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手下一挥手：“收队，今天回去之后，还得连夜将材料整理出来。”
“啊，不是吧，又要加班？”
中年男子板着脸：“抱怨什么，奉天宋主任带的人，不也是在连轴转吗？人家能坚持，咱们难道就不能？”
手下不敢再抱怨，陆续上了车。
几辆车打开警报，鱼贯出了小区。
李海龙站在寒风中，目送着他们离开。
胖女人抽泣着道：“海龙，你爸爸被抓了，家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查封了，咱们现在可怎么办？”
李海龙收回目光，走过去扶起女人：“妈，我身上还有些现金，咱们先找个地方住下。”
胖女人又哭了起来：“你身上那点儿钱，能坚持几天。”
李海龙吐了口浊气，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实在不行，先把你戴的首饰卖了，对付些日子！”
胖女人目光闪烁了一下：“还……还要卖我的首饰啊？不卖行不行？”
李海龙握紧双拳，关节嘎巴嘎巴直响：
“妈，天寒地冻的，不卖首饰，咱们娘俩儿怎么坚持啊？”
胖女人茫然四顾，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打拼了几十年，攒下的家产一下子全没了，李家，完了呀………”
李海龙迎着寒风抬起头：“妈，您放心，失去的东西，我一定会亲手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