭遇危险的喊,那种,嗯,你们懂得,就是那种!”
“哪种?是啊——这种?还是哎呀——?还是呀——?”心直口快的林铛现场给大爷出了个选择题。
“姑娘,你这是要干什么呀,我都快60了,何必调戏我呢?”大爷一本正经的说。
“闭嘴,你别插话,大爷你接着说。”平安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了一眼林铛。
“我就是被那声喊叫吓得一脚踩进了河水里,裤子都湿了,收拾了一会,这个过程中,工程部的几个工人用河水运输木头,正好从我面前过,我们就又聊了会天,这才慢慢悠悠往回走,回去时,还想着留意下别打搅了人家,可发现林子里已经没人了。”大爷说。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尸体的?”平安想了想,继续问到。
“我四点多躺下睡了一会,六点半起来准备开铁门放人,路过水泥作业面,就发现了尸体。”大爷说,自己打过仗,见过死人,发现死人后,他第一时间报了警,又给项目部的负责人打了电话。然后,趁着没人来时,先去看了看现场。
“我搬了个凳子站在外围往里面仔细看,发现死尸是个男的,多大岁数不清楚,半拉身子被陷入水泥面中,双手被绑在后背,双脚上也有绳索绑着,我当时也有点害怕,怎么一夜之间会发生这么个事?关键是我几乎一夜没睡,怎么就不知道这个事?”大爷有些难过的说。
“当时的现场有没有和往常不一样的地方。”平安问。
“有两条子汽车轮胎印,这个比较明显,一眼就能看出来,还有距离水泥工作面外围不到两米的地方,有个小洞,其他没啥了。”大爷回忆到。
“水泥灌浇机器怎么开?这个机器开起来动静应该不小,你也没有听到?”平安问。
“娃,我知道你想问啥,案发当夜,机器根本没有开。工人在凌晨12点半结束夜班,水泥灌浇设备关机后,喷嘴里还会保留一些,就跟你洗完澡以后,管道里还会有一股子水是一个道理。”大爷吸了一口烟后说,工地上的工人们,每晚干完活,关闭了设备后,都会用木根敲打水泥喷嘴,让存在里面的水泥流出来,最后把这点水泥也磨平才会彻底结束,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夜,也有人敲打水泥碰嘴,确定了没有水泥了,人才走,可灌浇尸体的水泥........
话说到这里,大爷似乎有些疲惫,带着一点不好意思说,“娃,我去方便下,你们等等我哈,别乱跑,不要想着躲避责任,警察也不会拿你们怎么样的。”
“大爷,我也有点存货,咱一块去呗。”平安趁机站起来说。
“行啊,行啊,咱相跟着走。”大爷默默的看了一眼林铛后,背着手先离开了,平安朝林铛笑了笑,也追了出去。
绕过大型设备,水泥工作面正东方向,一片看起来毫无异样的铁皮围栏旁,大爷用手里的钥匙打开了一根铁链子上挂着的锁,打开了一扇和围栏同材质做成的简易门,带着平安朝小树林走去。
“娃,你真是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