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生哪有心思理会这些人,查不出结果,对别人而言或许是个好事,可陈广生却更加担心。
他在想,连这些机器都检查不出问题,该不会是什么,非常严重的病吧。
他很想找三贫老道问问清楚,可如今,连他老人家在哪,陈广生都不知道。
回到酒店,陈广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突然,双手作枕,躺在床上的陈广生,猛的坐了起来。
“难道我到了心通?”
陈广生不禁想到,他记得,老道曾和他说过,如果那本无名功法,要是能到心通的地步。
任何人想在他面前撒谎,都不可能,会被一下辨别。
当时陈广生还在想,这人撒谎,自己怎么可能辨别出来,觉的太夸张了。
但现在的情况就是,他似乎已经隐约,触碰到了这一步。
她很清楚的记得,当自己第一次,出现耳朵刺痛时,是在一个月多前。
然后中间的每一次,也都是在和人家说话的时候,平时吃饭睡觉,或者是做其他事情时,耳朵并没有疼过。
刚才他在饭店,也是和宫本一藤说话时,才有的那种感觉。
“李军,你进来一下。”
“董事长,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你是r本人吗?”
“什么?我不是,我是华国人啊,董事长您怎么了?”
李军被这突然的一出,吓的脑袋都冒汗了,赶紧焦急的解释道。
“你别急,我就是在验证一件事,我再问你,你就说你是。”
“你是r本人吗?”
“我,我……”
这个“是”,李军怎么也说不出口。
“算了,我问你另外一个问题,你是女人吗?你说你是。”
“我是。”
这回,李军没有犹豫什么,不过他看陈广生的目光,十分奇怪。
陈广生此时的行为,实在是太反常了,就像是个脑子坏了一样。
他说完后,陈广生的耳朵一切如常,没有丝毫异样。
“难道不是这样的?”
陈广生眉头一皱,刚才李军说了谎,可他耳朵并没任何疼痛感。
正当他感到奇怪时,电话响了,是古华南打来的。
陈广生整理了一下思绪,接通了。
“喂,古大哥。”
“广生,你周围有人吗?”
“没人,有什么话古大哥您说。”
陈广生看了眼李军,对他挥了挥手道。
“你在郑市的那个项目,舅舅那边已经给我打过招呼,二十亿我不会再投,我找你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你曾经在沙长市,南圳,遭遇过两场刺杀,舅舅找我聊天时,竟然怀疑是我做的,这可真是太冤枉了。
这事你知道吗?”
当听到这句话,陈广生的耳朵,再次出现了刺疼,和刚才在望东楼如出一辙。
让陈广生愣了下,然后才赶紧回道。
“我听人提起过,不过古大哥,可绝不是我和舅舅说的,我也相信这不是你做的。”
“该死的王八蛋,竟然想这么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广生,你可千万不要胡思乱想,中了某些人的圈套啊。”
虽然隔着电话,但陈广生都能猜到,此时的古华南,必然是咬牙切齿。
“呵呵,古大哥放心,我当然不会怀疑你,舅舅的话,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他只是有那么一点担心而已。”
“嗯,你明白就好,我就怕你误会我,广生,那先这么说,我还有点事。”
结束和古华南的通话,陈广生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一些,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点了一根烟,陈广生再次陷入了沉思。
“莫非是刚才,李军说的那个慌,太假了?”
陈广生这么猜测。
回想他前几次的耳疼,陈广生慢慢总结出了一些东西。
比如在望东楼之前,他最近的一次耳疼,是在和唐福康通电话时发生的,当时唐福康说,让于波过去。
只是为了公司需要,并没有想争权夺利什么,这显然是违心话。
在比如刚才,古华南说,他不是谋杀,陈广生的幕后真凶,这也是假的。
包括前几次,也都是这种情况。
想到这,陈广生心中猛的一跳。
他忽然回想起来,他是刚进包厢时,询问金润桥的情况,当时宫本一藤说,金润桥出去有事了,短时间回不来,他的耳朵才刺疼。
如果真的是他在说谎,那说明金润桥,根本就没有出去办事,是宫本一藤,故意在骗自己。
金润桥做为他们这个,间谍集团中的核心成员,这种关键时候,他按说不可能出去忙其他的事。
但他又没有过来吃饭,而且宫本一藤,还故意隐瞒自己。
种种的一切,让陈广生不禁推测,金润桥该不会,已经遭到毒手了吧。
想罢,他马上一个电话,打到了田海英那里。
首先,他汇报了下,刚才吃饭的情况,田海英对陈广生的做法,十分赞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