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完了,他们两父子满腹的雄心壮志也完了!
江东阳感觉脑袋一阵阵发晕,浑身乏力,似乎精气神都被抽走了,彻底瘫软在地上,仿若一摊烂泥!
千不该万不该,去招惹姜凌天这个大煞星!
“你们两父子躲在江县,勾结串联众多沙石供应老板,暗地里给唐家使绊子,这是正常的商业手段,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姜凌天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厉声喝道:“然而你们不守安分,觊觎本座的女人,还将之绑架,自诩走了一步高明的棋,却不知在自取灭亡!”
“现在,跪下给我掌嘴!”
姜先生发话了,刀疤刘走过去,在江东阳两父子后面分别踢了两脚。
咔嚓咔嚓!
直接把江晨两父子的膝盖踢断,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这辈子都起不来了。
刀疤刘大手一挥,两名黑衣汉子大步上前,右手砰砰砰的搧了起来。
江东阳跟江晨两父子,很快脸颊高肿,牙齿飞了出来,下巴直接被搧的脱臼了。
双眼肿胀的眯成了一条缝隙,脑袋打成了猪头,鲜血直流淌,怎一个惨字了得。
“不要觉得本座凶残,江东阳你搧了我的女人一巴掌,现在十倍奉还而已!”
姜凌天一挥手,两名黑衣大汉松开江东阳两父子的后领,两人便仿若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了。
“江大少,听说你蛋碎了一个,然而本座这人有点偏执,看到不对称的东西就按捺不住手脚,想要把它弄的完美对称一点。”
姜凌天脸上浮现冷笑,步步逼近江晨。
江晨满脸惊恐,脑海中浮现一个可怕的场面,蛋碎人亡!
噗!
犹如臭鸡蛋被踩爆,伴随着一声尖锐刺耳的惨叫。
“江大少,恭喜你,成为了新时代的太监,再也不用去四处祸害姑娘了,可以给自己多积一点阴德。”
姜凌天扫视着吭哧哼哧喘着粗气,双眼通红的江晨,微笑着说道:“天亮之后,我会把消息散布出去,威名赫赫的江大少成了新时代的活太监,是个没有蛋的男人!”
这将是奇耻大辱啊!
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江晨歇斯底里的嘶吼起来,“杀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
“不,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应该好好活着,看着江家没落,人人喊打,享受着自己太监的声誉。”
姜凌天一脚将不可一世的江大少踹翻在地,不再理会这个悲痛捶着大地的可怜虫。
看着频临崩溃,几近发狂的儿子,江东阳的眼泪仿若开闸的河水怎么也止不住。
他没有出声为儿子求饶,因为注定一切都是徒劳。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些年来江家的手下败将,承受的悲痛比这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不过,这十数年来江家在江县一直都是胜利者,痛不在己身,养成了儿子张扬跋扈,却没有承受失败的觉悟。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一直胜,总会有失败的那一天。
江东阳没有想到的是,原以为拿下唐柔雪,江家至少还可以再辉煌数十年,没想到却是自觉死路,彻底葬送了整个江家!
姜凌天扫了一眼跌坐在地上,默默留着眼泪,不吭一声的江县首富。
不得不赞叹一句,能成为首富的人,心性果然远超常人。
“刀疤刘,我让你准备的合同好了没有,赶紧呈上来,让江首富签字摁手印。”
姜凌天发话了,刀疤刘一挥手,一名得力手下捧着一大堆的合同文件走上前来。
“江东阳,来吧,自觉一点签字,然后摁手印,咱们好好交接一下。”
一份份股权转让合同,摊开在面前,江东阳眯着眼睛大概扫了一眼,翻都懒得去翻,哀叹一声便拿起笔开始签字。
江家彻底完蛋了!
江家名下所有产业底价转让,而转让价格属于保密,更要命的是另外还有一份份事故责任书。
前几年江家采石场,采沙场私底下压下来的事故,全被抖搂出来,甚至前两天江城酒店闹出的人命案,也清楚明白的白纸黑字写出来了。
江东阳、江晨两父子签下所有事故责任书,并自愿赔偿事故损失的申明公告。
江东阳心里一片绝望,暗暗咒骂这帮人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头。
所有黑锅,江家父子来背,而摘出来的产业换了老板,与以前的事故划的一清二楚,不受丝毫牵连。
漫漫长夜终于过去,朝阳升起,大年初三了!
一大早上,江县各大朋友圈,论坛贴吧,到处都在疯传江晨江大少在江城酒店逼死花季少女,逍遥法外的事迹。
紧接着有人贴出铁证,记者林薇薇拖着重伤报警,当众拿出江城酒店秘密处理尸体的照片。
整个事件经过发酵,很快全县皆知,人神共愤,引发巨大的声讨与怒骂指责。
不知什么时候,网上流传出越来越多江家的黑料,欺压民工,打压威胁事故遇难者家属,欺行霸市,强买强卖……
整个江县商界都预感到了一场大风暴。
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以前江家是江县经济的巨大贡献者,受到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