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哲的身压近,黛晓的脑中惶然浮现出那日的吻,抬起膝盖就向西门哲狠狠的顶去,然后迅速跑开,她可不要再受欺辱。
西门哲根本没料到黛晓会放肆无礼到这种地步,竟敢踢他的……
西门哲身子一闪,躲过黛晓的脚,一把扣住她的肩头,将她硬生生的扳在自己的面前,沉声道,“好大的胆子!”
对上西门哲犀利的眸光,已经远去好多年的声音在黛晓耳畔再次响起,当年的那个声音就像此时的西门哲这般低沉,报出了他的名字,可惜慌乱中她没有听清,只听到了“西门”二字。
再看西门哲那张被抹上了夜色阴影的脸,近在眉前,强势又加了几分狂妄的模糊,虽然她没有记住五年前的那个人的模样,可是西门哲此时的神情像极了那个人,而且他姓西门!
黛晓为自己可怕的想法而惊恐,如水的眸子里充满了极度的不安。
西门哲盯着她,在他的眼里也是在寻找往日的踪迹。
“告诉本王,你是谁?”西门哲沉声问,唇间微热的呼吸迎面吹向黛晓的脸。
“我只是个小小草民,为了讨口饭吃才去了敬敏阁,只要太皇太后的寿宴结束,我就会带着小蝶离开的。”黛晓急切的解释,想要远远的逃离开西门哲,她不信那个人就是他,他是一朝王爷,各色女人都会投怀送抱,怎能会落到饥不择食的在郊外的山岭霸占狼狈不堪的她?
离开?西门哲的心随着黛晓的话音一紧,就像那日悄无声息的离开后再无踪影吗?
西门哲盯着那双如同记忆深处的眼,还有那张笼罩在夜色中的脸,与记忆中的轮廓是那么的吻合。
西门哲缓缓的抬起手,宽大的手掌罩住了黛晓那半张遮着面具的脸。
“王爷,奴婢是一个丑女人,免得污了您的手,求求您放过奴婢吧。”黛晓苦苦哀求道,他对相府小姐李雪韵冷眼相对,为何要揪住自己一时的过失不肯放?即使他喜欢的是画中的女子,可此时自己的模样顶多也就是跟“她”像而已,而且还是丑陋的。
西门哲没有理会黛晓的哀求,只是静静的盯着她,看着那半边完好的脸,完全就是记忆中的模样,真的是“她”吗?是不是之后发生了意外,才将另一半脸毁掉?
西门哲为自己突然产生的想法惊喜,放下手,平静的看着另一半脸,面具下遮住的不知是怎样的模样?
如果真的是她,他一定会将她毁掉的脸复原,他可以带她去玄古冰崖找冷梓潇,若万一冷梓潇不行,他还可以遍寻天下名医,若是一切都还不行……
西门哲的沉眸中拢上一层柔和。
五年,究竟经历了什么苦难,才让当时那个清灵美丽的女子沦落成了现在的模样?独身拖着女儿过着艰苦的生活,这一切都跟她女儿的爹有关吗?
西门哲的眸光又转向阴沉,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毁了她,又抛弃了她的男人!
他会极尽所能的呵护这个历经坎坷,受到创伤的女子。
西门哲再看向黛晓的目光又转向温和,令黛晓陡然一怔,这样的目光像极了莫轻寒,带着暖暖的味道。
但是还有一点需要证实。
西门哲的手抚在了黛晓的腰间,腰间的那块月牙形胎记就是印证她身份的唯一证明,相貌可以像,但是,不可能有完全一样的胎记。
“你要做什么!”黛晓身子猛然一抽,想要躲开西门哲的手,自己差点被他的眼睛迷惑,忘记了他原本就是想要欺负自己的。
“很快就可以了。”西门哲说着,掀开黛晓的裙摆,将手探进了她的中裤。
“混蛋!”黛晓再次不管不顾的抬腿踢向西门哲,拼力扭动着自己的身躯。
西门哲早已设防,躲开了重要部位,她极力扭动的身子反而更是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
西门哲不停的解着她的裤间腰带……
但是自从发生了五年前的意外,黛晓就特意将腰带系的格外的牢固,令西门哲解起来费力不少。
“王爷,松手!”黛晓大喊,手脚并用的捶打着西门哲。
西门哲毫不理会,身子前倾,一下将黛晓压倒在草地上,遏制住了她的双腿,腾出一只手来将她那双乱打的手按在了她的头顶上,另一只手依旧不放弃,继续解她的腰带。
西门哲此时只是想确认一下那块胎记的存在,并无强霸之心,所以动作是“本分”的,按规就班的解腰带,否则绝对应该是毫不客气的撕扯。
“王爷,求求你放过我。”无济于事的反抗令黛晓泣不成声。
为什么总是这样?五年前逃不掉,现在还逃不掉,一而再的受这样的侮辱。
“王爷!”适时,响起了李雪韵想怒不敢怒的声音。
该死,西门哲暗骂一声,都怪自己太痴迷寻找胎记了,竟然没有觉察到有人来,若是遇到敌人,岂不是危险了。
但是,听出了李雪韵的声音,西门哲看也不看,继续压着身下的黛晓。
“你们在干什么!”李雪韵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二人,看着西门哲对她不屑一顾,实在忍不住的愤怒,脸也跟着开始扭曲。
被重重压着的黛晓趁机狠狠的咬住了西门哲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