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深，早就在暗中谋划好了一切。”
不管是爷爷，还是父亲，早就交代过，事情一定要往姜宁身上推，必须咬死了。
“哈哈哈，简直可笑！”
“照你的话来推断，那你姜子钰这姜家九子之一的身份都是假的，你只是一个傀儡，是姜宁这个旁系子弟在背后操控你来参与夺嫡大战？”
姜子钰心头狂怒。
他已经猜测到了，今天这场戒律堂问询，已经不仅仅是他姜子钰一个人的事情。
早已演变成了一场阴谋，针对他爷爷这个派系的打压。
现在姜子钰陷入两难的境地，要么承认自己是个傀儡，受到了姜宁的操控。
这样的做的好处，是可以顺利把自己从严重触犯家法族规的泥沼中摘出来。
坏处是证明了自己的无能，今后即便有爷爷跟父亲铺路，家族也不会再启用自己。今后爷爷这一派系从自己开始，将彻底淡出姜家核心权利圈子。
反之，如果姜凌天否认受到姜宁操控，那今天这件事又回到了原点，而且自己前后的说法相矛盾。
那长老团甚至无需再找证据，今天就可以下定论，是自己授意姜宁暗中低价抛售名下产业。甚至爷爷的政敌会借机发难，将这件事演变成是爷爷在背后操控自己这么做。
如此一来，自己会不会被逐出姜家，谁也说不准，但爷爷这一派系必将遭到猛烈的攻击。
姜子钰深吸一口气，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缓缓开口说道：“诸位长老，我承认，在这场夺嫡大战中，我的很多决定，都受到了姜宁的影响，甚至有些决定是他代替我做出来的！”
整座问询大厅，落针可闻！
五名长老，在场的戒律堂弟子，全都眼神灼灼的盯着缓缓低下脑袋的姜子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