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海天在圈子里,也算是有名了,而且有几个官二少,还很喜欢他做的事,您想,他们都是京城里的二少,天生就觉的自己高别人一头。
所以一瞧外地来的被坑,心里头都乐呵着呢,就像看猴戏一样。”
这就是典型的自带优越感,一个自己的跟班小弟,都能将外地那些二代玩弄于鼓掌之中,此事想来,倒的确有几分成就感。
“东民,我当场驳了那个张海天面子,他会不会找我麻烦?”
“应该不会。”
刘东民想了下,给出了陈广生这答案。
可这一次,刘东民完全猜错了,陈广生在这吃好喝好后,就准备离开,但是刚出餐厅门口,就被张海天给拦住了。
在他身后,五六个年轻人,当中那个搂着一个美女,一身名牌。
几人均是一副戏谑的目光看着陈广生。
“东少,就是这个外地仔。”
张海天虽然和陈广生说话时很嚣张,可和这个青年讲话时,却非常客气。
“小子,听说你很狂?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怎么着啊?家里做什么的?”
这几个人也都纷纷嘲问起陈广生。
这一幕,立刻吸引了不少目光。
“这个苏云东,又在欺负人了。”
“那没办法,人家有这资本,上个月,他就已经由白银会员,升级成黄金会员了。”
“他老子高升去了国家资源部,这小子本就狂,现在更加肆无忌惮了。”
餐厅里的人,有不少都认识他们几个。
苏云东身为黄金会员,他根本没将这里的普通会员放在眼里,更别说陈广生这个外来人了。
苏云东就是张海天,平时喜欢巴结的人之一,二人臭味相投,他也很喜欢张海天坑那些外地仔的行为。
甚至有时,也会去掺和一脚,见那些人明明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虚荣心可得到极大满足。
所以刚才听张海天和自己抱怨,有个浙省的富二代不给面子,决定要来教训下这个人。
“刚才不是很嚣张吗?这回看到东少不敢说话了?”
张海天双臂抱胸,几乎是用鼻孔在看陈广生了。
“东少,什么事生这么大气,我给您赔个不是,还是算了吧……”
这时,李燕笑呵呵的来到了这,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与和陈广生说话时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毕竟在这种地方,看什么人说什么话,是一个最基本的素养。
“原来是李经理,你来了我肯定给你面子,不过这人有点不识抬举,这样吧,让他乖乖的向张海天道个歉,这个事就算过去如何?”
虽然李燕只是这里小小的一个经理,可苏云东说话也很客气,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可得罪不起黄河庄的老板。
“陈总,对方是苏部长的儿子,你就和他服个软吧。”
李燕快速走到陈广生身边,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声。
“我可以打个电话吗?”
陈广生自始至终,表情都很平静,也没说话,直到此时,才对李燕微笑着张口。
虽然陈广生不想闹事,可并不代表他怕事了,这个歉要是道了,到时丢的不仅是他的脸,还有卢振山的脸。
“打电话?你打就是了,我到要看看,你能叫来什么人。”
苏云东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脸上充满了讥讽。
以往那些被他们惩治的富二代,也有不少打电话叫人,可结果呢?最终不还是乖乖的服软?
陈广生没有理睬他,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
“干爸,我遇到了个麻烦。”
“什么麻烦?”
卢振山此时,正在和两个人吃饭,并聊一些重要的事。
分别是国土资源部部长田家强,中央党校的经济教研部部长沈丛。
他们两个,再加上陶和平,当初都是在一个军委大院长大的,彼此的关系非常好。
于是在电话里,陈广生简单的将情况说了下。
“现在那个苏云东堵住我的路,不让我走,非要我向他们道歉。”
“我知道了,你什么都别做,这个事我来解决。”
卢振山听了后也是一头火。
“振山,哪个惹你生气了?脸色这么差?”
沈丛笑呵呵的问了句,然后二人都好奇的看了过去。
“我那干儿子,陈广生,你们知道吧。”
“你可是把他夸上天了,当然知道,老陶还和我聊过这孩子呢,说很不错。”
沈丛和田家强都笑着说。
“老田,那个你们国土资源部,前段时间是不是来了个新的副部长?”
卢振山突然问道。
“是,叫苏胜利,怎了振山?和他有关?”
田家强有些奇怪。
“是这样的,我那干儿子眼下在黄河庄,被那苏胜利的儿子欺负了,堵着他不让走,你看看这事该怎么做?”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田家强打电话给苏胜利,但这不是上策。
“这样吧,我有个侄子经常去那玩,我问问看他在不在。”
“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