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遁法出神入化,想去哪里又岂是我能阻拦的,在下只是希望阁下莫要再以任何形式对我琼华门人不利。”
“喂,别说的这么刻薄嘛,我来你们这儿当几天客人,除了你,别的弟子们可都很欢迎我呢。本姑娘兢兢业业,有借有还,虽然是从他们嘴里套了几句口诀,可在我的指点下,他们的功力都很有长进啊。”韩菱纱言笑晏晏,“不如这样,我看你在琼华派里也算数一数二的人物,门派功法必然知道得其全,我用神剑门的神功换你们的功法,大家各取所需,岂不美哉?”
慕容紫英皱眉,“阁下勿要再谈此事,门派传承事关生死,岂可儿戏?莫说是我,便是琼华掌门在此,也绝不会答应阁下的要求!”
韩菱纱嘁了一声,“你们这些人,太重门户之见了,远不如我们家天河洒脱。功法既然创出来,就是给人练的。你已经学了神剑门的《内气搬运法》,就只管往下练就是。”
“……”
韩菱纱见他欲言又止,纠结无奈的神情,不由得捧腹大笑,“哈哈哈,之前说的那些是吓唬你的啦!神剑门呢,目前只有十几个人,掌门和长老总共三位,你也都见过我们的。说真的,你要不要加入我们神剑门?我们求贤若渴呀。”她摆摆手,“我知道你肯定不答应,但我们不要求你退出琼华派的,我们的宗门的初衷是让天下人人有功练,所以呢,有什么功法都会传出去,你只要认可我们的理念,你就算是我们的一份子了。”
慕容紫英皱眉,“阁下所说未免太过离奇。”
“你肯定是觉得天底下没有这么傻的人,对吧?我也觉得,但没办法,我家天河就是这么傻的一个人。当初在山上把他捡回来,没想到给自己添了这么一个大麻烦。你现在学到《内气搬运法》是天河花了三天创出来的,另外还有一套《导引剑术》,我也一并教给你得了。”
韩菱纱语罢,背后嵌玉斑漆剑匣开启,一道清光飞出,绕空一周,落在红衣女手中,真气灌注下,剑器发出碧蓝的寒光,不觉让地上草木积了一层霜。
“看好了!”
红衣女持剑在手,目视剑尖,忽地踏步舞剑,脚下步伐腾挪闪转,纵跃如百灵之兽,姿态舒展,剑势大方,脸上时时含笑,双眸神光迸射,呼吸吐纳沉厚有力,不多时,只见她血气冲脸,面如赤珠,头顶囟门渗出蒙蒙烟气,在顶上三尺化作一团霜白庆云,形如灵芝,风吹不散,竟已达到练气修行的极高境界。
古有医道大家创五禽戏,凡俗以之强身健体,同为动功导引之术,倘与这套功诀相比,失之精妙。道家真人抟铅炼汞,搬运水火,神意贯注而修龙虎,费劲心思,战战兢兢方能有所精进,而这一套剑术不求神变,下愚之人亦可修习,时时勤练必有收获,倘有一日普传天下,必能惠及无数。
韩菱纱连舞三趟,慕容紫英记下步伐、剑招与吐纳周律,口中念念有词,并指成剑在空中比划,竟已学了个八九不离十。
红衣女收剑而立,面颊红晕缓缓散去,化作一层玉色萦绕,细汗淋漓,一抖身,晶莹汗珠被真力震散,弥散至空中,发开一阵淡雾,而她头顶庆云缓缓落下,又自囟门回缩入体。待异象散去,再看时,韩菱纱气色如常,双眸中含着一层明光,俨然有神,似乎是功力又精进了一分。
“这一路导引剑法是天河为门派弟子筑基所创,不管你功力多高,每练一次总会有收获的,招式你已看去,接下来是吐纳口诀,你用心记下……”言罢,韩菱纱又说,“神剑门专注剑道,虽有剑法无数,但门槛太高,不适合弟子们修习。所以我们才把主意打到你们身上。你若有心,可以帮我们整理一下适合刚入门的新手学习的功法,就算你的学费了。”
慕容紫英点头应下,“不知这套剑法可否传给琼华派其他弟子?”
“随你,现在时候不早,赶紧跟我去后山一趟吧。”
“在下仍是受罚之身,却不好贸然出谷,还请姑娘宽限几日,待掌门息怒,在下便能恢复自由。”
韩菱纱一脸震惊,“你是个傻子吗?别人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啊?喂,那掌门本事平平,你来当这个掌门都比她合适好吧?再说我一看她那人就知道是个小肚鸡肠的坏女人,别理她的什么破规矩,你跟我走就行了!”
慕容紫英还想再分辩两句,韩菱纱上前抓住他的胳臂就往外拖,琼华弟子铁骨铮铮,当即摔袖,“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要反悔?”
“答应的事情,我自会赴汤蹈火,只是在下现在衣冠不正,身上带红,怎么能这样马马虎虎的去拜见长老呢?请姑娘稍待,在下收拾一番便与你同行。”
韩菱纱乐了,“你比老夫子还古板哦。”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世人都觉礼法繁琐,可有礼方能有节,人若想活得有骨气,总该守礼的。”
“好了好了,少教训人了,赶紧找个地方洗漱一下。”韩菱纱化作无形剑虹缀在他身后,慕容紫英施咒治好脖颈的伤势,取下包扎的巾布,一脸严肃地闯出了思返谷。
他打算回剑舞坪附近的住房里换一身干净衣物,那里也是琼华门人聚集的所在,他们见了慕容紫英纷纷招呼,也有不明所