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谢凉淮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听着他的闷哼声似乎有些痛苦,钟琳琅只以为碰到了他的伤口,连忙问道,“皇上,你怎么样了?可是伤口又裂开了?”
“小五,你,你松开朕的……”
“那玩意儿”几个字,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谢凉淮此刻的感觉很怪异,虽然痛得难受,可似乎又怪舒服。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平日里忙于朝政,对后宫妃嫔充耳不闻。
可钟琳琅不同啊!
他已经几年未曾与她有过这般亲密的接触,先前就算同睡一张床,他也竭力克制他自己,不想强迫她。
这会子谁能忍得住哇?!
见谢凉淮一脸痛苦,脸颊通红,钟琳琅这才反应过来——好家伙,难怪方才她就觉得手中抓着的玩意儿太顺手了,原来这玩意儿竟是……
“呀!”
她像是触电似的立刻收回了手!
“皇,皇……”
平日里口齿伶俐的她,这会子却也面颊滚烫支支吾吾起来,“臣妾不是有意的!”
她连忙松开手爬起来,朝着他伸出手,“皇上,臣妾扶您起来!”
可是这会子,谢凉淮胸前的伤口非但裂开了,剧痛难忍。
又遭受了钟琳琅的“咸猪手”二次攻击,身体最脆弱的两处同时“受伤”,哪怕谢凉淮是钢铁身体,这会子也受不了了!
他拽着钟琳琅的手,还未站起身,便因剧痛又一次倒了下去!
钟琳琅脚下不稳,也顺势被他拽倒下来!
她又一次倒在了谢凉淮怀中……
听到他痛苦的闷哼,钟琳琅心下愧疚极了,“对不起啊皇上,你实在是太沉了!”
她打算爬起来出去搬救兵,可动了一下便觉得后腰剧痛难忍。
好家伙!
她居然扭伤了腰?!
这下,钟琳琅趴在谢凉淮胸前怎么也爬不起来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眼中满是尴尬。
“皇上,臣妾,臣妾把腰扭伤了!”
钟琳琅又羞又窘。
下一秒,她又横眉竖眼,“谢凉淮!都怪你!早让我去宁寿宫,不就没这事儿了么?这下可好,咱们怎么起来?!”
她可没脸让简尧他们进来,扶他们起来!
这多丢脸啊?
“是,怪朕,都怪朕。”
谢凉淮面色痛苦,“朕的腰,好像也扭伤了……”
钟琳琅无语:“……”
是谁前阵子还在“谢婆”卖瓜,自卖自夸,说他的肾好腰好什么的?
没想到今儿也把老腰给闪了?!
两人就这么倒在地上也不是个法子。
尤其谢凉淮胸前的手,接连遭受钟雁北与钟琳琅兄妹二人的“攻击”,这会子裂口很深,鲜血流淌得愈发汹涌了。
哪怕钟琳琅面红耳赤,也只得冲门外喊道,“来人……”
桌椅挡住了简尧几人八卦的视线。
他们看不见两人到底在做什么,但只瞧着他们倒在地上,钟琳琅趴在谢凉淮胸前,便以为两人是在做什么“羞羞”的事情。
“没眼看!”
简尧又兴奋又激动,捂着双眼转过头来,只当没有听到钟琳琅的呼喊。
他对庞志远和简蘅小声说道,“咱们赶紧走吧!别扰了主子和娘娘的雅兴!”
三人立刻起身打算撤离。
简蘅一把抓住简尧,“不对,娘娘的声音好像不对劲?”
“哎呀!你这条单身狗不懂!这种时候,声音肯定与平日里不同啊!”
简尧攀着他的肩膀,哥俩好似地把简蘅拽开了。
简蘅老老实实地“哦”了一声,又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道,“所以,到底什么是‘母胎单身’?又什么是‘单身狗’?”
他分明是人,哪里像狗了?
就这样,三人结伴走远了。
他们不但“识趣”地离开了,还“贴心的”将承德殿伺候的宫人都支开了。
这下,承德殿内空空如也,只有钟琳琅的声音在殿内回荡……
她喊了好几声都没人进来,气得破口大骂,“这几个混账东西,一定是故意的吧!”
看热闹的时候看得起劲,需要他们帮助了,就装聋作哑了!
“等我出去,一定揭了他们的皮!”
无人相助,只能靠自己了!
她咬着牙还没挣扎着爬起来呢,殿门就被人敲响了,“有人在吗?皇上?”
“咦?今日承德殿怎的一个人影子都没有?人都去哪儿了?皇上又在搞什么鬼?莫不是要上演一出‘空城计’?”
听到门外的声音很是耳熟,钟琳琅皱了皱眉。
她又挣扎了一下,却因腰间剧痛闷哼出声!
“谁?”
门外的人立刻问道。
“是我!”
钟琳琅看了一眼谢凉淮,见他已经痛得闭上双眼,脸色与嘴唇一片惨白……
她心下担忧,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尊严了,忙冲门外喊道,“来人可是荣王?本宫与皇上扭伤了腰起不来了,你进来搭把手吧!”
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